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楚行棹第一回大胆做这种事就被抓了当场,他抓着自己的裤腰,活像是被欺辱了,钟亭玉又想起上回他在床上哭得伤心,讪讪收手:“算了,殿下自己的事,与我并无关系。”
这话直将人往外推,楚行棹本该开心,终于和这个流氓再无牵扯,可他心里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明明按身份来说,他才该是君,凭什么他们两个的关系都是钟亭玉说了算。
想到这儿,他又不高兴了,钟亭玉看见他的背影,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你怎么这么爱生气?”
像只矜贵的雀鸟,不顺着他意能把自己气得直接背过去。
钟亭玉拍拍他肩,哄小孩一样哄他:“好了好了别生气了,顾雪莹将顾家旧部的兵符给了我,明天我给你送去,这下你也有自己的亲卫了,好不好?”
楚行棹连他在说什么都顾不得,做足了心理准备后,回头搂着钟亭玉的嘴亲了上去。
他只会贴着嘴蹭,亲起人来不得章法,钟亭玉避开他后脑的伤口,捏住他下巴:“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王府的下人都极有眼色,此刻门外静悄悄的,楚行棹还穿着粗布麻衣,看着真像是被他掳走的俏丽村女,他头还晕晕的,手语打得快要出残影了:“你之前对我纠缠不休,现在又冷面以对,你真把我当玩物吗?公子,你玩了我可就别想轻易甩了。”
楚行棹手指搭上衣带,破釜沉舟一般脱了衣服,他至今还穿着肚兜,将钟亭玉往床上掼,钟亭玉顺势躺倒了,心里猜测他大概是想睡回来。
今天不是很行,钟亭玉看着楚行棹胸口肿胀如小儿指节的奶头,喉结微滚。
馋,但就是立不起来。
楚行棹三两下扒下他腰封,撸动着他阴茎,打了半天都没一点反应,他不信邪,抬头怒瞪钟亭玉,眼神里写满了“你对着我硬不起来”的悲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久居深宫,似乎不知道钟亭玉身体怎么回事。
摄政王公子用舌尖顶了顶腮,眉梢微挑:“你舔舔试试,说不定马上就能立起来了。”
楚行棹半信半疑,低头去含,他眉睫是松烟墨一般的黑,面皮白嫩细腻,嘴边小痣披上艳丽的红色,雪腮被他未勃起的阴茎顶起一个微妙的弧,鲜明的色彩交织,漂亮又勾人。
楚行棹腮帮子都酸了,他给自己揉着下巴,看见钟亭玉忍笑的脸后气急败坏:“你骗我!”
他随时都在生气或者去生气的道路上,手语被他舞成军体拳,气得眼眶泛红,干脆凑上前狠狠咬了一下钟亭玉的脖子。
楚行棹的虎牙不尖锐,留在他脖子上的牙印圆圆的,钟亭玉伸手摸了摸,夸赞道:“殿下牙口生得真整齐。”
他逗起来真挺有意思的,钟亭玉枕着自己一条胳膊,伸出右手,二指并在一块儿在空中晃了晃。
心思干净的人看了只会觉得他在叫人过来,楚行棹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遍,哪怕前几次中了春药,他也知道,钟亭玉就是这么用手玩他的。
犹豫半晌,楚行棹不情不愿地跨坐在他手上,钟亭玉啧啧道:“怪不得把臣直接摁在床上不让走,原来殿下已经湿成这样了。”
钟亭玉的手指节分明,骨头生得极好,楚行棹坐在他手上磨逼,一点水儿全蹭上去了,他小腿肚抽搐着,楚行棹握住他的手指一点点坐下去。
手指进去的一瞬间,钟亭玉就碰到了他体内的物体,光滑,像被打磨过的圆棒,钟亭玉二指分开,夹住那棍状物体的尾部,微微向外抽,楚行棹一个激灵,腰臀迎合着,看起来很爽。
他跨坐在钟亭玉小腹处,屁股正磨着钟亭玉腹肌,软成绕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