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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世云傻眼,翟白容该不会打算把自己当成段铭玉压了吧?虽然他也做好了没有别的方法只能和翟白容尝试一下了的想法,但有些话他还是想说清楚的。
“喂,你醒醒,喂……唔……”
可惜翟白容似乎不给他说清楚的机会。
翟白容的吻来得气势汹汹,几乎是仅凭着本能的啃咬,将聂世云的嘴唇都磕破了皮。
在原书中这似乎是历来克己温柔的翟白容与段铭玉最为狂野的一场床戏了。聂世云虽然当初草草翻了过去,但现在竟有了机会自己亲身体验,这真是让他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聂世云自己本就欲火焚身,被这样按在地上粗暴地亲吻,男人的血性也沸腾起来。事情究竟为何会发展至此,事后又该如何,暂时都被抛在了脑后。
聂世云伸手揽住翟白容的腰将对方狠狠地拉下来,两人身体从胸口到小腹都紧贴着,隔着衣服布料也能感受到彼此的热度。弯曲的大腿摩擦着翟白容的两腿之间,聂世云明显感受到翟白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声轻轻的喘息声从口中泄露出来,引得他下体热得滚烫。
自穿越后的自己第一次在草药店中偶遇对方,这还是聂世云头一次如此近地看翟白容的脸。刚才因为幻境缠身,对方一直昏倒在地上,此时又与自己在地面上纠缠厮磨,平日整洁的衣服发冠全乱了,脸颊和衣服上也沾染了泥土,显得有些狼狈。
聂世云感觉到翟白容硬得发烫的下体贴着自己的大腿。当然,自己的那活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硬邦邦地抵着对方的小腹,完全被挑起了性欲。他连推带拽地,与行动略显迟缓的翟白容交换了体位,将对方胡乱压在身下。
“嗯……”
翟白容隐约之间有些迷惑,却因着头脑发热,脑子也不清楚,并未做什么反抗,反倒是本能地一把伸手搂住了聂世云的脖子。虽然知道对方本意绝非邀请,但正常男人这个情况下大概都是受不住的。聂世云动作近乎粗暴地扯开对方的一袭白衣,翟白容腰间做装饰的玉珠串儿都被他不小心扯散,噼里啪啦散了一地。
炽热的皮肤接触到空气,翟白容颤抖了一下,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被聂世云滚烫的手掌所碰到的地方都着了火一般。他此时衣襟大开,赤裸裸地面对着聂世云,眼神却是有些涣散,聂世云被春药也是逼得受不了了,虽然自觉翟白容此时大概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吻是对方先吻上来的的,也不能全怪自己。
聂世云一边在内心给自己找了借口,一边褪去亵裤,有些急躁地试图进入翟白容。
后面毫无经验的翟白容自然是疼的,被聂世云卡在掌心中抬起的小腿轻微抽搐,他的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聂世云听到那种声音,心里本能地一紧,放缓了动作,缓缓推进,没过多久额头上就冒了一层薄汗。
“嗯……啊……”
被进入的翟白容有些喘不过气。从未被人碰触过的部位被毫不留情地破入,他本能地伸手去推,但浑身使不上力气,无力地被身上的那人缓慢地插入更深的位置。
太紧了,紧得自己被夹得都有些痛。聂世云伏下身子,有些粗暴地吮吸翟白容胸口和脖子附近的皮肤。他嘴唇所游走到的肌肤都被留下红紫的印记。
翟白容在神智混乱之间非常矛盾,手掌一会儿像是要推开他,一会儿又紧紧地攥着他后背上的外衣,仿佛不想让他离开。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翟白容的身体似是违背了他的意志,放松了许多,聂世云一点一点的地全部进入,整根都埋在了翟白容的体内。翟白容大腿根不断地颤抖着,本能地从喉咙中发出:“不……”的音调。
聂世云早就听不清翟白容含糊地说了些什么了,他已经忍耐了很久,这下终于被欲望驱使着,放开了前后挺动起腰来。本该难以开拓的肉壁因为春药的作用不顾主人意愿地迎合起性事,像是被禁锢已久的欲火终于得到宣泄。聂世云做得越来越没有顾忌,整根侵入,阴茎将未经人事的肉壁撑满,随即加快了速度地反复抽出插入,翟白容被这攻势弄得猛地收紧了指尖,抓得聂世云后背生疼,可翟白容胯下的那根也许是因为春药太烈,却完全没有因为初次承欢的后穴不适而萎靡,反倒是硬得吓人。
