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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隔着一张门板,一道熟悉的声音模模糊糊穿透进来,正是乔治·冯·格纳登洛斯。
兰伯特颈间的疼痛在人声响起的瞬间骤然尖锐,但怀里的人立时意识到自己用过了力气,没等他皱眉就匆忙松了口。
“我听到你锁了门的。”他抚了抚文森特的腿面,本意是安抚男人的情绪,但被血流冲刷得发烫的皮肤烘得他掌心暖融融的,引着他蹭着文森特的大腿又摸了一阵,一路摸到对方皮肉更加光滑柔软的大腿内侧。
“唔……”文森特的腿根似追逐又似逃避地晃动了几下,被兰伯特满满掐了一把,酸得他胸腹都漫上痒意,又去含着兰伯特颈上新鲜的牙印用力吸啜了一口,“我知道。”他含混不清地应了一声,被得不到疏解的情欲磨得满心焦躁,却还是强忍着问了一声“怎么办”。
他理智上知晓兰伯特和乔治要谈的事情没那么重要,不然兰伯特不会趁着这段间隙纵容他的勾引,同他胡闹。但他还是有点担心兰伯特会故意借着被人打扰的契机放置他,他可太了解兰伯特的癖好了,对方就喜欢将他逼到边缘,却掌控拿捏着他的欲望,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算他让兰伯特保证不再捆住他的性器不许他射,兰伯特也多得是其他法子来调教他。
他不由得将额头抵到兰伯特锁骨处小幅度地磨蹭,再次施展起他惯用的招数,一连串地轻声喊着兰伯特的名字,“兰姆,兰姆……怎么办,兰姆?”
兰伯特的下颌被文森特摇晃着的发梢扫来扫去,弄得他有些痒,他稍一低头,将下巴搁在对方的脑袋上挨了挨,好让对方别再乱动,“让他等。”他意外地没在这件事上作弄文森特,果断地决定了对乔治的处置。这时候敲门声第二次传来,他也不去理会,只搂着文森特,仍适当地揉一揉对方胀热的性器,免得这根情绪化的小东西受到冷落,闹起脾气软给他看。
这一次叩门的声响只试探性地冒出两声,就安静下去,不再企图得到回应了。但文森特来不及放心,他被兰伯特不上不下地吊着,软不下去也射不出来,逐渐感觉下半身在发麻,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皮下啃咬他的血肉。
“你还要我怎么样?”他忍不住用含着些怨怪的口吻催促着,难耐地试图抬腰,让阴茎戳在兰伯特掌中磨一磨。
兰伯特由着文森特用他的手纾解,还配合着将手指拢得更紧,给了文森特聊胜于无的刺激,颇有些让文森特饮鸩止渴的意思。待文森特的哼声实在不满起来,他才又掐着对方的阴茎根部捏了捏,慢条斯理地说道:“五斗橱里应该有安全套,给你套上一个,免得漏出来。”
文森特闻言,一时间没有从这句话里找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呼嗯……让我射?”他又确定似的反问一遍,得到了兰伯特肯定的颔首。
然而文森特不知为何,竟更觉得心里发慌,后颈处都生出一股寒意,与他身体里的燥热撞在一处,激得他哆嗦了一阵。
但他也只能点头同意了,只期望兰伯特能看在门外还有人在等的份上,当真放过他。
兰伯特于是按了按文森特的腰,轻声提醒,“自己撑住,我要松手了。”等文森特略微吃力地用胳膊重新支撑起自身的全部重量,他才松了文森特的腰,转而从马甲口袋里抽出一条手帕,把沾满了体液的手大致擦干。
然后他在文森特带着些不安的注视中,走到沙发旁的五斗橱前,依次拉开抽屉翻找,果真找出了几盒不同型号的全新未拆封的安全套来。
兰伯特思索了片刻,排除了带不同颗粒香型的种类,只将最寻常的那种每个型号各取一盒,拿到了台球桌上。
“你用什么大小的?”他问,边开口边拿起盒子上标着“XS”和“S”的两盒翻弄了两下,而后在文森特难以置信的眼神中自觉地将这两盒搁到了一旁。
文森特飞快地扫了一眼那几盒套子,见是自己从前没有用过的牌子,只能不确定道:“可能是XXL吧,唔……这和我用过的不一样。”
兰伯特顿时有些诧异地看向文森特,他的疑惑并不是刻意摆出来的,他是真的有点怀疑文森特的说辞。
