<p style="font-size:16px">他坐下来的时候仍有些犹豫。刚才的两次性交似乎让他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但是让他自己主动走来还是有些为难。
他背对我坐下来,臀间贴着胯骨,湿淋淋的软肉在臀缝两岸簇拥着我平放的性器,他清浅地摇了一下,柱身的弧度推开粘腻相合的地方,白浆拉了丝,磁吸一样开扣的响声让他本就敏感的下身一颤。咕啾的响声向前滑行。
“……嗯、嗯额。”
湿滑和绵软显然调度起了肌肉记忆,让他吸吮柱身的股缝想要顺势贪欢下去。
忍耐那股冲动花了他不少力气,他顿了顿侧起一边,掀起自己的上半身,胯骨带动骨盆向上翘起一个夹角,然后他的手从胯下弯过手来。光从他身下透过来,照亮他的指尖,他的指尖发白,被汗水泡得发皱,僵直中带着寒凉。他跪坐着,把住我的性器,缓慢抬起,柱身在扶持下不断仰高,对准了臀丘的弧线,龟头擦过大腿内侧的软肉再次触碰到他的肌理,停在那被操持肿起一圈的穴口。那种遇势待发的魄力让他畏惧,小穴轻轻咬着,仿佛无法下定决心般,只含住了柱身的最前端。他呼了一口气,抬起胯向后靠了靠,然后猛地坐了下来。
一穿到底有一种破裂的快感,柱体从收缩的穴口胀开,以熟练的大小钉了进去,仿佛要将数次容纳了自己的这里恢复为原状。我闻到了血腥的气味,但固然有疼痛,一遍一遍地坐了上来。
他体内滞涩的吞咽正在变得流畅,柱身捅进去,同样也是为他梳洗的过程,似乎给了他新的凭依。感官的实在,快感,调度着他全身的变化。
“哈…”
他的喉咙里鼓动出半截音调,听不出来是痛,还是爽快。
啪叽啪叽,臀肉的体积向下坠落、摊平,又在胯骨上弹起,屁股像是架在托盘上注心的布丁,被勺子一拍便开始摇摇晃晃。他撑在我的大腿上,肩膀向前瓯低,冰凉的汗从他颈侧滚落下来,越过一节一节外显的脊骨砸进腰窝。像是水溅进热油,他小穴的吞咽因为这一丝寒意的启迪更加剧烈了。上下起伏让穴口溢出一串血沫,骨盆外侧因为大腿的开合而夹出凹陷。
我从他腿侧骨感的凹陷顺势而上,握住他细瘦的手臂,扣住,向后一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兀地栽倒在我身上。两人和靠在一起,肌肤相亲的温热将他裸露在空气中的寒意驱散,他绷直的脊骨在我的胸膛上松弛下来。我的手从他的腰间穿过去,大把的空隙让这个动作变得轻易。他很消瘦,是因为过度的情绪让他无暇顾及他自身吗?骨骼的起落仿佛只容得下这幅皮囊存在。
到底是有多忽视自己啊。
我压着他的小腹,向上顶了一下。他的体表似乎也因为撞击的频率而凸起。仿佛为他带去了一些生的气息。仅仅是停留于表面的生动也可以吗?接连的顶撞捅进他的身体,我是海浪,他是海浪上的浮板。敞仰着承受让他有股溺水般的脆弱,他嗬嗬地吐息着,泪水从眼角溢出。我不断的顶胯,他的嘴里发出甜腻的喊叫,仍旧不是很适应的,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嘴,我扣住他的手,把他拉到一旁。
“叫出来吧,不会觉得畅快些吗?”
他的失控已无任何凭依。
“嗯、嗯额——”
“啊啊……嗯!”
我猛地我折起他的腿,把他抱在怀里向后翻折,重心的偏移让他心跳骤然加速,穴口因为双腿的绽开又有了一些松动,我顺着缝隙顶进去,软嫩浮泡的肠肉向内梳洗,将那蠕动吮吸的本能顶进深处,龟头卡在狭口,填塞、助力,成为他身体的唯一支柱。
力如浪涛,从那疾行的摩擦中荡涤而来,在身体内部生根,汇聚的力凝在那一点,炸开。
“哦、哦哦……”破碎的声音从他战战兢兢的齿缝中泄露出来。
快感的波扩散开来,他向上扬起,大腿根部开始弹跳和抽动,小腿上下摇晃,连带腹前的性器也甩了好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收拢开合的大腿,把他的身子夹在中间,像扇叶开合一样,把性器挤进肠肉深处。
这是另一种压榨身体的方式,与激烈地冲撞不用,并非是从身后袭来的掠夺,而是包裹和簇拥。手搂抱住他的躯干,捧起他的骨盆,维持着这个半腾空的姿势,体外的开合牵动体内的感官,已经濒临极限的冲动在这种被护住的状态里抵达了极限。
沉沉的白水向上喷发,干涸、阻塞,然后新的水声鼓动起来。他想要抵抗,想要合上腿关,悉悉索索的黄水从同样的孔洞窜出。他屁股抖了抖,惊颤着的胯骨向前抽动,想要憋住自己身下的流动。横滚的性器被压在在小腹前低速地宣泄,逐渐漫出一大片污水。他能感觉到腹下晕开的热意,但理智已经跟不上局面,光是为了克制生理宣泄的本能他已经用上了全力,胸膛激烈地起伏,眼睛无法聚焦地乱晃。我向里面顶了顶,高潮的身体顺着力道被架高,于是他的手还有合拢的腿关被动摇了,一瞬间舒张的快感让他的屏障和坚持垮塌了,高高地如喷泉一样在面前扬起。
“学小狗撒尿呢?”
被当做母狗一样按在地上操亦或者真的变成狗,只是他自暴自弃的宣言,而如今因为寻求刺激导致的无法自控,是更为直接地戳破了他做人的尊严。唯一的羞耻心应声而碎,他索性打开了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