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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鹤行推开了睡得沉沉的兰舟,在床边摸索着找到自己的内裤穿上,再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长腿一转跳下大床,往浴室那边走去。
他解开锁屏,不意外地看到了一串消息。他打开水龙头,一边洗脸一边听语音。等他拿毛巾把脸上的水擦干净,他捡起手机,按下了语音键回复,“我知道了,哥,我一会儿就回去……我现在正在朋友这边查资料呢。”
消息一发出去,那头很快回复过来,“阿鹤,早点回来。今天你二哥也已经到家了。”
他二哥从国外回来了?
“成,我知道了。”
祝鹤行这下是真有点惊讶了。他这二哥到国外发展,一去就是四年,平时全世界地飞,只有过节的时候轻松点,能跟家里人通个视频好好聊天。他还以为他们三兄弟想相聚还得很久以后呢。
没想到今天二哥也回家了。
祝鹤行回到卧室,利索地收拾了东西穿好衣服。兰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弄醒了,双眼朦胧地爬起来望着他,撒娇似的喊,“老公,你留下来吃了饭再走吧。”
“今个儿不行,家里有点事。”祝鹤行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揉了揉兰舟的短发,俯下身在他唇上狠狠地舔咬了一口,“你乖点,下次我还疼你。”
兰舟白皙的脸立刻泛了红,几个小时前刚被操开的身体也变得酸软,好像又在渴求着男人的疼爱。但他知道男人做了的决定不会轻易改变,于是他软软地说,“那好吧,老公一路小心,下次再……早点来。”最后的声音轻如蚊呐。
“小骚货。”祝鹤行笑骂一句,拍了一把兰舟的屁股,转身拿着自己的包,毫不犹豫地走了。
唯剩兰舟在那儿红着脸回味之前的欢爱滋味,躺倒在祝鹤行之前睡过的那半边床上,努力感受着男人留下的温度。
京都祝家,曾经辉煌至极的大家族,在一夕之间毁于一场火灾意外,只有当时没去本家聚会的祝意和三个孩子活了下来。悲痛欲绝的祝意,没过几年便也病重去世了。而在群狼环伺、困难重重的背景下,二十岁出头的祝阙却以一己之力守住半数家业,抚育两个弟弟平安长大。
也因此,许多家族意识到,祝家虽然经历灾祸元气大伤,但余威尚存。且这祝大继承了他太爷的强势利落,办事滴水不漏,未来也定是个厉害的人物。一时间便不再动作,选择谨慎地观察祝家的走势。
十年匆匆而过。祝家步伐平稳地发展着,身为掌权者的祝阙被许多人尊称一声“祝爷”。已成长起来的祝晚衣则去往国外,为祝家开拓着海外的疆土。两兄弟齐心协力,不断壮大祝家的实力。
都说这二位是不得了的青年才俊,圈子里响当当的名人。然而与他俩相比,这祝三却是低调得不得了。名流的聚会他不常去,因年纪太小也没有做出什么惊人的成就来,跟整个圈子好似都隔着点距离。但祝三却并没有被遗忘。除了他是祝阙、祝晚衣的同胞兄弟以外,他那比母亲更为惊艳的脸,则是更重要的缘由。
继承了双亲优秀的基因,祝家三兄弟都长得极俊。祝大五官深邃,一张薄唇尤其性感;祝二与兄长的面容相仿,但一双桃花眼勾人得很。二人都更偏似于他们风流倜傥的父亲。只有这祝三,更多地遗传了母亲的美丽,自小就看着乖巧漂亮,没少被当成女孩子。等他大点,身形长开了,虽不至于被认作女生,但也相当地令人惊艳。
不少名门家族里的年轻女孩自见他之后念念不忘,求着双亲与祝家商量联姻的事情。有些家族想着祝家总会需要助力,若能成就这一番美事定然对双方都有利,便去找祝阙谈亲。然而他们全都在祝大那儿吃了闭门羹。祝大那冷酷坚决的态度,已清清楚楚地表达了他的立场。
这下子,这些人便也明白了,不再提联姻的事情。
祝鹤行开着他自己那辆红色的凯迪拉克回了祝家的老宅。等他到的时候,银白钟表上的时针已指向了六。他一进门,老管家闻叔便迎上来接过了他的东西,替他脱了外衣,说,“老爷跟二爷都已经在餐厅等着您了,您快过去吧。”
“我知道了。”
祝鹤行点头,大步朝一楼左侧的餐厅走去。
金色的墙砖上绘制着精致的图案,光滑平整的深色木地板倒映着上方的模样。花样繁杂的明亮灯具垂下来,照得整个房间暖暖的。方形的白色餐桌放置在餐厅中央,铺着一层淡色的桌布。而他的两位兄长已落座在两侧,正交谈着什么。
一看到二人,祝鹤行笑着喊,“大哥,二哥!”