“哈、啊……”
翟白容被顶得与地面一蹭一蹭地摩擦着,可想而知被干得多狠。以往只有他在小情儿身上劳心劳力的份,这会儿却情况调转了。他克己而格外压抑的喘息声令聂世云硬得不行。翟白容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因本能强行吞下的声音反而勾起了他人的欲望。
想释放。全身热得受不住了。
此刻的两人皆是这样的想法。
聂世云为了方便动作,有些强硬地抬起翟白容的双腿,折向对方的胸口,将一直乱动的翟白容禁锢在自己身体和地面之间,强硬地冲刺起来。
翟白容从喉咙中泄露出几个被顶飞了的破碎的音节后,喉结上下滚动,一双薄唇只能不住地张张合合,几乎发不出声音,仿佛溺了水一般。
', ' ')('在春药的刺激下双方都泄了一次。
药效还没有完全退去,但聂世云的确感到理智恢复了一些,胸口也不再烧得仿佛要自焚一般痛苦。看着身下被自己啃出一身狼狈痕迹的翟白容,他忍不住心虚,但却并没有退出来,而是缓缓地又动了起来。
“出……去……”
翟白容不知何时眼神恢复了一些清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命令道。在混乱中他记得自己是本能地攀附上了什么人的身体,现在药效褪去一些才逐渐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堂堂映月派翟白容,从未人前失仪,此时竟被这个曾经连竞争对手都不配作为的男人压在身下,在这种地方以地为席地媾合。
“不解开这药,我们两个都要完蛋。”聂世云并未松开压着翟白容双腿的手掌,就这样继续动了起来。
毕竟药效还在,身体还是因为交合感到欢愉了。翟白容不争气地感觉到后穴经过刚才的一轮情爱,已经不再对对方抗拒,哪怕他刻意夹紧了也只会变得仿佛自己在取悦对方一样。
“说得冠冕堂皇,难道不正是你设下的阴谋……呃啊!你……”翟白容话说到一半被顶弄出喘息声,羞愤得闭了嘴。
聂世云别的可以认,这一点却是不愿意认的,心中有火道:“我如果要害你,何必试图把你从幻境中叫醒!提枪就干就是了!”
他话说得粗俗简明,翟白容脸色铁青,却无法反驳。
两人接下来的情事变得仿佛暗中较气,不解开春药又不行,可又不似第一次那样双双失了理智,只能就这样保持着清醒地继续做着亲密之事。
翟白容见事已至此,自己也拿他无法,至少要求聂世云不得这样压着他的腿。听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受了莫大的屈辱……也许事实的确如此。
被聂世云夹了双腿在身体两侧,翟白容偏过头去,仿佛这样就能闭塞上感官快些解完这春药。
虽然不得不承认自己刚才也被翟白容的容貌身材种种吸引了,但聂世云现在也恢复了理智,对方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也不给出回应,他也无心去调情,公事公办地又做了两次,感受到春药的药效彻底消失了才退出来。
他不是很愿意承认,但在退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从对方洞口流下来的,属于自己的白浊体液顺着臀缝打湿了地上的衣衫时,尽管春药药效已过,却还是险些又硬了一次。
“不许动。”翟白容见聂世云站起身,冷声喝住他,生怕对方趁着自己身体这副模样的情况下搞什么小动作。
翟白容其实不似以往有底气。他清晰地记得被困于幻境的记忆,也模糊地记得聂世云是来拍打过自己询问的。可他不记得自己是否有说出口什么梦话。
已经和这个人发生了最糟糕的情况,如果还被知晓了自己的心魔,翟白容便誓死要把对方杀人灭口了。
他不愿被任何人知道,那个意气风发的映月派大师兄,竟因为情情爱爱患得患失。
迅速地将储物环中的备用衣服拿出换上,翟白容甚至来不及整理头冠,凌乱的发丝还粘在额头和脸颊侧,仿佛宣告着刚才其经历了怎样一番胡闹的情事。
“现在想来,进了那茅草屋后你的行为处处透露着古怪。说,你到底有何阴谋?”翟白容毫不犹豫地召出宝器杨柳剑,直指聂世云。他站起身后才感觉到身后那处还有液体缓缓淌下,面上不显,却已经在心里咒骂了好几遍。
聂世云也早有准备,将防身法器放出,手执青金剑。
洞窟内的氛围由绮靡急转直下。聂世云想,他们大概是上过床后最快兵戎相向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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