文森特自然看出了这一点,他顾不上紧张,带着些羞恼地,轻飘飘地瞪了兰伯特一眼,“你用不上这种东西,大概不知道。”他语速微快,裸露出的下腹随着急促的呼吸也在快速地起起伏伏,偶然滴落在上面的前列腺液被颠得躺不住,顺着肌肉的轮廓拖出了一道道湿痕,“套子的大小有关男人的脸面,所以商家有不成文的规矩,通常都默认商品上标注的型号是比实际大小大上一两号的。”
兰伯特便“唔”了一声,点了点头,仿佛是明白了,“那就都试试看。”说着,他从剩下几盒中型号最小的拿起,将标着“L”的盒子拆开,捏出了一枚四四方方的,带着一圈突起的包装来。
文森特被情欲泡的有些迟钝的脑袋依然敏锐地察觉到了些许不对,但他一时想不到哪里出了问题,还下意识地向兰伯特疑惑地发问,“为什么要试?唔嗯……我又不是真的要和谁做爱,用最大的
', ' ')('那个接住不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兰伯特已经撕开了包装,将沾着润滑油的小巧扁平的一只安全套拆了出来。只见兰伯特一手捏住突起的储液囊,一手轻轻固定住外环,抵在文森特的性器顶端生疏地摆弄着,试图将这圈环状开口罩住龟头,向下滚动展开。
但显而易见,这只安全套的尺寸对完全勃起的文森特而言实在有些小,非但连顶端都戴不进去,还戳得文森特哼叫着晃着腰躲。
性器上格外敏感的部位在被截断高潮后充血肿胀得像是一枚熟透了的李子,普通的触碰都能让文森特双腿发抖,被兰伯特用过小的胶圈硬往上套,更是让文森特的下身又痛又酸,眼角又冒出了星星点点的水光。
被这样欺负了,文森特却反而诡异地有了一种第二只靴子彻底落地的踏实感,他默默安慰自己,只剩下三个型号没试,最多再忍三次,他就能解脱了。
他这样想着,却在兰伯特拆出了第二枚安全套往他阴茎上套的时候,惊慌地摇着头,抗拒地叫喊出声。
这枚安全套还是小了,但小得又不够彻底。兰伯特在捋着那圈外环向下套时,发现它刚刚好卡在了文森特阴茎顶端最粗的地方。文森特的性器再硬,也多少有着弹性,而安全套的外环同样有一定拉抻的余地,这就未免给人带来一种感觉——
只要稍微再使使力往下撸一下,或许就能把龟头套进去了。
兰伯特听着文森特粗重的喘息,一手仍固定着套子,另一手扶住了文森特的阴茎。他开始用指尖发力,将安全套的外环向下滚,即便因着油滑的润滑液而几次打滑,也还是一下下抠着那圈突起的边缘,让它挤着灼热的肉体艰难地挪动。
文森特如何能承受得了这样的紧缚,那圈外环将他的龟头勒得都要凹陷了,他的性器酸胀得快要像是不属于自己了似的,烫得他生出了阵阵烧灼感,竟连射精的冲动都暂时掩盖了下去,只剩下几乎能烧焦他理智的滚烫。
“唔啊!不、不行!兰……啊啊……!”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闪躲,撑着桌面想要将屁股往后挪。但他残存的力气只够将身子撑稳,那只胳膊已经在颤抖打摆了,也只堪堪让他退缩了两寸远,“戴不进去的,会坏……唔!痛……”
“弄疼你了?”兰伯特眉间微蹙,手指却在说话的同时锁紧安全套的边缘,又是用力一撸,居然真就硬生生将文森特的龟头套进去了。
“嗯啊——”文森特的额上转眼间冒出了一片细汗,刹那的似痛非痛过后,终于逃离了勒缚的性器顶端被重新得以流动的血液奋力冲刷,开始泛起愈演愈烈的麻痹感。他从腰胯到鼠蹊,再到大腿和膝盖,俱都战栗不已,一丝熟悉的失禁感从下腹的位置蔓延到饱胀的阴囊,带给他更甚于焦急的恐慌。
“不行……不行……”他的声音近乎哽咽了,他缩着小腹将想要排泄的感觉往回忍,生怕自己真的会在这种半公共场所尿出来。
兰伯特却将文森特的抵抗归咎于安全套的尺寸,他仔细摸了一遍手中抽抽噎噎的性器,先去检查被碾过一遭的龟头,“还痛么?”他边问,边隔着一层薄膜,攥住那红得快要发紫的部位轻轻揉了两下。
酥麻感霎时从下体蹿至尾椎,再一路沿着脊椎奔驰向上,让文森特的头皮都麻痒了片刻。麻痹带来的针刺感在被温柔的揉散开后缓解了许多,文森特终于从紧抿的唇瓣中泻出一丝舒适的哼声,那股失禁感也总算是忍耐下去了。
