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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暴君(h孕车萧暮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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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春季来得有些晚,三月过半,清晨仍带着料峭春寒,朝露霜寒。

临近五年一次的后宫大选,宫里宫外都热闹忙碌了起来。先帝时本是每四年一次大选,但宗翕登基后为减少开支,避免铺张,将四年延长到五年。

待到正午时分,雾气散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深宫屋檐的琉璃瓦倒映金光,璀璨如镀上一层金顶。

今日倒是个难得晴朗的好日子。

“陛下,昨夜那名小侍已按您的吩咐调离了千寿宫。”

高默跟在下朝归来的宗翕身后,躬着身回话:“奴才随便将他调离了一个宫殿当差,以后绝不会再出现在千寿宫扰了您和贵君的清净。”

宗翕淡淡点头,又遥遥望见御池的明月桥上,一群侍从正来来往往。几人一行扛着一个厚重的书箱,将里面潮湿的书籍再桥面上铺散摆开。

高默见陛下望向那边,很有眼力见地道:“陛下,那是淮流君在安排人出来晒书。”

“淮流君?”宗翕再抬头,视线移向桥对岸的凉亭外,果不其然正有一位白衣男子,一边指挥着侍从们搬箱子,一边亲自动手把书籍一本本拿出来铺开。

淮流君萧暮白嗜书如命,这点宗翕是清楚的。

萧暮白那宣室殿里的藏书量,可是宫里仅次于藏书阁的地方了。这一箱箱搬出来,几乎将偌大的明月桥摆了个遍,也未见把那一个接一个搬出来的箱子掏空。

宗翕朝明月桥上走去,一路搬书的侍从望见帝王驾临,纷纷匆乱地放下手中东西下跪行礼。

萧暮白站在对岸的桥下,杨柳枝下,注意到桥上动静,抬头看来,正对上皇帝平淡扫来的目光。

萧暮白淡淡一笑,一袭白衣立于柳树之下,衬着清晨池边尚未散去的雾霭,面庞似隐似无,好似一幅水墨画中走出的人物。

宗翕忆起了第一次见他的画面。

帝京文人诗会上,时为太子的宗翕微服出席,甫一入场,便为那诗会园宴中如玉轻灵、如泉叮咚的琴声所吸引。

众世家文人皆叹:“萧子流之琴,闻之可催人泪,痴人念,断人肠啊。”

当年十七的宗翕沿声望去,隔岸水榭亭中,竹林之下,白衣公子抚琴而坐,白衣与墨发随风翻飞。

公子如玉,文士风流莫过于斯。

当年那画面与如今此情此景隐隐重合,致使宗翕一时间有些发愣。

那水墨画中的白衣公子却走出画中,美玉无瑕的面容带着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渐次朝他走了过来。

“陛下。”萧暮白只是站在他身前半步远,未曾向他行礼。因为皇帝曾准过他,有孕期间无需行礼。

隔得近了,宗翕才看清了他的腹部已有微起,想来也已有四个月的身孕了。

宗翕伸手握住他微凉的手,与他一同朝凉亭走去:“有了身孕怎的不好好养胎?这些事交给下人来做便是了。”

萧暮白的声线温润如玉石,答道:“这些都是我的命根子,自然要来亲自看着才安心。”

步入凉亭,宗翕正瞧见正中的小几上放了一把古琴,黑沉如木石,笑道:“子流把琴带出来了,可是还要晒琴?”

萧暮白也笑:“我来晒书总不能冷落了它,这一待怕是傍晚才会回宣室殿了。”

宗翕在那琴上拨弄了些许,琴弦流出轻灵的乐声,却不成调。他淡声道:“子流,可是在琴与书之间端的一碗好水,两个都不冷落啊。”

萧暮白坐在琴几旁的蒲垫上,一手撑着下颌看他动作,眼眸微动,笑道:“这可折煞臣了,陛下。琴我从不离身,书却不能随时都看,为了不冷落我这一屋子书,才找了今日这好天气出来晒一晒。”

宗翕分开衣袍,在他身旁的蒲垫坐下,道:“若要晒书,也不必如此麻烦,朕倒有个简便的主意。”

萧暮白撑着下颌,偏头看他:“什么主意?”

宗翕疏冷的脸上现出浅淡的笑意:“昔有郝隆晒书,袒胸露腹,于烈日之下曝晒。邻人问之,答曰晒我腹中之书。”

他言语中的调笑已藏不住:“既如此,子流不如效仿此人,晒腹中之书便可,何必如此麻烦?”