两个同样俊秀而气质并不类似的男人停止了交谈,齐齐看向他。戴着金边眼镜的祝阙勾起唇角,目光温和,“阿鹤回来了。”
另一个穿着深蓝正装的男人则更为直接地站起身来,给他许久未见的胞弟一个紧紧的拥抱。几秒后,祝晚衣放开祝鹤行,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说,“小鹤这几年窜得挺快啊,比二哥都高一点儿了,跟大哥差距不大了。”
“等超过大哥的那天我才是真的窜上去
', ' ')('了。不过,我估计是超不过大哥了。”祝鹤行故作遗憾地摇摇头,拉着他二哥入了座,“二哥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搞得我匆匆忙忙的。”
“晚衣在那边的工作告一段落了。我想着国外的局势也差不多稳定下来,有人能接替管理,也是时候让他回来休息一阵了。”祝阙接过话,解释道,“本来是想让他两天后回来的,谁知他自己却买了票提前飞回国了。”
祝晚衣笑嘻嘻地说,“我这不是想你们想得紧么——尤其是我的小鹤啊,真是一转眼就从小孩变成大男孩了。”
“什么小孩,四年前我十六岁,年纪也不小了。”祝鹤行反驳,“而且,哥,现在我也不是什么大男孩……明明我现在,”他停顿了一下,“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了。”
祝阙听到这话,不禁失笑道:“阿鹤啊……”
祝晚衣则瞪大了眼,啧啧两声:“我知道了,这四年你别的没长,倒是脸皮长厚了不少。”
“二哥,我逗你开心,你却说我脸皮厚。”祝鹤行摆开手,一脸无奈,“既然如此,咱们就让大哥评评理,我这四年来,是不是除了脸皮,还有其他长了的啊?”
祝鹤行的尾音拖得稍长,莫名地有种撩拨的感觉。祝晚衣正欲说什么,却见祝阙的神色显得有点不自然,但很快就被他那一向平静的表面掩饰过去了。祝阙敲敲桌面,说,“行了,你俩就别在这争个高下了。咱们先吃饭吧。”
于是二人收敛了玩笑的神色,拿起筷子吃起饭来。祝阙与祝晚衣时不时谈点严肃的话题,祝鹤行就乖乖地在一旁听。
倒是祝晚衣忽然想起,“大哥,那天李叔提醒了我,是时候让小鹤也跟着学习那边的事务了吧?”