兰伯特听到文森特的哼叫又软黏起来,便又去查看被安全套外环箍住的冠状沟。那里算是性器上仅次于铃口附近的敏感部位了,他只用拇指指腹稍稍蹭一圈,就让文森特的腰反射性地弹挺挣动,腹上一片淋漓的水渍被头顶上方的灯光映得晶莹透亮。
即便勉强将龟头纳入进去了,外环也将冠状沟圈得死紧,再要往下套,确实困难得很。
“摘下来吧,再换大一号的。”他于是做了这样的决定,指尖沿着外环开口抠起一道极窄的缝隙,作势要将好不容易套进来的套子重新拔下去。
文森特的反应慢了半拍,但再次被勒紧的感觉惊醒了他,他再顾不上扶着自己的衬衣,慌忙伸手去捉兰伯特的腕子,“不、不不不……”他沙哑的嗓音里揉进了明显的哭腔,已然是在真切地哀求了,“兰姆,饶了我。啊嗯……就让我这样射吧……呜、不会漏的,等我软了再……”
但兰伯特却冷静地打断了文森特,“很快就好了,再忍忍。”他忽然展露出了不容拒绝的姿态,连仅有的不甚走心的伪装都不再做,直白地表明,他就是有意如此淫虐地对待文森特。
这下文森特的希望彻底破碎了,他的喉咙中滚过一阵沉闷的呜咽,牙齿默默咬住下唇,想让自己不要嘶喊得太厉害。然而兰伯特只揪住顶端突起的储液囊稍稍拔起,他就禁不住哀叫一声,蜷缩着身子,妄想着将身体上最脆弱的部位保护起来。
这当然没有用。兰伯特将带着些弹性的安全套拉扯到近乎透明,更厚实一些的外环便卡在了文森特的龟头底端。那处娇弱的皮肤罕少显露出来,被如此
', ' ')('不留情面地摩擦,红得像是要破皮流血了一般。
“痛……兰伯特,这真的疼。哈啊……啊啊!”文森特唯有通过诉说疼痛来乞求兰伯特的怜悯了,兰伯特知道他在性事中不喜欢被弄疼的,这下总该稍微安抚他一下了吧?
可惜兰伯特的安抚并不是文森特想要的。
“快了,就再忍一下。”兰伯特放缓声音,垂下头亲了亲文森特的发顶。他推着安全套外环的一侧,勉力将其掀到了龟头的边缘,紧接着便一鼓作气,捏住储液囊的另一只手将多余的套子在指上飞快地缠上一圈,而后用力一揪。
只听“啵”地一声带着水声的脆响,这只不合身的安全套最终还是被兰伯特拔下来了。
文森特恍惚间觉得眼前有片片白光炸开,他甚至不确定自己在那一瞬间感到的是痛还是快感,“兰——呜……”他只来得及挤出一声单一的音节,随后便梗塞了气管,再无法发出声音。
兰伯特便眼看着文森特在他身前陷入了临近崩溃,却又依稀完好的,充满破碎感的独特而美妙的模样。这个男人的胯部和双腿已经在痉挛了,大量的透明清液像是潮喷一般从阴茎顶端的小口涌动而出,仿佛这枚李子终究熟得过了头,连表皮都胀裂开一个小口,让里面丰沛而甜美的汁水汩汩不绝地淌了出来。
这般境况下,兰伯特的身上难免留下了一些被体液溅湿的痕迹。但他并不在意这个,提出要给文森特戴套的本意,从来不是担心被弄脏。
他在文森特瘫倒前搂住了对方的腰,将人缓缓往怀中带去。他低着头,用一种仿若欣赏的眼光,目视文森特被绑住的双脚茫然无措地晃动蹬踹,让丝滑的领带在台球杆的两端来回滑动,几次都岌岌可危地逼近边缘,似乎下一秒就能挣脱开来。
但直到文森特渐渐平静下来,男人的双脚也仍旧维持着被捆缚分开的状态,只有兰伯特腿面上残留的被台球杆一次次撞击后的钝痛,昭示着文森特曾做出怎样激烈的挣扎。
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从兰伯特的下腹缓缓升起,一点点包裹住他的心脏,让他的胸腔里充满了微微躁动的暖意。他长长地叹出一口气,用手温吞地抹掉文森特脸颊上沾着的泪痕。
文森特还在剧烈地喘气,烫热的脸颊在兰伯特掌心下起伏不定,“……兰伯特,你太过分了……”他找回声音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向面前这个男人发难,如果不是被玩弄得脱了力,他就要贴过去再次撕咬兰伯特的脖子了。
兰伯特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辩解,他只将文森特搂得更紧一些,而后腾出一只手,将那盒标着“XXL”的安全套拆开,取出一只来,慢腾腾地将它的包装剥开。
同一时刻,他挨近文森特的耳畔,先在对方红彤彤的耳尖上落下一个吻,而后用嘴唇轻缓地摩挲男人同样滚烫的耳廓。
