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最了解孩子的确实是亲妈,钟亭玉母亲说的没错,他易感期的时候确实磨人,白天发狠猛操沈燃,晚上又开始发烧梦魇,烫得脸通红,冷汗直流,沈燃只好每夜照顾他,被折磨得白天夜里都睡不了。
泥人尚且有三分气性,沈燃因为睡不好觉,对钟亭玉没什么好脸,偏偏易感期Alpha对情绪感知敏感,一看见他挂脸就哭,沈燃只能麻木地哄他,像一个绝望的单亲妈妈,哄自己二十岁不到的好大儿。
钟亭玉易感期持续了七天才停,彻底清醒的那天头还是疼,蔫蔫贴在沈燃胸口:“你今天能不能不上班?”
“我现在觉得上班都是一种解脱。”
沈燃推推他的脸,没怎么用力,也就没能把钟亭玉从自己胸口撕下来。
这几天钟亭玉对他的乳头连啃带咬,他胸口早不是最开始那副青涩模样,肿得衣服磨到都疼,颜色也更深了些。
“休息一天吧,我不碰你,这几天你都没怎么睡……”
钟亭玉掀开他衣服,沈燃身上满是情痕,每次上药都得用完半管药膏,脖子上的掐痕更是显眼,他要是这样出门上班,第二天认识沈燃的所有人都会问他是不是被家暴了。
最终沈燃还是在家休息了半个月,把身上伤痕养得七七八八,去上班的前一夜坐在窗边看星星,钟亭玉看见他背影萧索,给他披了件衣服:“在想什么?”
“在想,为什么只有Omega保护协会,没有和Alpha结婚的Alpha保护协会。”
易感期过后,沈燃每天都凉凉的,说话都带了软刺,钟亭玉干笑,帮他后颈贴了张抑制贴。
别的Alpha贴这个是为了避免信息素外泄,钟亭玉给沈燃贴这个,纯粹是为了给他遮后颈的咬痕。
易感期前取回家的旗袍还没穿过,只是沈燃最近精神郁郁,一个月来都嗜睡疲累,钟亭玉哪怕馋也没招惹他,只是有些忧心:“你这是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燃才吃完饭就歪在沙发上困得不行,听见钟亭玉问话也只是哼哼两声,连眼都睁不开。
他锋利的眉眼软化,看着更精致漂亮了一点,钟亭玉看了他片刻,轻轻拍他脸:“沈燃,我有事问你,最近觉得自己身体重吗?”
沈燃清醒几分,微微点头,钟亭玉握住他手:“很容易累,睡得多,吃得是不是也多了?”
这下子沈燃彻底清醒了,他用力眨眼,语塞几分:“你的意思是,怀上了?”
二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穿上外套下楼去药店买验孕棒。
等待结果的过程中,沈燃有些焦虑:“这个是不是要早上晨尿验了才有用啊,明天早上再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