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去你的!
“你如果系真想死,我可以亲自呗你一发,直接送你上路。”
男人沙哑的嗓音透着咬牙切齿地威胁,拽着衣领让王晗只能仰头对上他的正脸。
但是抓着领口的手都在抖,脸上情欲褪去竟是显得有几分苍白。
“……做乜突然发咁大火啊,我几惜命你又唔系唔知,唔系又掂会退到后方同你睇文件啊,宜家唔系还活蹦乱跳嘅咩?”
安抚着突然应激一样的老大哥,王晗突然有些后悔说出自己刚才的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安也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但是一想到哪天青年就会以这样一种状态出现在他面前,苍白又毫无生气地倒在他顾及不到的哪里,他只觉得浑身发冷。
“……你还系”冇去了。
张了张口,但终究是没说出后半句制止的话来,因为这种恐慌感毫无意义,做他们这行的不管是主动与否,都不可能跟安全挂钩,就算王晗退居二线不也一样被捅了吗。
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裴安压下心中繁杂的思绪,与其对恐惧未来不知何时会到来的死亡,不如索性把自己放纵。
“……你啱先把我吓到凉阵阵,你要负责呗我重新热返来。唔把我肏烂,你冇想出你个屋、你个车门,听见未!”
他深吸口气,看着身下还带着情欲仰头看着他的青年,冷着脸一字一顿地命令道,只是心绪起伏间组织的语言都有些混乱。
伸手抓着沾满自己肠液的鸡巴就往自己已经被肏得松软的穴里送,蹭过前列腺时男人腰身一紧,但还是继续沉腰。
“Yes,sir.”
阴茎被蠕动的穴口一点点地吞入,王晗环上男人的腰探头亲了亲蜜色的锁骨,回应道。
“sir你个头,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安撑着椅背躬身起伏,闻言瞪了青年一眼,紧绷的大腿支撑着他,粗大的阴茎没入臀缝又吐出,身下一片晶莹。
“哈啊、你嗰癫公、呃。”
腰身被按得猛的下压,那根伫立在腿间的鸡巴终于被吞到底,直直地撞进结肠腔。裴安眼前一白,怀疑自己的内脏都被那根玩意挤得位移变形。
跪在王晗身侧的大腿都在发颤,但是腰身却还在机械性地起伏,浑然不顾甬道刺激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冲击。
“既然系我嗰错,嘛就让小嗰来服侍我嗰金主大人啦。”
张口含住在面前上下摇晃的宽厚胸乳,粗糙的舌面舔舐着红肿的奶尖,把翘起的乳头舔得东倒西歪。
乳粒被唇舌玩得又麻又痒,却是渴望更粗暴的对待,男人轻声哼着,奶子一挺一挺地送上。
每每等到裴安抖着腿抬到高处就把人按到底,让龟头借着重力撞入结肠腔,冲击着满腔的淫水。
青年谨遵指令,把男人操得浑身发烫,身上泛着情潮的红晕。
虽说男人的体能很好,但是也紧不起长时间连续性的高潮,更何况这副身体已经被调教成了能轻易靠后面高潮的样子,而前列腺高潮是没有不应期的。
他有些恍惚,裴安已经数不清自己后面潮喷了多少回了,只知道自己下面的水已经泛滥成灾,屁股下面黏腻腻的都是从他肠道里流出来的玩意。男人已经被操得软下身,只能幅度细微地晃着腰被王晗抓着屁股在身上颠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鸡巴在持续高潮痉挛的甬道进出,王晗也有了几分射意。
王晗硬是发力把身材明显健硕于自己的男人托起,胯下加速耸动,肉体的拍打声连成一片,阴茎每次都齐根没入,把鸡巴肏进结肠腔,享受着紧窄腔体的吮吸裹夹。
身上的男人已经被肏得神色涣散,像是个坏掉的超大号破布娃娃一样挂在青年身上,胸上零散地全是各种吻痕和齿印。
裴安已经陷入了快感的炼狱,还没从上一次的高潮余韵脱离就被带入下一场的欢愉,层层叠加的快感将他淹没,直肠仿若坏掉的水龙头,淅淅沥沥的水液在甬道里断断续续地流,时不时又被捅入的巨物堵回去。
软肉紧紧地吸附着鸡巴,都能清楚地感知到淫筋上脉搏的跳动,更何况是阴茎在甬道里跳动。
一股相较于肠道微凉的水流撞击着腔壁,把狭小的结肠用精水灌满。
男人抖着腿,声音都有些微弱,就算被内射也只能绷紧小腹,乖乖地用结肠腔把满腔精液含住,一股淫液又从深处被刺激得喷出。
小小的腔体被各种体液撑得滚圆。
好不容易让人射在他的腔体里又被推倒压在椅背上,被抬起一条腿肏出沙哑的哼叫。
肠子都被磨得发酸发烫,裴安感觉自己的直肠都快被那根不知疲惫的驴玩意给肏化日穿了。结肠腔被浓白的精液填满,小腹一阵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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