“好孩子。”他忽然开口夸奖道,平淡的声线里裹着浅浅的愉悦,径直滚进文森特耳中,震得文森特抽了口气,“接下来是给你的奖励。”
尚未来得及说出口的埋怨在听到这个意想不到的称谓后,就这么死在了文森特腹中,再没有脱口的机会了。文森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兰伯特居然会叫他“好孩子”。他比兰伯特大了那么多岁,就算单看外表,他沾染着岁月痕迹的面孔也远不及兰伯特年轻俊美,怎么看都和“孩子”沾不上关系。
他向来以年长者自居,此刻在情事间被对方这样昵称,他先是睁大了眼一阵羞耻,但下一秒却莫名心跳加快,心里翻滚起隐秘的快感。
他的下腹已经胀热得有些痛了,更不要说那根饱受摧残的阴茎,若是再得不到解脱,恐怕就要坏掉了。
好在兰伯特说要给他奖励,就真的不再欺负他。
兰伯特又一次将一枚全新的安全套抵在了文森特的龟头上,这次的套子果然如文森特推测的那般,口径刚好,被兰伯特顺利地一戴到底,将文森特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包裹了起来。
“射吧,都射出来。”他也不再对文森特的性器使什么花样,只紧紧地握着茎身,明确地反复抚摸撸动,只为了将文森特榨出精来。
期待已久的快慰骤然降临,只消短短几秒,就让在顶端徘徊了半晌的男人绷直脚背,浑身都被情潮沁软了。他放弃拯救自己的衬衫后,总算能用双臂去抱兰伯特的背,他扯着对方的衣料呻吟着,又抬头去找兰伯特的唇,想要和对方接吻。
兰伯特顺着文森特的动作迎过去,让对方成功地亲到了他。唇瓣撞在一处时,他感觉到怀里的人挪动了一下双腿,随即他腰上一沉,被圈住了腰。
在得到了抚慰之后,文森特反而脚腕一抖,主动把台球杆蹬掉,然后用双腿去环兰伯特的腰肢,和兰伯特更加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兰伯特低低叹息一声,揽着男人后腰的手上下滑动,缓慢地抚摸文森特的脊背。他湿润的唇缝间偶尔会钻进一个不安分的小东西,他找准机会轻轻一咬,将其咬在齿间,而后用舌尖抵上去轻舔了一下。
“呼嗯……唔、唔唔嗯——!”文森特便猝然在兰伯特手中高
', ' ')('潮了。他半睁的双眼中目光涣散,舒服得全身上下俱在瑟瑟发抖。安全套前端的储液囊很快就被浓稠的精液填满,以清晰可见的速度被撑得胀大,像个花苞一样垂坠下来,随着抽动不停的阴茎摇摇晃晃。
兰伯特直到此刻才松了文森特的舌,但被烙上齿痕的鲜红软肉却因为主人的失神而不能及时缩回,湿漉漉地搭在了唇上。兰伯特还在安抚似的裹着已然射精的性器舒缓地揉着,待到文森特颤抖的囊袋将最后一滴浆液都吐空了,他才抬起手,用指尖去碰那截软舌。
“呼……呼……唔、兰姆,终于……好舒服。”文森特对自己露出的淫靡情态丝毫未觉,甚至还无意识地舔了舔兰伯特的指腹,才低喘着合拢了嘴。他高潮时用腿将兰伯特夹得极紧,膝盖难挨地磨蹭时,将兰伯特的马甲都挤皱了。现下卸了力气,他就再环不住,让双腿滑落下来,自然地垂在了桌前。
只有脚腕上挂着的领带还在细细摆荡。
文森特似乎忘了乔治还在等待面见兰伯特,就算成功泄出来了,也还抱着兰伯特不松手。兰伯特则既不追究分腿架的脱落,也不去推开对方,他仍轻抚文森特的后背,片刻之后,忽然听到文森特闷在他怀里,出声喊他。
“兰姆,你是我的。”文森特说着,挨蹭着贴近兰伯特的颈侧,用嘴唇去碰那处来不及平复的齿痕,似有若无地在上面覆上零散的啜吻。
兰伯特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不去反驳文森特带有占有欲的宣告。但下一刻他感觉颈上细啜的力道加大,紧随着“啾”的一声,多半是被文森特吮出了吻痕。
而后男人尚且喑哑的声线再次响了起来,“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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