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意识到自己是不正常的。
这大概是初中时候的事情了,初几忘了,但是我喜欢上了班里的一个男孩子。
按照常理,我应该是喜欢上女孩子,然后在寝室里和男生们畅聊那些色情污秽的东西,但我没有,我甚至不能产生一点性冲动,大多数是我迎合他们的话题。
额,当然,我在班里并不惹眼。
路安康是插班生,老师领着他走上讲台,他内敛地笑了笑,身上穿着洗得白净的衣服,整个人有种不可玷污的气息。
光从名字上看,便是被爱着的孩子呢。
我没有父母,只有空旷的家和巨额的钱财。最开始同学只是疑惑家长会为什么没有人来,当然,他们选择性地忽视了这一疑点,在我随口糊弄过去之后。
老师们在私底下聊,被一个男同学送作业时听到,久而久之,你一言他一语,就在班里发酵,我很满意原本无人在意的状态,在路安康来之前只是按时做作业,住校的原因也只是家里太过空旷,没人气。
某天我吃完饭时,刚进班便被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给包围了。
我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这种眼神十分肉麻,那种眼神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即使在寝室他们都在叹息着拍拍我的肩膀,我却仿佛是将要溺死的鱼,无由地感到窒息。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面我改成了通校,这件事也被老师知道了,很严厉地教训了那些人,但我还是受到了影响。我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小孩子嘛,忘性大,他们很快就忘了这件事,只不过潜意识留了个心眼,给我贴上了孤儿的标签。
哦,说了这么多差点忘了我们的主角。
他是外向的,很快和周围一圈打成了一片,我坐在角落里,眼中总是被那白净的衣服晃了神,他关心地问了句,便被一群男生嘻嘻哈哈围着拉走了。
“你说他啊?他一直都这样啦,没事的,你不用管他,他啊,是个孤儿。”那人怜悯地摇着头,转眼间又被别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
他远远地遥望我,孤儿…吗?
他坐在我前面几排,上课总能看见他的背影,那一天,我把所有目光和注意力都凝聚在他身上,当晚,我就梦遗了。
“唔、呜啊……”路安康费力地吞吃阴茎,我的阴茎是正常大小,不至于是多么大那种夸张的,顶到喉咙时他不自觉干呕了一下,软肉夹紧的感觉太过舒爽,我忍不住挺了挺腰。
“你……”我出声时,才意识到声音的沙哑。
“咳咳,不用那么用力,你舔舔就好了。”我到底是心疼他的嗓子,舍不得受伤,路安康炸了眨眼,缓缓退出去,只是在退出前狠狠吸了一口龟头,舔了一下,还是雏儿的我倒吸一口气,一些射在他口中,更多的是他的脸上,少年无意识舔了舔嘴角的液体,很是色情。
……梦醒了。
我躺在床上,愣愣看着天花板,外面天空是浅蓝色,连闹钟都没响。我能感受到跨间的粘腻,抓了把头发,苦恼地坐起来,床单也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真是的,还好是周六。
我学会如何不引起注意地注视着人,他是灵动的,活生生的,总是朝气蓬勃的,可能这些形容词不太恰当,但这是我现在对他的想法。
他喜欢糖醋里脊,番茄炒蛋,甜品,橘子,不喜欢苦涩的东西,日常大多数穿着白色衬衫,自慰频率一周两次,不重欲,至少比我好,内裤白棉质地,很柔软的材质。
经常打篮球,擅言谈,许多人喜欢他,就算不了解也不会生出恶感,彼时路安康还没染一头枯黄色的黄毛,依旧是柔顺的黑色,第一眼往过去有点乖。
日常接触的话并不多,我很克制地控制自己,除了必要的交流和接触我不会有任何出格表现,貌似他也苦恼过,不知道我是天生冷感还是自己惹人烦了,但随即又被别的事情吸引了注意,毕竟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们只是普通同学的关系而已。
普通同学。
……稍微有点不满呢。
就这样度过平静的日常初三时,老师临时起意,把班级位置随机打乱了不少人在哀嚎,路安康仰着头不舍地跟后桌对话,场面一度闹哄哄,路安康在老师眼里也讨喜的很,为了不影响中考,她把他调到了我身边,沉默寡言不出众的人在别人眼里总是有种刻板印象的。
