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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们在千里之外殚精竭虑,身为本体的我却只能无所事事,独倚栏杆观池下千鲤熙攘。
两岸杨柳随着微风徐徐摇曳,漾起阵阵粼粼碧光,我随手将手中的饵料投入湖中,许是天气沉闷了些,连争食的鱼儿都显得有气无力。
我不免意兴阑珊,托腮暗数还需多久。
也不知是不是终于折腾坏了身体,墨淮舟在泄了满腹雨露后突然发了身大汗,而后一会儿高热一会儿寒战,直给宫人们吓唬的不清!可怜他的贴身太监年逾半百,硬是拖着老腿健步如飞跑去太医署拽人。他运气倒好,竟逮到平日都待在校正医书局和太医署,难得来宫里跟太医交流医术的林旭林老先生。
林老先生也是雷厉风行,一听太后有疾立刻提着药箱赶了过来。进门抬眼一望,刚刚好和揽着墨淮舟、衣衫不整的我对上视线,那双精神矍铄的漆黑招子顿时写满谴责。
笑话,我装疯卖傻十来年,什么眼色没见过?我心虚地低头,藏在被子里的脚趾悄悄抠出一套博物馆。
就像做过学生的人地位再高也怕老师,曾是医生的我即便如今遇见老教授心里也得发怵,更别提教授还严厉地瞪着我,直接梦回学生时被上级医师骂得狗血淋头的悲惨时光!唬得我全程老实的跟个鹌鹑,除了偶尔拿袖子擦擦墨淮舟额上湿汗,在他蹙眉捂腰时帮着揉揉腰捏捏腿,整一个全自动人肉靠垫。
“殿下高热寒战,头痛乏力,舌淡少苔,脉象浮细无力,此番是操劳太过,阴精亏损又感邪气。”语毕,他思索片刻,现场拟了一张药方,抬头时又不着痕迹地看了我一眼,好像冷静下来后终于理解我的处境,眼中甚至带了两分怜惜三分沉痛,嘱托道,“殿下已到孕后期,各项活动都需节制。为了龙胎着想,您最好再静养一旬,珍重凤体。”
墨淮舟闻言不置可否地轻笑一声,周身无力,只好撑着我的胸膛借力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他将头倚靠在我的肩窝,身子软得仿若无骨,就连吐息都带了潮湿热气,一下一下扑打上我的侧颈,悠悠道,“太医令说的是,哀家确实得好生养养了。”
我闻言眼中一亮,心底大笑爷免费了!嘴上却故作不舍地哼哼唧唧,还没等我演完悲伤不舍无奈担忧理解等等一系列情感递进,只听他一声呵笑,音色如泉水击石般清冽悦耳,讲出得话却直把我从云端打到谷底!墨淮舟好笑地睨了我一眼,仿佛看穿了我这拙劣演技,雾蒙蒙的灿金眼底闪过一丝挪揄,但没等我细看,他已垂眸低叹,“难为陛下这般挂念,哀家本不愿让陛下过病气,又不忍辜负这份赤诚孝心,只好辛苦陛下了。”还没待我反对,他已不容置疑地向宫人下令,“去把宫里侧殿收拾出来,再从哀家库房给陛下取张象牙凉席、冰蚕丝被。”
墨淮舟说出口的话向来一言九鼎,我自知反对无用,也就不做挣扎,谁知林旭先一步开口,“殿下不可!”
这句话仿佛一颗炸弹,教宫里来来去去侍奉的人不约而同顿了一顿,整个屋子霎时安静下来,就连窗外微风划过梧桐叶、杜鹃振翅的动静都清晰可闻!
平心而论,墨淮舟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个讲道理的人,他广开言路,礼贤下士,即便有时忠言逆耳,仍有容人之能,但在涉及到某些问题时,他又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眼见着怀里人灿金竖瞳中风暴将至,我眼一闭心一横,当着林旭的面朝墨淮舟软颊狠狠吧唧了一口,分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直臊得我满脸通红!又恶狠狠对面前目瞪口呆的小老头骂道,“走开!欢儿不要离开小妈妈!坏老头走开!”
墨淮舟也被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他愣愣地看着我,朱唇微张,两颊被体热烧地满天红霞,乍一看竟像羞赧,好一个纯情姑娘家!但下一秒,这位“姑娘”就豪放地伸手将我后脑压下,用咕啾咕啾的水声证明他并不纯情。
我刚想挣脱,就见他凉凉瞟了一眼非礼勿视低下头的林旭,只好顺着这只霸道蛇妖的意,缠着口中软舌共舞,他还发着高烧,口腔又湿又热,仿佛一块融化的蜜糖,绵绵甜意在唇齿间绽放,让我忍不住索取更多。我自然顺从心意,抬起他的下巴,更用力去吮吸抿含,又坏心眼的撩拨软肉,企图榨出更多汁水。墨淮舟还在病中,比寻常更敏感脆弱的感官哪受得这般呷玩?登时被欺负地双目失焦,连呼吸都错了错,就这么丢盔弃甲任我采撷,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唇角滑落,就连胸前两点红艳也被汹涌而来的情潮催熟立起。
我立刻被顶着胸口、湿哒哒的硬粒换回神智,才发觉自己竟在人前跟姓墨的吻得忘乎所以!连忙分开,只听一声羞人声响,缠绵银丝从男人还未收回的舌尖上牵起,我连忙将滑落的锦被拉回墨淮舟胸口,一手去擦男人唇瓣上不检点水光,就像拨弄蔷薇花瓣,我揉过墨淮舟熟透的红肿唇珠,看着自己“杰作”,不由满脸通红。
“出言不逊”的林老先生在我的“努力”下终于被轻轻放过,可他却并不高兴,抿着嘴巴去摸银针。这下墨淮舟也不愿我多待了,他本来就介意孕期身材变形,连做那档子事也不愿将衣物褪的精光,更别说待会儿要落得满身银针,终
', ' ')('归是难看的。于是就找了个由头打发宫人带我出来了。
我无所事事,宫人又不敢让我离得太远,只好趴在亭子边喂鱼。穷极无聊又开始数池中锦鲤几尾,荷花几叶,如此许久,正当我忍不住打哈欠时,突起觉身后一股压力,而后一位步履惶惶的宫人来报,说墨太后请我赶紧过去!
