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是人,所以不行。
难道是因为人体的躯干,不及宠物犬来得温暖、来得熨帖吗?
到底不过是因为人性的卑劣,人来人往从未走进过他的内心,只是源源不断地向他施加和掠夺。他或许有着过于深重的过去,能够寄寓在宠物、犬类身上的那种依恋,想要转移到真实的人类个体上太困难了。
对于人的不信任和恐惧,让他驻足不前。
对于人性的卑劣又让他笃信,可以利用这些阴暗面来达到自身的毁灭。
他受过太多的苦,至于传达内心都变得如此扭曲。
我搂着他的身体,仿佛在搂抱的已经不是生理意义上体肤、血肉、骨骼的集合,而是一潭快要干涸的死水,裸露出岩壁和河床,许多的疑问、未解的困惑以及经年的伤痕。
此刻的眼泪,是仅有的支流。
他需要一场甘霖,一场彻彻底底的大雨。洗净他此时哽咽粗糙的伤痕,为他带来新的生机。
我的手搂住他瘦削的肩膀,他仍在啜泣,流淌着静静的眼泪。他的身上有着薄薄的一层汗,我帮他拂去,也是一抹的水。他的身体仍浸在情潮中,是热的,但上面的水汽却已经变得寒凉,是不是因为温差才感觉到瑟缩呢?拂过他的背也能够感觉到他的颤抖。于是我加大了力度,一下又一下,像未曾断续的波涛,想要让他感觉到被人类拥抱的感官,也想让真正的体温复还到他身上。安抚是有用的,能够感觉到他往我怀里缩了缩。
看着他逐渐放开的身体,我的手指沿着他一节一节的脊柱弯进臀丘,落入他那已经被操过许多次的小穴。穴口被拉锯出的距离很快被簇拥上来的肠肉填满,手指并在道口,感受到了那滑腻和黏着吸吮,我插进去,手指与性器并在一起,搅弄起他已经被操成泥沼的洼地。
颤抖变成了僵持,哽咽的声响、稀释的鼻音被延长成了绵软的哼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唔……”
他摇晃着屁股,伏在我胸前的手握成了拳,埋怨地敲了一下。
把手指退出来,我把手伸到他的眼前。长长的手指林立,指节、指尖与甲床,上面已经裹满了身体的浆液。
面前瘦弱的青年消瘦、虚弱,因为情欲的宣泄而被掏空,被附加上的那些妩媚也让他的怯懦衍生出一种受凌虐的气质。我按住他的嘴唇,手指上那些黏腻的水痕抹上了他的唇瓣,抵进他的唇缝。他迟疑了一下,眼光有些怯懦地向下瞥去。他的睫毛轻颤,像是蝴蝶闪动蝶翼般纤弱,同时带有雨季的潮湿。然后什么松动了,他闭合的齿缝间突然回荡出微风,他竟微微合开了唇关,气息朝外涌动,下巴也向上抬起,默许了我的动作。我看着他面上无机质的神情,一副任人施为的样子。不过既然他凑过来了,我便把手指摁了进去,指腹在舌面按出一个斡旋,湿热地围着施力的方向策动。
他还是很配合的。
这种配合根深蒂固地扎根在他的个性里。
于是我把整根手指压上去,指节在他的舌苔上蹭了蹭,而他竟也撑开舌面,让舌头承接了我的动作,指缝上剐蹭的黏着物就这么被涂抹去了一些。
我觉得很好用,于是上下夹住他的舌,进而在他口里荡迭起来。舌头被蜷曲、弯着让他回忆起刚才被迫口交的经历。他湿漉漉的眼睛从下面看上来,显示出茫然与哽咽,以及缺乏支撑所带来的空洞感。最终仿佛无法承受般地合上了眼,将感官让渡给吃力的舔舐。而后他的舌尖勾起,不仅是呼应着我的钳制和蹭动,被动的迁移和甩动,也是主动吸吮上来,小口舔舐着。小狗一样老老实实地把我的手舔了个干净。我想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于是把手不断往里面屈伸,我索求多少他便给予多少,舌面被推到很里面,尽数蜷缩在我指节之下。
他的脖颈仰到了最高,他的牙关也张合到了最大,舌头被压得绻成一团只能敷在喉口,这比深喉还更艰难,舌下系带的拉伸,小舌头的吊高,喉管涌动起的风声都在挑战他的极限。他没有挣扎,喉结滚动,口中涎水泛滥,浸没了我的指腹,更多在口腔中堆积。他眼睛滚了滚,任由从唇角边缘坠落下去,而后一滴泪从他眼角滚落。
这种具备献身意味的配合,是他渴求爱的方式。
虽然一直用错了方式,但好在渴求温暖的心并未僵死。
“真是个爱哭鬼。”我看着他眉眼上再次凝动的水光,“操痛了会哭,做爱也会哭,谈到小狗也会哭,你是水做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才没有……”他吸了吸鼻子,眼睛周围也红了一圈,声音小小的包含着埋怨,怪可怜的,“你怎么总要说我。”
我收紧搭在他腰间的手,“真要流的话,也应该把眼泪留给开心的事啊。”
“……不好意思,这是飞飞的特权。”
他还是忘不了他养的小狗。
“不过,你的飞飞看来也不会像我这样……让你满足吧。”凭借着这样拥抱的姿势,我压着他的腰向内挤了挤,体内突如其来的位移令他惊呼一声,张皇失措的拳头,因为急速压缩的距离落在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