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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韫之出身不错,书香门第。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高中语文老师。他没有被养歪,从小三观正,努力学习,体育优秀,待人也温和,是所有人都不会讨厌的类型。即使后来因为楼因的死堕落了一年多,在很多人眼里,依旧是可以被理解可以被原谅的存在,除了秦韫之自己。
习惯性早起,锻炼,特地坐车半小时去买了一杯咖啡,那个地方是他和楼因经常约会的地点,承载了很多记忆。
偶尔会过来几个搭讪的女生,他会笑着用同样的话拒绝,“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秦韫之确实有喜欢的人,只不过他已经不在了。楼刁总是说秦韫之不是真的忘不了楼因,他只是因为愧疚感,导致无法主动释怀对楼因的亏欠。秦韫之并不否认,但是他也不想去深究这种情感,太痛。
一个包着黑色外壳的手机落在了秦韫之的对面,手机壳上面有一张合照,里面有秦韫之和楼刁。
“我想考警校,”楼刁抢过秦韫之手里的咖啡,仰头用力喝了一口,咖啡有些烫,导致他说话都有些大舌头。
“那就去考,”秦韫之看着他,笑着开口。
“你不问我为什么?”楼刁表情有些受伤,并没有被秦韫之真正鼓励到。
“是因为我?”秦韫之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
“是,”楼刁眼神一亮,就等着他这个结论。“我并不是一个好榜样。”
“我又不是要向你学习,少自作多情了,”楼刁不屑地哼了一声。
秦韫之挑挑眉,等他继续开口。
“我想保护你,”楼刁露齿一笑,得意道。
秦韫之面无表情,近乎冷漠地看着他。
“楼刁,我没有脆弱到需要你保护。”
楼刁刚刚燃起的热情被瞬间浇熄,他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掩饰不了的哽咽,“秦韫之,你不是人。”
“嗯,”秦韫之点点头,继续开口:“所以你不要喜欢我,楼刁。”
“秦韫之,你这样子,是在折磨身边的人,”楼刁看着秦韫之,眼睛红了。
秦韫之站了起来,受伤的腿还有些不稳,他撑着桌子,手背上已经泛起了青筋。“身边的人?谁?”
一时之间,楼刁说不出话来。他只能瞪着秦韫之,因为秦韫之的话又难过又心疼。难过自己并没有被接纳,心疼秦韫之活得这么孤独。
……
秦韫之到了队里,同事正在看新局长的记者招待会直播。
“我希望,在上任的这段时间,不再有悬而未破的案件,不再让真凶逍遥法外,这是个法治社会,所有的恶终将被正义制裁。”
“这个新局长业务能力一流啊。”
“就这张脸,你说他没有用什么手段上位,狗都不信。”
秦韫之喝了一口已经变冷的咖啡,目光落在电视上那个自信沉着的警服男子身上。
“是他啊,”他喃喃自语着,因为过分的巧合而觉得有些可笑。
关于施诩的话题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多,直到本人出现。
队里的几个同事都不说话了,看着那个冷面的俊美男人被簇拥着进来。施诩还穿着刚才电视里那套黑色的西服,剪裁完美,将他高挑的身材很好的勾勒了出来。大概因为上过床,所以秦韫之下意识看着他挺翘的臀部。
施诩和众人客套寒暄了几句,期间,视线流转,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最后,终于在角落的饮水机旁看到了秦韫之。后者正在喝水,偶尔拿一块盘子里的小饼干,放在嘴里慢慢咀嚼。
施诩干咳了一下,用手微微挡住了嘴,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唇角有些上扬。
秦韫之和施诩对视了,也跟着笑了笑,他靠在桌子旁,长腿搭在一起,惬意又舒适。
施诩垂眸避开,表情有些僵硬。
……
电脑屏幕上有一张模糊的照片,那个人走在路上,170左右,卫衣的帽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下巴有一个疤,是刀具所致。
秦韫之目光阴沉,抓着鼠标的手渐渐收拢。
沉默着坐了很久,直到手机震动了一下,有人发来消息:“钱。”
转了2千给私家侦探之后,秦韫之将照片拖入文件夹中,然后再备份了一份在U盘,这才关了电脑。
刑警大队门口,秦韫之正用手机叫车,不远处的车里下来一个男人,对着他招了招手。
秦韫之手脚不便,走了几步,便被施诩追上。
“我送你回家吧,”施诩抓住秦韫之的手臂,语气放软。
秦韫之没有拒绝,他转过头对着施诩笑着开口:“喝酒去吗?”
“你伤还没好,”施诩皱眉道。
“无趣,”秦韫之望着天上冰冷的月亮,叹息着开口。
“去我那里吧,有酒,”施诩改为抓住他的手,无奈地开口。
……
“啊……韫之……要射了……唔嗯……嗯嗯……”施诩射了出来,衣
', ' ')('服半敞着露出被捏得发红的胸部。他的腿间全是淫水,内侧的皮肤全都红了。衣摆遮不住他的臀部,两瓣软肉露在外面,股间含着秦韫之的性器,随着晃动抖擞着。
性事结束之后,施诩刚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秦韫之带着酒味的吻中断了动作。他先是一怔,然后激动地回吻。秦韫之的唇很软,仰头眯着眼睛的样子也非常好看,让没有喝酒的施诩感觉有些醉了。
秦韫之把施诩当成了楼因,抓着那一丝一毫的熟悉感,将这幻觉掌控在怀里。他有些失去了自制力,恨不得就这么自欺欺人下去。
“嗯……韫之……韫之……”楼因的声音终究不是这般,一开口,便碎了秦韫之的幻觉。
施诩面色发红地攀着秦韫之的肩膀,呼吸急促。他眼神雾蒙蒙地望着秦韫之。
秦韫之清醒了一些,松开手,眼里的红渐渐褪去。
施诩不知道秦韫之在想什么,只是抱住秦韫之,轻轻开口,“秦韫之,你那天救了我的事情,还记得吗?”
秦韫之并没有什么印象,这几年来,他只是在机械性地履行着职责,至于对象是谁,他并不在意。
“没关系,我记得就好,”施诩变化的表情并没有被发觉,他紧了紧手臂,声音却有着藏不住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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