祝阙给祝鹤行夹了一筷子菜,闻言,稍一停顿,说,“阿鹤还小,他想着多读几年书呢。既然他喜欢,就让他继续读去。祝家的事情有我俩管着,别让他再来操心了。”
“那倒是……”祝晚衣感叹一声,“反正再大的事儿也有我俩扛着。小鹤想读书,那就开开心心地读吧。”
听着兄长们的话语,祝鹤行内心泛起温暖的情绪。他露出灿烂的笑,举起酒杯来,与他的二位兄长碰了杯。
夜已深,月亮悄悄爬上树梢。
祝鹤行无声地打开房门溜出来,在昏暗的走廊里快速穿梭,一路来到三楼的那间卧室。
他一按把手,没锁,便了然地笑了一下,小心地钻了进去,反手将门锁死了。
偌大的卧室很安静。唯有窗户大开着,让那月亮的投影洒落在了地板上。祝鹤行现下却没心思去看这些。他直奔着那张足以容纳三四人的柔软大床——上面躺着的人去,掀开被子一角,咧嘴无声地笑,伸出手去,摸到了那人常穿的睡袍。
见那人没有转过身来理他,祝鹤行恶劣地将手绕到男人身前,顺着胸膛前头那块儿的缝隙就钻了进去,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或重或轻地揉捏着,还专挑那柔软羞涩的乳头下手,时而弹逗时而搓捻。男人被他弄得微微发抖,忍耐不住地喘着气儿,终于翻身过来,“阿鹤……”
祝鹤行这才满意了,凑上前去讨了兄长薄荷香的吻,低声说,“大哥今晚给我弄,好不好?”
“你……”祝阙有些为难地抿了抿唇,“今天你二哥还在家呢,咱们别……”
祝鹤行却是钻进被窝里跟男人紧紧贴着,“大哥不要爽得叫太大声不就好了?再说了……”他的手摸上了兄长紧致的屁股,试探性地碰到了后方,“大哥真是口是心非啊,明明也是想的,还不让我操。”
被胞弟直白的话弄得有些脸红的祝阙只得吭哧着,“我……这……”
恐怕谁也想不到,一向冷酷强硬的祝大,在面对自己最为宠爱的胞弟时,却是这副模样。
祝鹤行低下头去,轻咬一口祝阙的奶头,围着乳晕一圈儿故意舔咬得啧啧有声。祝阙低喘着气儿,伸出手臂紧紧地搂住祝鹤行的脖颈。虽然已经有三十岁,祝阙的身材却是一如以前的有型。肌肉没有夸张到紧绷的状态,但常常进行的锻炼使他的身体机能保持在优秀的水平线上。
祝鹤行尤其喜爱他大哥的胸乳和腹部,柔软又富有弹性,每次欢爱时都要先爱抚一番。祝阙不是傻子,没几次就摸清楚胞弟的喜好,在自己的健身计划里修改了不少内容,以使自己的身体能更合胞弟的心意。
“呼……阿鹤,你别着急……”
感觉到祝鹤行修长的手指已经勾下内裤边缘,钻进他的股沟,祝阙出了声来,侧过身去,从床头柜那拿了润滑液。
祝鹤行从兄长手中直接夺过,打开盖子,把那润滑液倒在手中,往祝阙的穴口送。
“唔……”祝鹤行的动静有些急躁,祝阙感觉有点难受,不自觉便闷哼出声。
祝鹤行蹙起眉头,放缓了动作,略抬起上身,去亲吻祝阙的唇。他一边加了一根扩张的手指,一边按住兄长的下巴,将舌头伸进兄长微张的嘴唇里搅弄。
祝阙回应着祝鹤行的亲吻,放松着自己的后穴,再伸出
', ' ')('手来挑开祝鹤行的裤子,把他半硬的性器握在手中,动作温柔地上下安抚起来。
待祝鹤行的性器已经彻底硬挺,他拉开兄长的腿,直接就挤进了那依然狭窄的嫩穴里头。
“阿、阿鹤……”祝阙被他撞得生疼,急促地喘气,抬起手轻轻抚过胞弟的脸,“你今天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么?你……呜!”
祝鹤行朝着他体内深处重重地一磨,把他后面的话尽数都顶了回去。
祝阙只得让自己努力去配合祝鹤行的动静。渐渐地,他的穴肉放松下来,也从胞弟凶狠的抽插其间得了趣,便也发出了呻吟来。但一想着自己的二弟也在家里,尽管他清楚房间隔音极好,一种淡淡的羞耻感还是让他忍住了想要大声喊出来的冲动,只闷闷地叫着。
“大哥,”祝鹤行把他的腿放下,让他侧着身,然后按着他的腰,从一旁斜着插了进去,“喜欢这样,嗯?”
