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三下声音就颤得可怜,“呜呜!四!停、停一下、休息一会好不好!”白溪眼泪掉得厉害,饱满的唇被泪液浸得鲜亮无比。段嵘去含弄他的唇瓣,白溪以为段嵘心软了,讨好地把软舌吐出来方便他的玩弄,段嵘把他口腔里里外外尝了个遍,分开时:“好了,休息时间结束。”
白溪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可接下来暴风骤雨的抽打就把他思绪打散了。皮带很韧,打在阴阜上非常痛。可这痛又不是纯然的痛,一次次的酸麻叠在一起,尻穴越来越热烫,针刺般的快感传来,不过五十几下就尖声哭叫着高潮,小穴里冲出大量淫水。
红得像是要渗血的阴唇紧紧相互挤压,段嵘将手心附上去毫不留情地按揉,白溪音调一下拔高,腿想并起躲避他的淫弄,又为了保持平衡分开。白细的腿反复开合,中间润红的尻穴若隐若现。
掌心下柔软的阴阜散发着高热,像是刚出锅的热馒头,一挤就从逼缝里溢出透明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段嵘像是玩上瘾了,粗糙的掌心一下下搓弄已经经不起任何玩弄的尻穴,将它弄得红软得像是要烂掉。
“不要、不要,别弄了……”
叫人血脉偾张的媚叫声院外都听得见,周谦尴尬地住了脚,他处事一向妥当,如今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来给段嵘送香皂,这事根本不急,他来,只是因为心里的一种急迫感。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可能是怕白溪的举动让段嵘与他疏远了,毕竟段嵘这样的人以后一定有大作为,若是因为这事断交,那就太可惜了。
他想等里面的动静停了再进去,可那声音不仅没有停,反而越来越高,越来越媚。只叫人听着就能想象到声音的主人承受了多少欢愉。
周谦家教严,从小就知道非礼勿听的道理,可他现在被这声音勾得挪不开脚,身体好像也渐渐热了,却不是因为这声音的主人,而是因为……
他猛地一惊,不敢再去想这背后的缘由,将香皂放在地上就匆匆走了。
他糊涂了。
里面的人仍火热地干着,白溪已经哭得要断气,黑发被汗粘湿贴在脸颊上,湿湿亮亮的,更显得他肤色白得惊人。鼻头和眼角晕着深重的粉,睫毛扑朔着掉下细小泪珠:“八十二、八十三、呜呃!!!!!”
他猛地挺起腰,前端粉嫩的性器射出大量透明的黏液,细小的女性尿孔已经被完全抽开了,一点尿液从那里溢出来,在狼藉一片的下身根本看不出来,女穴流出的水已经把树干都打湿了,粗糙的树皮上都是湿黏的热液。
“真的不行了……我错了,段嵘、段嵘!我以后再也不看周谦了……呜哈!”
又是一记重重的抽打,刚高潮过的下体疯狂抽搐着喷水,白溪脑中的弦被过载感官崩断:“不要皮带、要大鸡巴,呜呜老公用大鸡巴插我,不要打了呜呜呜……”
段嵘心如铁石,将剩下的一口气打完,也不顾白溪哭得来不及数。又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掏出来,贴着湿热的逼缝磨动几下,茎身被泡得发亮,龟头抵着肿得插不开的紧致尻穴重重挺进。
他的声音低沉:“老公喂你吃鸡巴。”
那穴口得像紧紧咬合的蚌,段嵘很费了些力气才将龟头顶进去。但快感也是比往常强烈许多,媚肉翻绞着缠住鸡巴,那种热顺着性器爬上尾椎,在进了些后里面不再像穴口一样紧得过分,而是恰到好处地裹住吸吮,像是插进了一个前窄后宽的肉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嵘把他抱下来,换成背面抱操的姿势,强健的身躯从后面沉沉压过去,把他顶在树干上狂操。
粗糙的树皮随着段嵘的顶弄摩擦着红肿尻穴,白溪神情痴怔,吐着舌头含糊不清喘叫:“不要磨、好酸、只要大鸡巴就够了……”
“是吗,我还怕一个人伺候不来你,要不要把周谦喊过来?”
段嵘耳力惊人,他刚刚听出了周谦的脚步声,可能是觉得尴尬就走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周谦,我要段嵘就够了……”
白溪再蠢也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话了,讨好地回转身子去舔段嵘身上的汗,微微的咸味,倒不像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二人弄了好一阵才偃旗息鼓,深蓝的天已经闪了几颗星子。白溪累得躺到床上不想动,段嵘出去走一走,在门外的一角却看到一块乳白的纸包。
他将纸包捡起来打开,里面包了一块透绿的肥皂,淡淡香气传来,是今天白天在周谦身上闻到的。
周谦为什么把东西放在这里?这样不就相当于告诉段嵘他来过而且听到里面的动静吗?
但段嵘没有深想,将那美丽的肥皂握在手里,转身放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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