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段嵘白天特意去嫂嫂那坐了坐,南枝的态度冷冰冰的。段嵘想着昨晚玩得怕是把人搞怕了,打算今天下点猛药。
今晚他花了一百积分让系统把他投进南枝的梦,而梦境的内容,由他掌控。
南枝原本都是一夜无梦,可自从嫁到段家,白天心思多,晚上自然也睡不好,这天他迷迷糊糊睡着,就梦见自己一身婚服,周围正是那天拜堂的场景。
他心知是梦,不欲在梦里也与这一家人虚与委蛇,刚想抬步离开,手腕就被人攥住。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夫人要去哪?”
他循声望去,惊谔地发现自己对面不再是那只被人抱在怀里的公鸡,而是身着喜服笑语盈盈的段嵘。
高大俊朗的郎君笑得温柔,穿喜服的样子更是意气风发,潇洒得符合每一个春闺梦里人的标准。看得南枝都恍惚一瞬,不能把他和昨天逼奸自己的人对上。
段嵘拉着南枝拜了堂,南枝混混沌沌地跟着他行完了前面的礼,到了给公婆敬茶的时候丫鬟端上来的茶杯里却空无一物。
“夫人,你在等什么呀?”段嵘眉头微皱,带出些情真意切的疑惑,南枝只好硬着头皮把茶杯端起来一只,身后却有人贴过来扒他的衣服。
“你在干什么?!”南枝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周围的宾客却都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像是段嵘对他做了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眼看着他被脱光了衣服按在地上。
南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裸着身子被按在地上,摆成了野兽交媾的姿势,哪怕知道这是梦境也屈辱得眼泪直流,可接下来段嵘的话更让他生出了极大的荒谬感:“夫人你不把杯子放在尻户下面,拿什么给爹娘敬茶啊?”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段嵘善解人意地自己拿过刚刚南枝挣扎时掉落在地上的茶杯,放到南枝阴户正下方的地板上。
南枝听到身后衣料摩擦声,知道段嵘接下来要奸淫他了,膝行着往前挪了几步,听到了段夫人的训斥声:“怎得这么没规矩?”
他听到这话顿时身体僵直,这话……是他当初给段夫人敬茶时她有意为难说的。极强的错乱感包围了他,现在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究竟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时恍惚,腰就又被人抓紧了,紧接着一根粗硕滚烫的物事就楔了进来,被劈开的痛楚让他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哭喘,但那物仍层层抵进,插到了他腔道的底。
段嵘看着两人结合处缓缓渗出的鲜血,这是他故意设定的,然后就又捏着一幅担忧的腔调:“夫人还是快些接住你的处血才是。”
他的话果然进一步打乱了南枝的认知,处血?他不是已经被段嵘弄过了吗?怎么还有处血……
但体内突突直跳的凶器还是让他不敢违抗段嵘的话,抽噎着去够之前因为爬动已经不正对着尻户的茶杯,重新把它摆正。
“夫人好乖。”段嵘语气里带着沉沉欲色,阳具插在穴里却不能动,那种焦躁的渴望就一路烧到喉头,刚刚南枝的动作让肉穴绞着性器几番磨动,暂时缓解了那种干渴,可更多的渴望就如骨附蛆地攀上来。
他一点征兆没有地开始大力顶撞,猩红的性器退到几乎全根拔出,只留一个肉冠勾着穴口,把里面脂红的媚肉都带出来一点,又重重顶进去,插开层层绞缠不休的穴壁,撞在尽头的宫口,粉白阴唇被他粗暴的力道打得泛起一片淫靡的红。
身下人哀哀叫着,他有一把极清极冷的好嗓子,平时说话如玉石相击,现下却是尾音都沾上了被奸弄的惨媚,勾得人想狠狠地、粗暴地把他插坏。
段嵘看着血丝混着各种粘液从二人的结合处滴坠下来,晃晃悠悠地落在杯子里,更多的却洒在外面。又给本来就炙热的情状加了一把火:“夫人,你这淫水都洒在外面,何时才能接满呀?”
南枝已经被入得理智全无,闻言边被插得身体颤抖,边分出一只手拿起茶杯去接二人私处漏出来的淫液。但这样他就只有一只手臂来支撑后面凶猛的撞击,段嵘看着本来还能撑着自己维持一丝体面的人此刻再也承受不住地倒下去,胸口伏地,原本一节节莹白突出的脊骨此刻慢慢陷了下去,成了一线极为深狭的凹。蝴蝶骨在两侧煽动,腰肢连着臀部的弧度性感得惊人,段嵘一手掌着那截腰,一手揉着手感颇好的臀肉,看着淫液从那脂红的穴里挤出,流过肥软阴唇,荡进接在下面的杯口。
段嵘已经撞开深处紧闭的宫口,插进去大肆侵犯,捣出一股又一股淫汁。南枝已经吹了两次,前端秀气的性器也受惯性一甩一甩着吐出精元,白浊溅了一地,段嵘射进他子宫的精液倒是被牢牢锁住,留在胞宫里。
“好了,夫人,去敬茶吧。”段嵘看那茶杯里的淫液已经差不多积满了,将射完精的阳具抽出来,在他雪白的臀上擦了擦,又拍了拍提醒道。
南枝以为终于受完这场淫刑,混沌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怕站起身脱力弄撒“茶”,居然手肘撑地着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