夭寿了!墨淮舟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我心里暗骂,却毫不含糊地甩开步子往殿里赶,刚踏入殿内,就见宫人跪了满地,为首的那位端着件我怎么看怎么眼熟的物事。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悄咪咪看眼,又看眼,才终于确认这竟是根……导尿管。
原来如此,林老先生的“受邪”指的是那处感染,学到了学到了,这就是和患者沟通的艺术。我在心中暗自钦佩,而后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墨淮舟得知林旭的治疗方案后当即大怒,他不喜人碰,更别提是这种私密部位。眼尾余光撇见匆匆而来的顾寰,声音更冷的掉冰渣,灿金的眼底满是杀意,“谁带他进来的!”
我也一惊,下意识就回头看去,就见引我来此的宫人竟不知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墨淮舟当即下令抓捕,并且叫侍卫控制住刚刚跟从我的所有宫人!
林旭见自己被牵扯进一桩别有用心的陷害,在心中暗暗叹息了声小皇帝命运多舛。他虽然只是个小官,更无心权力,但说到底,心里向着的还是建立太医署,心怀天下的墨淮舟。但想到小皇帝方才有意或是无意的“帮助”,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袖手旁观,刚做好舍身成仁的觉悟,就见小皇帝上前,拿起宫人战战兢兢端着的药管,天真无邪对雷厉风行的墨太后笑道,“小妈妈,这个该怎么玩呀?”
林旭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人了,却也没见过这么作死的人,当即瞪大眼,心里直呼额滴乖乖!就连迈出去求情的步子也下意识收了回来。
这一退,就直接跟着鱼贯而出的宫人们一起退到殿门口,仍觉不妥,刚想回头,就见这俩狗男男又啵地难舍难分。
突然觉得自己又在浪费感情。慧眼如林旭恍然大悟,继而想到自己那个不肖女跟倒霉女婿,摇了摇头,在太监的引路下背手溜了。
墨淮舟也不知道这物什该怎么“玩”,但只看其外表就能大致推断出用法。总归就那几步,他的身子又玩不坏,随欢儿高兴就好。于是浅笑着,一手拉开腰带,一手拨开轻薄衣衫,滑若凝脂的白皙肌理若隐若现。只见他眼若秋波、行姿妩媚,从身居高位、手掌天下生杀的墨太后,一下成了身经百战、艳艳人寰的墨花魁。
我眸色深深,心说但愿待会儿你也能这么从容。
“不急,小妈妈。”我握上他等候已久,轻轻一碰就骚哒哒溢乳的丰润胸脯,细腻的软肉就像早已变成我手的形状,还未用力,便严丝合缝贴合在了一起。
我稍稍合手,滑腻的乳肉溢出指缝,上下揉动间将男子丰盈酥胸抓捏成各种不堪入目的骚浪模样,抵在掌心的红樱也被磨得硬烫,不一会儿就将我的手掌淋得湿哒哒四溢奶香。墨淮舟登时蹙眉闷哼一声,瓷白的手指绞紧锦被。若说方才只是些许鼓胀,在顾寰这番巧妙的捏揉下,鼓囊囊的胸脯一下变得胀痛难耐,乳尖更是又烫又痒,教他恨不得狠狠抠挖,出乳的欲望更是节节攀升!
然而他的身子被调教的彻底,这点力气只是杯水车薪,不紧不慢淌出的乳汁跟不上情欲泛滥时涨溢的步伐,直教这对丰盈胸乳越发饱满,涨得墨淮舟难耐地咬紧下唇,竟低喘着垂眸,白皙的玉手搭上大奶,修长十指包不住乳肉,又半是嗔怒半是欲求抬头睨了一眼,像是责怪眼前小混蛋的故意把玩。而后就这么自虐般,不管不顾地用力搓揉起来!
“哈啊——”
墨淮舟高扬起头,修长的天鹅颈上满是冷汗,只觉整个乳房都要炸开!偏生他还上瘾般难以自制,愈柔愈涨,愈捏愈痒,磨得男人失去理智般喃喃,““呜,好涨……受不住,啊啊,疼,涨得疼啊……哈啊,奶头好痒……”
终于,他忍不住去扣涨到极致,又痒到极致的放浪乳孔。就被剧烈刺痛刺激得弓起腰身,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了!
见男人被胸中乳汁玩弄得如此狼狈,我心情大好,坏心眼地松开手,连最后一点安慰都不肯给他。又褪下男人亵裤,抓住即使是在涨乳憋痛中,也能偷偷起立的淫贱物什,凝着他乞求般朦胧泪眼,我低声笑道,“那,小妈妈,欢儿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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