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遇见了他,我好像总是急冲冲的,跟第一次打炮的处男似的,揽着他的腰捏了一把。
那人愣了一会儿,被酒精侵蚀的大脑迟缓的运作着,直到我舌头伸了进去才反应过来,把我推开,他的手在颤抖。
总裁守则第三条,如果对方不答应,那就是筹码不够多。
“做一次,两千,另加一箱白酒。”那个滚落的酒瓶就是白酒,我对白酒一般,太过辛辣刺激,不适合我。
那人阴沉沉撇了我一眼,我才想起他好像被他爸强暴过,哦还有我。
没事,反正我这叫人渣本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抱住他,他没动,我就当他同意了,撩开衣服对着乳头又舔又啃,这人乳头是内凹的,每次叼起吮吸,松口了又会弹回去,他高我一个头,给了我一种成了巨婴在喝奶的错觉。
他粗粗地喘息着,我喜欢专注对着一边啃,因为刚刚撩开时发现另一边我上次咬的已经不成样了,另一边反倒正常。
只不过注定要被我咬肿了。
我最后吸了一口,恋恋不舍地松口:“你卧室在哪?”他吐了一口气,又把我脑袋摁了回去:“就在客厅做。”
我塞,这么辣。
我适应了黑暗以后能看清他的神情,微微张口的嘴唇露出舌头,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他像是克制不住颤抖,但我能感觉出他的身体在兴奋。
恋痛?
我狠狠咬了一口乳尖,他小声地叫了下,原本还半硬的隆起彻底起立,顶着我的腹部有些不舒服,流了很多汗,我都不确定他等会儿会不会失水晕过去。
他家挺乱的,到处都是歪七扭八倒的酒瓶,我像那天一样把他推倒,沙发并不柔软,不过那人好像不在意。
我玩的是花,但是也注重自身健康,每次打炮都会带上润滑和安全套,他的衬衫被我撩上去了,我玩了会乳肉才解开他裤子,阴茎弹了出来,个头还行,但没我大,我看了一会,这个时候他一直没吱声,没有不耐烦的催促,也没有矫揉造作的呻吟。
像只养乖了的宠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裤子被我拉开,前两天才被暴力玩过的菊花冲着我缩了缩,它看上去有点肿了,但我并不在意,满脑子都是做爱,把润滑挤在穴口和手上就进去了一根手指,这样做对新手来说无疑是很痛的,生生异物的侵入感很难受,他脸色白了白,表情却是享受的。
我按着节奏来,让他适应了一会就伸入第二根,同时我在摸索着寻找一处凸起的软肉,没多久就找着了,在摁下去的时候,他舒服得脚趾都蜷起来,舌头也吐了点,被我亲着好一番搅弄风雨,另一只手抚慰着对方阴茎,今晚的第一发就射了出来,整个胸膛都溅撒着白浊,分外色情。
他缓了会,就去扯我裤子,尝过舒爽的甜头后总是急切的:“你进来吧。”
我挑眉:“真的?”
他嗤笑一声:“难不成你不行?”
我靠,我直接炸毛了,裤子一脱就拉着对方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看看到底是谁不行。”
我硬的厉害,而且又粗又长,一只手还圈不住,颜色是深红色,他的手几乎要被这灼热的温度烧伤,二人无言。
还是他先开口:“没事,进来。”
勇士。
我比了个大拇指,给自己套上了安全套顶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软肉被我一点点顶开,软软地包裹住我,上一次吃的太快都没品出味,这次我故意慢慢进去,看着他难耐又强撑扣着沙发的样子很想笑。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穴口被撑到极限,我顶到了一团软肉,但此刻我还有一半没进去,我就发了狠地顶撞着,还未适应的身体僵硬,但软肉却很热情,一个劲的吸着我,退出去时挽留,顶进去又被破开,很是舒服。
他被我顶的往前挪,没有着力点就只能无力地拉着沙发边,但真的要顶出去时又回被我拽回来,平平无奇的容貌给了我一种致命的诱惑,我还没射,但到了目前为止,他已经射了三次,连射出来的液体都有些稀薄。
我来给读者们形容一下他的外貌,头发留到了肩膀的长度,但是卷卷的,眼睛在此时此刻很迷蒙,身体上的肌肉线看得出有运动的习惯,掐住腰的手感格外的好,每一丝反应都是对我努力的赞赏。
这样一个被世界抛弃的人,就成了我的了。
我在他身上落下一个个吻痕,即使到了极限无法再承受,也没拒绝我的得寸进尺,两个烂得一批的人在狭小的出租屋里面共同堕落。
最后一次冲刺,他几乎没了力气,我感觉我像在操个飞机杯,任由我摆弄,他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痕迹。
穴口多余的液体被挤压出来,打成白沫,鼓起的腹部被我向上顶起,成了我的形状。
我俩都没什么力气了,他干脆就在沙发上躺着了,我洁癖犯了,找到浴室简单冲了个澡,跟着他挤了挤,两个一米八以上的男人在一米六的沙发上着实委屈,但这次做的很过瘾,也没计较,我带着好心情,靠着他胸膛,跟抱抱枕似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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