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女秘书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上午会议时整理的资料。
一般人是不会去打扰爱侣久别重逢的会面,然而今日事情繁杂,前有不安于室的私生子带着小三上位的亲生母亲来公司巡游,后有设计部门在工作会议上频频出错,聂修齐难得脸上显露出几分唬人的烦躁与不耐,指名道姓要秘书部当天就把会议资料整理出来。
即使因为秦雅一的到来缓和了神色,秘书部也不敢用自己的饭碗去挑战上司阴晴不定的脾气。
她深深吸了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才轻轻敲响了单向可视的玻璃门。
咚——咚咚——
不轻不重恰好三声。
如果是往常,聂修齐通常会在叩门声响起的下一秒就说出“请进”两个字,然而此时此刻,门内没有任何回应,安静的像是空无一人一般,女秘书心有疑惑,她的办公室与总裁办公室在同一条走廊上,方便她传达指令和交接工作,她确信自己没有接到任何上司提前结束工作的通知。
带着些许的疑惑,她再一次敲响了玻璃门,“聂总,我来送今天上午的会议材料,我可以进来吗?”
还是无人应答。
一门之隔内,房间内充斥着男人压抑粗重的喘息,带着明显的皮肉拍打声和湿润的水声,与门外传来的敲门声绝妙地重合在了一起。
仰躺在实木办公桌上的男人有一副色气满满的身体,精心锻炼过的身体肌肉线条紧实完美,整个人因为长时间的性爱而浑身湿滑,男人的胸膛被玩弄到充血高涨,结实而隆起的性感肌理从胸前一直蔓延到紧致的腰腹,紧绷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停,奶头上的钻石乳环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火彩,伴随着来自身下的每一次深入而摇晃不停,他自发地抓着自己的奶肉不断揉搓,手上的力道又很又重,毫不留情地在自己冷白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抓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双修长的腿被迫分开,双腿拉扯到几乎无法承受的程度。
聂修齐的腿弯架在身前的男人胳膊上,被来自逼穴中的冲撞顶得手足无措,他的小腿在空中无助地摇晃,隐隐约约有快要抽筋的架势,然而接连不断的可怖快感一阵阵袭来,他绷紧了腿上的肌肉,脚趾无意识紧紧蜷缩在一起。
在他大敞的双腿之间,秦雅一胯下肿胀的性器沾染了湿滑的淫水,黏糊糊的精液、爱液混合物蹭在耻毛上,两个人的性器都一片狼藉,他缓慢地将整根儿鸡巴从聂修齐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又伴随着女秘书的敲门声恶狠狠全根贯入,深红色的硬物带着灼热的气息在红肿湿润的逼穴中不断抽出、插入。
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聂修齐的意识随着下属的到来回拢,又因重读而急切的活塞运动飘飞。
他下意识想要开口回应门外的问询,然而一开口就是压抑不住的低吟。
“等……啊——”情动的暧昧喘息太过明显,霎时间他紧紧咬住了湿润的唇肉,将脱口而出的浪叫咽回了喉咙里,平白惊起了一身冷汗,聂修齐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他有些恼怒又有些羞赧地抓紧了秦雅一的手肘,抬眼却对上秦雅一黏腻又缱绻的玩味眼神。
秦大少爷半垂下睫毛深深地与聂修齐对视,汗津津的脸蛋面若桃李,他唇边含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胯下的动作一刻也不停歇,开口就是明知故问,“怎么不搭理下属啊,聂总?”
“……”聂修齐无力地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脸,想要从对方可以溺死人的眼神中逃脱。
长时间的拍打将清透的湿水捣成了黏黏糊糊的白沫,因为毫不留情的动作被拖拽出来,甚至粘连到了两人的大腿上,随着操弄的速度加快,那些白色的丝丝缕缕四处飞溅,随着一记深顶,被撞开的子宫口又爽又痛,窄小的宫口紧紧嘬咬住无情又狠厉的闯入者,聂修齐浑身一颤,被操弄得往前滑了一下。
下一秒他的脑袋被顶出了办公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颈被架在办公桌的边缘,像是被折断了一般,这是个危险又磨人的姿势,聂修齐的脑袋倒悬,一瞬间他感觉气血翻涌,全部冲进了大脑,冲散了他所剩无几的神智,紧接着秦雅一的手掐了上来,喉结被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聂修齐甚至做不到吞咽,他的脸颊汗津津的,笼罩着潮红的欲色,随着指骨一点点收紧,鼻息间的氧气逐渐稀薄,涣散的双眼无意识泛白,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子宫被打开,身体做出了即将受孕的本能反应,一瞬间内激素大量分泌,带着几乎能将他扼杀的快感席卷全身,宫口乖顺地打开,将秦雅一的鸡巴深含其中。
淋漓的爱液如同止不住的泉眼儿一般潮涌而出,淅沥沥的清透湿水喷溅在两人的交合之处。
快要死了……
聂修齐在缺氧濒死和极端快感的双重冲击下,浑身哆嗦着再次到达了高潮,然而逼穴中的冲撞还未停止,他在高潮中的不应期仍然承受着折磨人的快感,不知不觉眼泪与涎水流淌而出,与脸颊上的细汗融为一体,他不得不凭着求生的本能握住了秦雅一的小臂,挣扎、拉扯,无力地在皮肤上抓挠着。
办公室内的混乱激情显然与办公室外的人无关。
留给女秘书的只有寂静与尴尬。
虽然心生疑惑,但良好的职业素养在关键时刻引导她做了正确的选择,她抿了抿红唇,抱着怀中的材料在门前犹豫半晌,还是选择了离开。
聂修齐的嘴唇张了又合,艰难地发出一声气音,“呃……”
宫胞在一次次的冲击下逐渐趋于麻木,被动地承受着来自秦雅一的最后冲刺,玻璃窗外的身影渐行渐远,高跟鞋的叩地声与暧昧的水声在耳畔回响,聂修齐隐隐约约透过玻璃门看到一道虚影离去,他高悬的心终于落地,伴随着接连不断的痉挛,竟然又被干出了一波小高潮,抽搐着又喷出一大片淫水,终于浑身瘫软地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