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王晗倒是嬉皮笑脸地,浑然不怕被摸屁股的老虎回头一口咬掉他的脑袋,让他来一个身首异处,直接送他去见祖宗。
“癫公!”
男人嘴上骂着但还是转过了身,好一个口嫌体正直。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喷出,浇在男人背上,清水顺着脊背一路往下,淅淅沥沥地往下淌。
“压下去啲啦,哥。”
“啧。”
动了动腿,裴安手肘撑着墙壁沉下腰,蜜色的臀肉因为大腿的拉扯分开一点,臀缝深处的肛口若隐若现。
抹了把男人屁股上的水液,冷白的手把两瓣挺翘圆润的臀肉抓揉着扯开,手指陷入软弹的泛着层水汽的脂肪之中。
艳红的褶皱被冲刷得缩瑟了一下,吞入一点肛口处的水液。
指腹压上有些红肿的肛口,被肏的软烂的小口轻易地被食指和无名指撑着肛周分开一点缝隙,甬道委委屈屈地挤出刚吃进去的几滴水液,里面的软肉不住地收缩,浑浊的淫液粘粘腻腻地挂满肠肉。
翻涌的红色上是一层半透的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手指从缝隙挤入,像是发掘文物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在肠壁的褶皱里肆意搔刮,誓要找到藏在某处的珍宝。
一根手指的进度还是慢了些,眨眼间肛口就挤入了两根手指。
两根手指按压着挤在一处的软肉,不断分开收缩的甬道,把沟壑里的水液勾出,一副要抽干水塘捞鱼的架势。
手指夹住了藏在塘里的一条“鱼”。
那是凸起在肠壁上的腺体。
“嗯……”
尖锐的快感从身后传来,男人喘息着挪动了一下撑着墙的手肘,腿根都有点发软,深处的软肉绞着,挤出含在其中的水液。
蒸腾的水汽模糊了两人的身影,像是溶在了一处。
淅淅沥沥的水声掩盖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动静。
“……呃啊、哈啊……”
一声惊喘溢出,健壮的身躯轻颤着,被分开的肛口咬着插在其中的手指,甬道里的软肉挤在一处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深处的各种水液被推挤着喷出甬道,从指根和肛口的缝隙溢出,溅落在瓷砖地面上。
裴安呼吸急促,肛口收缩着又吐出几滴来。
……
明明是愉快的年终宴,众人却显得又些小心翼翼。
男人坐在包厢的主位,看着受邀前来聚餐的众人,眉眼间却透着一丝冷意。
知道点内情的人也不敢在这时候凑上去触boss的霉头。
毕竟谁被自己的直系下属背叛都不好受,更何况这个下属还妄图取而代之。
裴安看起来心情确实不太好,只是意思意思在众人面前露了个脸带着身后的几个保镖就走了,只留下一句你们玩得开心。
“哟~裴哥点解咁快就走啦,唔留多阵?”
一个火辣的美人和他在拐角处相遇,步态款款,摇曳生姿,艳色的红唇张合着挽留正要离去的裴安。
“……唔留了,你哋食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看着艳丽的女人神色稍缓,但还是拒绝了。
“啯个新来个几时带出来见下面啊?裴哥你系唔系偷偷哋把人乸埋啯惊唔啲抢人啊。”
赵诗兰笑得明艳,打趣男人私藏新人也不愿意让他们见见。
毕竟少了原本那位,也不知道boss从哪里又捞了个新下属,硬是直接顶上了空缺,这可让他们这些下属多了点危机感,看着原本为同为boss工作十多年的人就这么轻易被他人替代,也许心里还会漫上一点兔死狐悲?谁知道呢。
谁知道她以后会不会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女人眼睛弯了弯,压下眸间翻涌的思绪,眉眼间满是风情,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尖点了点男人的肩。
“唔洗急,会带返来嗰。”裴安回答。
有些沉闷的脚步声再度响起,就像是微沉的心跳,裴安绕过她离开走廊。
站在原地,赵诗兰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像是一张精致的假面,她沉默地听着男人的步伐逐渐远去。
又在原处停顿了一会,这才重新挂起笑意着走进了鱼龙混杂的宴会中。
宴会里觥筹交错,推杯换盏,谁又能看见看似规整的人皮下藏着怎样肮脏的怪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偏僻的别墅外杂草丛生,四处荒无人烟。
几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翻过灌木丛,悄声靠近那栋有着破败外观的独墅。
为首者小心地推开围墙的大门,早就锈坏了的锁一扯就掉,生锈的铁门发出吱呀的声响,在寂静的山上无比瘆人。
“……”
几人相互打着手势,训练有素互相配合着靠近没有一丝光线透出的建筑。
不锈钢的门板倒还依旧稳固,其中一人掏出铁丝捅入锁眼。
“咔哒”一声。
门锁被撬开。
几人对视一眼,分工明确地行动起来。
两人摸入屋内,只留一人站在屋外望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蒙面人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确认没有别人在屋子里,这才打开手电,四下寻找起值钱的物什。
毕竟前两天蹲点的时候才看见有人开着豪车进出过这栋别墅,他还不想没捞到几个钱就进局子吃牢饭。
其实原本他们也没想这么早就来的,毕竟谁知道有没有脑子有包的富商把自己养的金丝雀藏在这种深山老林里。
不过这不是手痒去赌了几轮,不但没捞到钱,还欠了高利贷,这才匆匆制定了偷窃计划想着能捞一点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