“阿鹤……哈、别,别磨那里……”
粗大的阴茎慢慢顶开微颤的、柔软的穴口,多余的润滑液和祝阙的淫液顺着相交的地方往下流,打湿了那一片的床单。祝阙被他顶得绷直了腿,整个人弓起身来,啊啊地发出些不自觉的迷乱话语来。
祝鹤行从后抱着他,轻咬一口祝阙的耳垂,哼笑一声:“明明都做了两年多了,大哥还是放不开。”
祝阙羞耻地摇摇头,低声说:“你别取笑大哥了……”
“取笑?大哥可就会错意了。”
祝鹤行大开大合地抽插着祝阙内里热情的软肉,双手也用力地揉捏起兄长的胸部。他贴着祝阙的耳朵,气息温热:“大哥这样啊……我喜欢都来不及。”
“呜……阿鹤……”
祝阙被他的话给弄得眼眶红红。
看着在外一向冷漠的兄长因为自己的话语动情如此,祝鹤行叹口气,抽出性器,直起身把祝阙翻过来,轻吻他的眉眼。
他刚开始的那点迁怒之意已经消失不见,现在满心都是对兄长的渴望。
“大哥最喜欢我了,是不是?”他问。
祝阙耳根通红,轻轻点了头。
祝鹤行伸手捏住祝阙的臀,像是把玩着面团似的,时而挤兑在一起,时而往两边掰开。他嘴角上扬,又拍了拍兄长紧实的屁股,说:“那大哥就趴着跪好,自己把后面这张嘴露出来,让我操。”
祝阙呆呆地看了他几秒,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似的,脸一下子红透,说话都不利索了:“我……自己……把……”
“对啊,大哥趴下去,把屁股撅起来,自己把它掰开,不难吧?”
祝鹤行总是喜欢欺负他大哥的。
祝阙没有办法,只得自己趴好,忍着羞耻心抬高了自己的臀部,抬起手,把自己刚才被玩得微肿的两瓣向外拉开,露出了里面湿漉漉的、微张着的深红肉穴。
祝鹤行摸了摸穴口,引得祝阙双腿微微颤抖。他小声地说:“阿鹤,可以……进来了。”
“大哥真听话。”祝鹤行眯了眯眼,满意地上前去,用龟头在菊穴周围一圈儿磨蹭,有时也浅浅顶进去一点儿,但就是不完整地操进去,“但大哥好像忘了什么吧?”
“什么?”
异样的瘙痒在穴内泛滥,祝阙恨不得胞弟立刻就插进去,但偏偏祝鹤行又这样逗弄他。
“难道说,大哥忘记了这时候该怎么叫我吗?”
祝鹤行惩罚似的,一巴掌打在祝阙的左边臀瓣上。
祝阙一下子就想起来之前祝鹤行跟他说过的事情。
但,但那实在是……
“大哥要是不说的话……”
祝鹤行色情地揉起祝阙的性器和胸部来。
“呼……我,我说……”祝阙耐不住祝鹤行的玩弄,闭上眼,呜咽出声,“阿鹤……老公!”
“还有呢?“
“老公……呜……干我……”
祝鹤行笑出声来,重重地插入进湿软的肉穴,开始了新一轮的驰骋。
待性事完毕,他们去浴室洗了澡,换了床单重新躺下的时候,祝阙拥着祝鹤行,温柔地梳理着他微湿的黑发,轻声地说:“阿鹤,大哥只希望你过得平安快乐,有些事情……交给我和你二哥就可以了。”
祝鹤行闭着眼睛,淡淡地回答:“大哥,我想做的事情,没有谁能阻止。”
祝阙叹口气,低下头去亲亲他的额角,说:“你若想做,便去吧。大哥会在你身后……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我担着。”
“不。”祝鹤行睁开眼,属于少年的双眸里像是亮着光。他抬起手,按下祝阙的头,咬住他的唇,轻轻舔舐。
他坚定地说:“我会保护祝家、保护二哥,保护你……祝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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