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没想到我疯到关了他整整四个月,……彻头彻尾的疯子。
老师并不是gay,但不影响我下药让他情动,放了多少颗来着?四五颗吧,那时的老师几乎要坏掉,脑子里除了快感和射精一片空白,到最后射处到液体都稀薄起来,被我用尿道棒堵了起来,肠肉痉挛着咬着我,肠水喷了一床,咬着我到了高潮。
他的牙确实挺尖,那个齿痕第二天才结了痂,每次接吻也总要咬破我皮才罢休,这种疼痛反而加重我的快意,我是有点受虐癖在身上的,对比起来,我的肩膀只是有着齿痕,老师才更狼狈。
我大多数情况是不会收着力道的,但没办法,老师39岁了,禁不起折腾,每次做完便疲惫地睡去,第二天起来更没力气去逃跑。
老师哪哪都软,头发软,身子软,阴毛也软,还容易红,之前摁着他口交的时候嘴边一圈被阴毛扎红了,嘴里一股我的味儿,刚拔出来便咳嗽着吐了出来,但也只吐出来那点液体,胃里什么也没吃,更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摁着他脑袋,迫使贴地:“老师,舔干净我就给你吃饭,好不?”
我那次是故意饿着他的,他颤巍地伸出舌头,跟狗一样小口舔着地上的精液,眼尾都红了,感觉随时会哭出来。
这种病态的关系只维持了四个月,因为他逃跑了。
我故意放的。
我把刀递给他,手却还摩挲着他的腰,黏糊糊地缠上他:“给你一次机会,是想杀了我,还是其他的,你随意。”
我在赌一件事。
他不敢杀我。
恰好,我赌对了。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会表现出对施害者的信任甚至依赖,所以我敢放开他,因为他一定会回来的。
在那个平常的雨天,他跌跌撞撞回到了这里,抱住了我,喜极而泣:“他们终于全部死光了,全部、全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没有他缜密的思维方式,但不影响我回报住了他:“欢迎回来,老师。”
那一晚老师格外热情,我一次又一次地顶开松软的肠肉,老师的腿夹着我的腰,放肆呻吟,好似把前半生的压力全释放了出来。
“哈啊、顶…顶到了……!”
“不行的、啊啊,不要再进去了……要坏了…”
那晚做的狠,老师晕了又醒,每一次地逃离都被我拉了回来,到最后明白逃野没有用,就在我身下哭泣。
“别做了…我、有点受不住。”
“好。”我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正想抱着他起身,脖颈上忽然出现了尖锐的刺痛,大量的血从我脖子上流到了床单上,他的身上,艳丽无比。
我到死之前也懒得反抗,只是紧紧抱住他,感受着血液到流失,一下又一下地亲着他。
人死前失去的最后一个器官是耳,我耳朵好使,所以听见了那声仿若呢喃的话语:“…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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