就这样,我们成了同桌,即使我再怎么冷淡,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腆着脸凑上来,好似他之前打好关系的每一个人。
“实在不行就算了吧,那家伙就是个油盐不进的硬石头,你再怎么磨都是没用的啦。”和他关系还算不错的兄弟劝导,但路安康只是笑着摆了摆手:“已经是同桌了,关系能好一点是一点吧。”
我歪了歪头,慢吞吞出来洗了个手,在厕所听到全程,打好关系?我不喜欢大众,更想要独一无二的情感,但如果是你,我不介意放宽条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和服软差不多,我渐渐打开心扉,学习正常男生的沟通方式,交换联系方式,开始露出浅笑,他也喜欢善言谈的人,我全方面了解他的喜好,每一次对应上时都会露出惊讶又兴奋地表情,还戏称你表面这么冷淡,但是内里简直就是我的知音,我心底漫不经心,能不满意吗?这是专属为你定制的性格,绝对绝对,比你自己还要了解自己。
“啊,流鼻血了,夏天就是干燥。”路安康捂住自己的鼻子,嘟囔了句,慌乱中抽了把纸,血液连绵不断,穿过纸巾,滴落在桌上,更多的血顺着指缝滴落在衣服上。
我晃神了一瞬,那摊血就像血月,漆黑的夜晚粘上红色,仿佛看见了邪神,危险诡异又俘获人心。
……想舔干净。
不好,心跳有点快,好兴奋。
“……我有棉花,你需要吗?”我勉强稳住语气,从包里拿出来,他松了口气:“你帮我拿一下吧,我又要堵着又满手都是血,不方便。”
有些血液已经干枯了,粘在他手上,凑近还能闻到铁锈味,我让他松开手,眼疾手快把棉花塞进去,指尖粘上了点血液,垂眸,掩盖自己眼底的情绪。
拿出湿纸巾,替他擦干净手和脸,他笑嘻嘻任由我擦,即使这不是正常社交该有的距离,那些血让我乱了分寸,重大的失误:“你好贤惠啊,牧哥。”
“你先去医务室吧。”我皱了皱眉头,在背上拍了他一把,他抓了把头发,站起身,斜眼俯视我,恍惚间仿佛成为那高高在上的邪神,特别是衣服也有了血液:“那我去了哈,帮我擦一下桌子,回来请你吃零食。”
他走了,我沉默着替他擦去桌子上的血液,只是指尖仿佛还留存那灼人的温度,我不自觉含住了食指尖,舌头舔过指腹,在脱离时还粘着唾液,在空中勾勒出银丝。
……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要咬进动脉,穿透骨肉,让血液四溅,我会吃掉你,让你看着自己是如何死去的,成为我的营养,成为我的半身,终生伴在我身边。
无形的,无时无刻的,阴冷又湿粘地攀岩在每一处。
……
路安康从医务室那儿回来,依旧挂着傻兮兮的表情,衣服用水简单搓了搓,半干不干的模样,但是血印子还留着,在白衣服上特别显眼。
“你今天下午就这样穿着了?”我问了句。
“对啊,下午就放学了,没必要叫我妈来一趟。”他曲指蹭了把鼻子,满不在乎坐回位置上。
“哦。”说完这一句,又没声了。
“喂,同桌,你整天这样不闷得慌吗?”兴许是憋不住话,又或者气氛太过尴尬,路安康主动问道。
“还好。”一整天都在注意你。
他自讨没趣,抓了把头发跑去别人那儿去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中考那天。
“欸我靠,我紧张死了,手心都是汗。”他搓了搓手,生怕我不信,主动拉起我的手,确实湿答答的。
“正常发挥就好,真不会的你也写不出来。”
“……我就是怕考试临时想不起来,你知道的,我超——健忘的。”他比了个大大的圆,我忍不住笑了下,又绷起了脸,他却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猛地凑上来:“你笑了对不对?对不对!”
他啧啧作声:“诶呀呀呀,八百年见你一次笑。”
这么一闹哄,他紧张的心都歇息了点,入考场前,他朝我挥了挥手:“看你好同桌抱到好成绩!”
我没理他,经过检查坐在位置上的时候却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怪可爱的。
考场很安静,只有笔和纸摩擦出的声音,悉悉索索的,我无意识叼着笔头,思考了会儿,把那几个正确的答案划掉了,大题空着没写:我想跟路安康去一个学校,他成绩不算好,自己不能太突出,会招人怀疑。
“你问我想去哪个高中?最好还是离家近的啦,能考上最好,考不上拉倒。”将要入秋了,风中有些许微凉,吹过时,带动柔软的发丝,他扭头看向我:“你呢?”