萧暮白毫不为他的打趣所动,笑话他:“臣腹中之书有几多,陛下何以知晓?”

宗翕也答得很简单:“掀开看看便是了。”

萧暮白愣了愣,这一愣神的功夫已被宗翕得手。宗翕从他下腹将衣袍向上掀起,在那微起的腹部细细摩挲,还平静地下结论道:“子流腹中之书都多得鼓起来了。”

幸而有屏风隔断,侍从们都等候在外,丝毫看不见帝王如何轻薄君子般的淮流君。

萧暮白仰后双手撑地,好笑地顺着他打趣:“那陛下信不信,臣腹中这书满了十月,还得由书变人,落地后追着你喊父皇呢。”

宗翕淡声道:“哦?那便是从书成精了?着实神奇。”

萧暮白道:“是神奇呢,你孩儿是从我肚子里的书变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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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翕平静地又“哦”了一声,伸出不老实的手去捉弄他:“那朕便要认真瞧瞧,子流的肚子有多神奇,到底和常人有何不同。”

萧暮白被他按在蒲垫上,感受着皇帝骨节分明的手在他腹部摸来摸去,还绕着肚脐细细地画了几个圈。萧暮白按住他的手,贴在腹部上:“陛下,感受到你的孩子了吗?”

宗翕笑了:“这才满四月份,怎会有胎动。”

萧暮白浅淡的眸子凝神,认真地看着他:“陛下,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宗翕一手向上抚摸而去,一手还被他按在腹部,宽抚道:“是男是女,只要是子流所生,朕都喜爱。”

宗翕膝下少子,登基九年,唯有两个儿子两个女儿。

长子为长戟君孟长安所出,次子为连公子连祁恩所出。因生父的缘故,宗翕并不十分疼爱这两个儿子。

反倒是两个女儿,比起两个儿子更受宠爱。

长女由疏桐君所出,疏桐君是自太子时便跟在宗翕身边的老人了。因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的缘故,又体弱多病,宗翕对这个长女甚是怜爱。

次女由淮流君萧暮白所出。因为对其生父萧暮白的宠爱,在所有孩子中,这名次女最受宗翕疼爱。

已经有个女儿,萧暮白到底还是想给宗翕再生个儿子的。

闻言,萧暮白弯着狭长的眸子笑了:“臣知道,只要是臣的孩子,陛下总归都是爱的。”

他松开了按着宗翕的手,宗翕摸了摸他发顶,道:“这就是了,何必多想,就算是女儿,还有机会再怀上不是。”

这话萧暮白格外满意,也就由着皇帝不老实的手逐渐往上,往他胸前那红嫩微凸的两点探去。

宗翕轻轻咬噬在其中一点上,唇齿细细碾磨,半晌,抬头道:“奇怪,今日硬得格外快,十分敏感。”

萧暮白向后仰着,双手撑在地上,闻言不由笑了:“陛下,臣也好歹有孕四月了,身上总得有点变化不是。”

宗翕又咬噬了半晌,道:“莫不是还能出奶水不成?你上一胎生元意时也没这样啊。”

萧暮白撑起上半身,在皇帝俊美的脸颊上印了一吻:“陛下再用用功,或许这一胎你孩儿便能喝上奶水了呢?”

宗翕笑了,却先不接着忙于耕耘他胸前那两点了,而是捏起萧暮白的下颌去吻他的唇。萧暮白感受到他的意图,主动探出舌尖去引宗翕的舌,二人似是较量般纠缠个不停,水光啧啧。

再分开时,几缕银丝勾连出长线才断开。

萧暮白不放开皇帝了,捧着他的脸,柔软的唇接着去吻他的唇角、鼻尖、脸颊。宗翕双手便不停着,继续刚才未完的事业,揉捏着他尚未出世的孩子生父的胸膛上两点。萧暮白一边吻着皇帝的脸颊,一边因为他手上的动作溢出几声呻吟。

宗翕彻底将他放倒在蒲团上,身后垫着萧暮白被彻底散开的白衫。虽是男人,但因君恩果有孕两次的身体果然敏感了许多,宗翕隔着布料摸向他身后两股之间,已经一片湿润。

宗翕不免打趣他:“子流这处已经巴不得朕进来了吗?”

