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旗袍的绣线似乎掺了银丝,灯下隐约闪着流光。
男人的身材很少用袅娜来形容,沈燃垂眼系盘扣,他怀孕后显得更丰腴,似乎肉都软了,前凸后翘,都不必伸手摸,光看也能看出他熟透了。
情趣店的旗袍,看着再正经也不是正经衣服,领口低开,挤出道沟来,开叉的位置卡得巧妙,正好卡在腿根。
钟亭玉伸手摸他小腹,身上还染着茉莉花香:“你老实说,太久没做,你是不是馋了。”
沈燃被他说得脸红,移开视线。
他确实馋,腺体受伤之后他没办法自己打出来,自慰只能靠揉阴蒂,被钟亭玉破处之后基本每天都要做,最近戒色三个月,说实话,他眼睛都快憋红了。
“最近胸口涨吗?”
旗袍的料子滑,钟亭玉又舍不得脱他衣服,只好解两颗胯处的盘扣,找出润滑剂要帮他扩张后穴,还没拧开盖子就被沈燃攥住了手。
“……想先用前面去一次。”
沈燃浑身都有些烫了,他看着钟亭玉的手,骨节分明,手指纤长,指甲修得齐整圆润,钟亭玉轻笑一声,腿往上顶了顶:“沈燃。”
“你光看我的手就看湿了?你想着要它干什么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想什么。”沈燃别过头,不肯看他,钟亭玉捏起自己裤腿:“没想什么?你把我裤子坐湿了。”
他眼里有些戏谑,勾着沈燃侧着坐,抬手拨开他阴唇。
沈燃被他一摸就软了,歪着身子被他玩弄,钟亭玉用一根手指浅浅操弄他阴道,拇指则拨弄着那颗小小的蕊豆:“来感觉这么快?我手掌都被你打湿了。”
他手指指骨确实明显,沈燃被顶的魂都飞了,低声喘息着,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钟亭玉才把他情欲勾出来就抽回手,沈燃哼了一声,夹住他的手不松腿,声音都软了:“为什么停了?”
钟亭玉慢条斯理抽出纸巾,将湿淋淋的手掌擦干净,躺回床上:“手就行了?想不想要更爽的。”
他话里带着引诱,沈燃撑着身子坐起来看他,面上满是欲色和探究,钟亭玉勾勾手:“过来,坐我脸上。”
沈燃听湿了。
他腿根颤抖,自己绞着去了一次,面上覆了层薄汗,缓过劲来便拎着旗袍下摆往钟亭玉的方向挪,跪在他脸侧,有点张不开腿:“我不好意思……”
连羞耻都说得出口,沈燃真是进步了,钟亭玉摸摸他的大腿,腿肉几乎陷进他掌心:“不好意思?你肚子里揣了我的种,别不好意思,坐上来。”
沈燃的逼生得窄小,此刻湿漉漉的,他阴唇肥厚,平时走路总会挤到阴蒂,钟亭玉虎口卡在他大腿处,让他重量往下压,碰到自己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舌尖舔开阴唇,顶上那颗小蒂,舌面粗糙,每一下都勾过穴口,沈燃被舔的腿软,几乎真要坐在他脸上,爽得眼泪直流,叫得很大声。
钟亭玉还是第一次听他这么叫床,手上微微用力,将他往上抬了点:“差点把我闷死。”
“对不起。”沈燃道歉倒是爽快,只是他恐怕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舌尖钻进穴口,没捣弄两下,沈燃就又喷了。
他高潮的时候腿总是夹得很紧,钟亭玉的头卡在他腿间,没忍住皱眉:“你真要谋杀亲夫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