啊,是跟你在一起哦。
在哪里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回过神,笔尖许久不动,我放下笔,扫视了眼卷子,肯定考得了一个学校的。
……
喧闹的人声在候考室传出,还差最后一门就可以放假自由了,但还是有人舍不得,即使有网络,但一想到高中全新的社交关系就让人沮丧。
“牧哥,放假后要不要去我家玩会儿?我妈他们除了放假第一天之后都出差去了,只有保姆在,我一个人很无聊的。”路安康搓搓手,暗悄悄走过来。
“为什么找我?”我有些讶异他的选择,我以为他会选择别人。
“因为你也很孤单吧,自己一个人。”他实话实说,我沉默了一会儿,无奈叹气:“好吧好吧,随便你。”
考完后,他让我直接连夜住进他那边,我简单收拾下衣物和生活用品就过去了,他的父母很温柔,既有对客人的待客之道,有能从相处中看出细节。
他的父母都是从事金融方面的,对路安康要求很低,快乐健康活着就好,对我的到来甚至常住也没有意见,他们工作忙,能有朋友陪着路安康也好。
夜晚,我跟他躺在一张床上,年轻人总喜欢熬夜,更不用说他,熬到了三点半,玩着玩着就困了,等我回过头就看见,手机滑落在一边,自己开始呼呼大睡了。
我轻笑一声,替他把手机插上充电器,关上灯,在黑暗中凝视着少年,我轻叹,和他嘴唇若即若离贴了贴,便没有出格的动作,躺了回去。
我又一次做了梦,现在我已经是常客了,也不至于和当初那样秒射,而且这次很不同,他的裤子被我扒开,自己陷入沉睡,隔壁是路安康父母交谈的声音,我就在这样的环境侧入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紧闭的双眼,微张的嘴唇,被我顶弄得往上挺,几分微小的气音从口中吐露,睫毛微颤,像是随时会醒来,每一次抽插都有咕叽咕叽的水声,我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腰,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见血的咬痕,每一次咬下,后穴都会猛地收缩,软乎乎含着阴茎,路安康阴茎往上翘,稀拉拉滴着前列腺液,把床单都浸湿了。
我非常喜欢顶弄他的前列腺,每次往那里顶弄,他都像是要醒未醒,声音也会大些,我害怕他醒过来,又期待醒来,想要看到他红着眼眶哀求我,迫不得已压抑声音,在高潮时悲鸣般仰起头,无声尖叫,我会含住他的喉结,轻舔,感受喉结的滚动。
梦是不讲道理的,我没等到他被我操弄起来,只有睫毛一味地不安颤抖,愤怒没有缘由,我咬住他的嘴唇,伸入口腔,把舌头带出来,咬断。
很滑润的口感,甚至于刚入口时还在跳动,少年惊恐地睁开眼,想要后退,口腔只有浓郁的血腥味,舌头被咬断了半根,出声是含糊不清,语调偏慢,多余的唾沫混杂血液在嘴角流下:“为、为什么……”
“因为你很好吃。”我很认真的说,被包裹的感觉很舒服,他就像是夏日清新的柠檬蛋糕,清爽不甜腻,即使溢出的是血液而不是奶油。
他或许接受了我的答案,我头埋在他胸口,从吮吸变成咀嚼,他除了身体因疼痛颤抖,并没有任何反抗举动,反而抱住我的脑袋,让我尽情啃咬。
密密麻麻的齿痕,不规则的横截面,四溅的血液,任任何一个人看见这种场面都会干呕出来,但现场二人都不在意,即使这真的很像杀人现场,即使我的阴茎未曾拔出温暖乡。
射出的时候,我能看见他小腹微微的凸起,这种饱胀感使他皱眉,又被我细密的吻所缓解:“我好喜欢你啊,路安康。”我在吃掉他漂亮的眼睛前说,想要他记住我的模样,克莱因蓝的眼眸中倒印着我的脸。
“我也很喜欢你哦,吃掉我吧,吃掉我吧……”他舞动那半条舌头,慢吞吞地说,向我张开怀抱,我扑了上去……
梦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准确来说,是被摇醒的。
“吃饭啦吃饭啦!再不吃早饭都凉了。”路安康晃着我嘟囔,身体健康,没有任何残缺部位,梦和现实是相反的,我忍受着被窝里内裤粘腻的感觉,推开他:“你先吃,我等会儿过来。”
“哦。”他果然没有继续追问,急匆匆又跑了出去,像是身后有什么滔天巨兽似的,我晃了晃脑袋,去厕所把内裤洗了,又冲了个战斗澡才出来。
路安康叼着个包子,埋头玩手机,速度很慢,他刻意地在等我,意识到这件事后我的心有点暖暖的,我好像知道有家人的感觉是什么样了。
这种日子很平凡,也悠闲,日常吃吃喝喝玩游戏,时不时出去玩,二人跟连体婴似的,在哪都跟一块儿,填志愿我们填的一个格式,他还惊于我的成绩怎么退步这么多,我耸了耸肩:“反正已经出成绩了,你就别管啦。”
上了高中也差不多,我们呆一个班,还是同桌关系,作业给他抄抄,放学了就跑他家里玩,他爸妈都跟我很熟了,见我又来了习以为常地招了招手:“又来啦?快洗手去,今天我亲自下厨。”
路安康的父母忙,该有的关爱一点不少,连同我都爱屋及乌,跟自家孩子一样养着。
我们关系愈发亲近,导致我也松懈了下来,某天我在洗澡,隐藏相册就在后台开着,路安康爬到床头,熟练地解锁手机,本来是想吓他一跳,映入眼帘的却是他各种偷拍照片,穿着衣服的,全身只有内裤的,睡梦中衣冠不整的他,还有胸膛都是精液的他……
头发被我擦了个半干,在洗手间吹完我裸着上半身出来,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略带怪异的视线:“怎么了?”
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没什么。”我知道你变态,但没想到这么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路安康听到过‘我’之前的梦话了哦,不止一次
“……哈?到底怎么了?”他一向情感外露,从表情就能知道有没有心事,在现在就格外明显,我认真了起来,已经算是男人的路安康偏过头,低声出口:“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