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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沈锦已经把属於自己的那一部分任务完成了。
可能还顺便帮老宰相解决了一些麻烦。
殷胤背着沈锦返回国师府,殷胤用内力秀了一把,府中的蜡烛在殷胤一拂袖下,燃起了滢滢之火。
殷胤把沈锦放置在床上,紧紧盯了沈锦两三秒後,没有言语的又跑出屋外。
不知从哪顺回来一包又一包的物品囊袋。
明明只才潜过京城一次,却很精熟似的打理起国师府的杂项事务,或许魔教教主除了内力高深外,并非剧本内那个鲁莽、会精虫上脑的武夫,是一位聪慧有天赋的天之骄子?
而会导致魔尊、太子变的愚笨的剧本……感觉真是十足恶意呀!
思绪间,殷胤已经准备好一口子冒着白烟装满水的洗盆、一套乾净的衣服,并已经准备了一碗热汤,待沈锦出浴後,可以稍微暖胃。
看着殷胤宛如下人般的来回奔走,沈锦反而有些皱眉。
殷胤解开了自己的头发,跟沈锦一比,殷胤的头发显得相当长,直落置腰间,显然比起把头发整齐的梳理打扮,他更喜欢这样肆意的自然。
殷胤以沈锦来不及阻止的速度,快狠准的把沈锦扒光,放置进洗盆中。
沈锦:?你为何那麽熟练??
不等沈锦出声,殷胤已退至屏风後,不知在忙些甚麽。
沈锦把脸沉浸在温度恰当的水中,吐出几个泡泡。
心中冒出疑惑,这是怎麽了,殷胤居然会主动服侍?
这是要下红雨了?那个肆意妄为的个性跑那儿去了?
看着屏风後的影子来来去去,上马车时只是有些色气,一路上都很正常。
直到救出太子……突然间,被刺激到了。就像野兽发现自己的领地被人侵犯一样,不不、简直像一只大型犬发现自家主人有了其他狗的表现。
沈锦为自己的得当形容点了个赞。
敌视着另一个主人关照雄性,在向自己的主人证明自己也可以像其他人一样、像太子一样,温柔的、乖顺的服从自己。
另一端,殷胤尝试用忙碌来转化自己憋屈的心理。
骄傲至顶的魔尊,无法接受主人有除了自己以外「存在」。
但如果主人坚持……哼、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为什麽一定要找那个只有脸好看的男人?我的条件应该、也许也不错吧?
仔细想想,自己好像根本没有尽炉鼎的责任,明明自己随时都准备好,被主人掠夺、侵占。
不然先斩後奏,把那个不顺眼的东西,找机会除掉好了。殷胤眯着狭长的眼,透出杀意。
但是,主人生气怎麽办?脑中只是浮现出沈锦微微皱眉看着自己的表情,殷胤便觉得全身气血发冷。
某只金项圈黑皮狗:觉得委屈,我需要被哄。
显然,殷胤非常看重「沈锦」。
沈锦吐出的泡泡浮出水面後一一破灭。
魔尊一直以来都是顺心的活着,可以说是肆意妄为、无所顾忌,可能连同自己本身的性命都觉得不值一顾。
而自己依靠着不知名的剧本,用着不知名的能力,去敲定未来……
屋内只有偶尔几声水声,正待沈锦洗完欲跨出洗盆时,殷胤已经手拿着乾布闯了进来,仔细地擦拭着沈锦的身体,不落一处。然後帮沈锦穿上衣服,又飞速离开,不让沈锦有一丝机会说话。
沈锦:第一次感觉到不会武功的憋屈。
屏风外的房间却已然翻样。
布置摆设变得极像合欢宗内的陈设,还能闻到凝神的薰香在飘渺。
沈锦很快想起,这是殷胤房间的摆设。虽然没有亲临,但至少梦过。
沈锦不知道殷胤躲在哪里,但可以知晓他现在正在密切的注意自己,自己接下来的举动。
「殷胤,出来。」一阵厚实的感觉出现在自己的背後。
可以感觉的到殷胤正垂头盯着自己。
沈锦闭上眼,转过身来,细声道「跪下」。
没有答覆,沈锦也感受的到,魔尊殷胤就跪坐在自己身前。
沈锦下了个决定,他对殷胤与殷胤对自己的定位可能不尽相同,甚至大有差异。
他仍然称殷胤为魔尊,是魔教教主、合欢宗宗主;而殷胤视沈锦,是炉鼎的主人、唯一的主人……
造成了,殷胤部分期待无法被满足,但以沈锦而言,他是使用了「入梦」介入了魔尊的人生,没有更多的涵义。
结果便是如现在般,殷胤一人在尝试试探出自己的定位。
无法做到把殷胤当作炉鼎般使用的自己,对殷胤而言是不称职的主人。
但自己也不想不捞而获,把殷胤榨乾获取那逆天的武力。
沈锦缓慢的睁开双眼。
拔出腰间配带的单手剑,剑身的反光照着沈锦低歛的眉眼。
剑身点在了殷胤的肩上。仿佛下一刻就要见血。
…
', ' ')('沈锦低看着跪的笔直的魔尊,便由我(不称职的主人)来定位吧。
「京城正在发生宫变。」
「接受仪式之人——」
「成为我的刀剑,为我开创道路。」
「成为我的盾甲,替我承担苦痛。」
「此刻,向我宣誓吧!」
「——对我忠诚。」
我不需要殷胤拥有谦卑,荣誉,牺牲……的美德。
因为他是这时代的恶人。
但既然他愿奉我为他的主人——
「我是主人的刀剑、铠甲。」我会替主人扫除障碍、承担风雨。
我不需要殷胤不畏不惧、果敢正义、诚实至死不渝、保护弱者。
因为殷胤敢爱敢恨、豪放不羁是他的本性。
但既然他希望我为他的主人——
「主心之所向,剑之所指。」凡是主人所欲见……
我想要他——
「献上我的所有。」
「向主人效忠。」
并非作为我的宠物。
而是能够体现他的存在意义。
「以天地为证,我沈锦册封【】为我的骑士、臣下。」
明明是想说殷胤的名子,但嘴巴却说了一个不知名的词汇。
但殷胤却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反应,这个狐疑的念头迅速就消失了,就像似有人刻意掐掉一样。
「那就为我赢得胜利。」沈锦把剑收回,下令道。不需要逞强,不需要压抑自己。
「殷胤,去吧!」尾音刚散,刚刚还跪着的人已不见踪影。
沈锦呼出一口长气,强打起精神。
所有人的戏份都已经渐上轨道了,自己也还要再努力一下。
毕竟,他必须把这个世界所有人的命数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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