萧暮白倒是一点也不脸红,修长如美璧的双腿缠住皇帝的腰部,将他往自己面前送:“是,臣已经巴不得陛下进来了,最好操得臣再怀上孕才好……”

该说的荤话都被他说完了,宗翕还能如何,只好话少一点,实践多一点。他一挺腰用力,硕大的阳具便毫不费力地顺着润湿的肉壁滑了进去,猛然被侵入,即便润滑,萧暮白仍受不住地收紧,双腿夹得宗翕都感受到了他的些许不适。

宗翕拍拍他两股,道:“放松,子流,不是你求的朕进来吗?这样怎么能把你操得再怀孕呢?”

萧暮白的荤话被皇帝原封不动地送回,他终于有些脸颊泛红,努力放松臀部。宗翕感到后面松了松,便毫不客气地按他所言深入地操弄进去,一深一浅地卖力耕耘了起来。

萧暮白双腿已夹紧了皇帝,整个人几乎如浮木般承受狂风暴雨,只有腿部勾连着唯一的安稳之处。他并不压制自己的呻吟,而是自然地随自己动情而吟叫出声,宗翕格外受用他这一点,顶撞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

宗翕在床事上几乎从不温柔,堪称粗暴。他也深知自己这一点,甚至也觉得讽刺可笑。

——难道就算他再厌恶他那死去的父皇,他的基因里仍潜藏着那荒淫暴君的暴虐因子吗?

或许确实是的。只是他平时比他父皇藏得深罢了。

毕竟他的父皇景熙帝到底是怎么死的?死在他五十四岁寿宴当晚,十几个美人的床上?

那只是传出来遮人耳目的笑话。隐情不过是宗翕隐藏仇恨多年,终于等不及发动宫变,最终命十几个健壮侍卫将他那厌恶男人的父皇操死了。

这就是宗翕隐忍多年的暴虐。他知道他自己不配为子,但他父皇更不配为父。

他给予了他父皇他母亲的结局。宗翕的生母,便是这么死在景熙帝的床上的——死在了那暴君命令十几个侍卫,奸淫他的生母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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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宗翕给了他生父同样的结局。

看着独权专断三十多年的景熙帝,最终被十几个健壮的侍卫奸淫而死时,意料之中大仇得报的喜悦却并没有萦绕宗翕的心头。他没有得到解脱,那一刻他只觉得无比恶心欲呕。

他是这样一个人的儿子。他用同样的方式杀了他,他也成了他。

他再也回不到从头。

为了报复他人的罪孽,回头再看,他同样已身负无数鲜血罪孽,只能沿着这条罪孽之路,接着走下去。

宗翕同样杀了那十几个害死了先皇的侍卫,永远灭了他们的口。即便他们是按他的命令忠实照做的。

萧暮白忽然一声惊呼:“啊!陛下——孩子!”

宗翕恍如从梦魇中惊醒般,停下了暴虐地顶撞入萧暮白的动作。萧暮白捂着肚子,额头满是细汗,缓了半晌,才喘了几口轻声道:“没事,陛下……只是刚刚有些太急了,慢一些就是。”

宗翕看着他陷入情欲、满是细汗微红的脸,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照做,放缓了动作三浅一深地顶入,又过了一会儿终于泄在了萧暮白体内。

萧暮白已近乎虚脱,如溺水的鱼倒在蒲团上。宗翕摘下自己的外裳,盖在了他身上,遮住满身有些触目惊心的吻痕咬痕,又唤向屏风外:“进来。”

侍从们如游鱼般贯入,动作利索地给皇帝换下沾了污浊的衣裳,又端来大澡桶与衣物,放在了还躺在蒲团上歇气的淮流君面前。

萧暮白不喜别人碰他的身体,所以每次事后清洗都是他自己来的。

宗翕望着窗外的晴空,任由身边人给他换上衣物,尤自有些出神。萧暮白已缓了过来,双手拽着宗翕替他披上的外裳,从蒲团上坐起,支起身来唤他:“陛下。”

宗翕微微回神,向他走去,抚摸着他发顶,淡淡地笑了笑:“怎么了?”

萧暮白攥住他放在他头顶的手,捧到身前暖着,清明的眸子静静凝视了他半晌。他敏锐地感受到了刚才帝王的神思不瞩,却没有开口询问。

直到看得宗翕都有些纳闷了,萧暮白才微微摇头,低下头在皇帝的手背上轻轻吻了吻,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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