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水红眼眶像是幕布般盛着湖蓝眼珠,泪膜在镜头里反出钻石一样细碎的光,他被欺负成这样子,还只能向玩弄他的人摇尾乞怜。
段嵘也不想晚上真玩的时候他没有精力,“仁慈”地按下手中的暂停键,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希尔劫后余生地抽噎颤抖着,黑发细密黏在雪腮上,随着他的喘气像是有生命般游移着。
夜深,希尔在丈夫睡熟后悄悄起身离开,走廊里的灯衬得棕调的墙壁越远颜色越暗,像是野兽张开的大嘴,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希尔敲敲306的门,声音在安静的环境显得格外刺耳,他心剧烈跳动起来,像是要被一只大手挤出里面猩红的血浆。
等待已久的段嵘很快开了门,他挑挑眉,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强装镇定的希尔。
他穿着纯白的睡衣,在这昏暗的环境柔软得像是泥沼中的一潭月光。
希尔被他露骨的视奸盯得不由绞了绞手指,从拖鞋露出来的粉红脚趾也不安地缩了缩。
段嵘将他的胳膊拉住牵进来,力道不容拒绝,却难得没有捏疼他,希尔知道此时已没有回头路,微微颤抖着随他的脚步踏进306。
房间里放着轻缓缠绵的音乐,和305同样的布局,大床上却洒满了艳红的玫瑰花瓣,床头错落放着几瓶红酒,光线暧昧昏黄,任谁来看这都是热恋情侣才会布置的场景。
段嵘开了一瓶酒,倒入旁边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中,慢慢呻着:“把衣服脱了。”
希尔手迟缓地去解睡衣扣子,雪白的皮肤以一种磨人的速度裸露出来,像一捧新雪。一时竟分不清是肤白还是衣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段嵘的眼神像是一条淫舌,从他颈项一直舔到尚被衣服包裹的地方。这种仿佛赤身裸体的羞耻感让希尔手止不住颤抖,偏偏段嵘今天耐性很好,哪怕胯下已经鼓起一大包也只是举着酒杯看着希尔脱。
希尔一时觉得自己脱比被段嵘亲手扒下还折辱,脱到内裤时迟疑了一瞬,在段嵘催促的眼神中闭上眼颤抖着,将那唯一的体面也剥下了。
他身上只有段嵘先前给他的情趣内衣,纯白衣料堆在脚边,将那可爱的脚趾都掩住了。段嵘脚尖踢开那睡衣,希尔夹了夹腿,丰腴的大腿挤出柔软弧度。
段嵘想摸就上手,手指插进腿缝感受着那里柔嫩细密的挤压感,指尖挑开根本不算防御的两根细绳,刺进还塞着按摩棒的肉穴。
他手指被肠壁和按摩棒压着几乎寸步难行,但当段嵘故意按着按摩棒去磨肠道里的敏感点那穴就蠕动着分泌出黏腻的水液,有了润滑穴里一下就松快了,将两根手指都吃了进去。
段嵘玩了一阵,前方的小肉棒将薄薄布料撑起来,从黑色的边都能角窥得一点肉粉。后穴更是淫水泛滥,之前被按摩棒奸得当众高潮也没让这个贱货收敛一点,希尔被玩得倚在段嵘身上颤抖喘气,闭着的眼睛睫毛扑簌。
段嵘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骚货,之前装什么呢。”
原本被快感裹挟的大脑因为这一句羞辱恢复些理智,被强奸后还要被羞辱“骚”的尖锐恨意一下冲破了希尔的那根弦:“闭嘴!!!”
他拼尽全身力气扑到段嵘身上,也不管在哪里就是重重一口,段嵘肩头被咬得痛得发麻,但他也不去推开,只埋在希尔后穴里的手指以一种恐怖的力度频率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地撞上前列腺。
原本还像恨不得生撕一块肉下来的希尔一下软成了一汪水,绵软的身体不住扭动挣扎,还是逃不脱身体里那根手指的淫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快感快速堆积,他下身都酸软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希尔尖叫带着哭腔:“出去、出去啊啊啊啊啊!”
不过一分钟,希尔就抽搐着潮喷了,他张大的粉唇还沾着段嵘的血,染得唇艳得刺眼。口水从那里滴下,里面还晕着丝丝血丝。
段嵘没给他喘息的时间,手指夹着那根按摩棒拔出来,粗硬的龟头就顶开淌水的穴口一路辗进去,直直撞上了尽头的生殖腔!
“嗬、嗬!”希尔抽动的眼角挤出成串生理眼泪,他小穴完全被撑开了,含着一根远超它的承受尺寸的巨物,绷着白得可怜。
段嵘却不管他的穴能不能承受,将性器退出些又重重顶入,龟头压在生殖腔口磨动,这一下径直插开了紧闭的缝隙,一气顶入小的可怜的生殖腔。
希尔哭得几乎要断气,他不是特别优质的omega,小穴被这样大的性器侵犯感受到的更多是痛苦,被插满后那东西还在进,胃袋似乎都这过度的侵犯顶到了。
段嵘看着刚刚还张牙舞爪的美人现在被他入得话都说不出来,红着眼眶被按在鸡巴上顶,忽然想让他自己看看他如今的模样是有多骚。
他抱着希尔腿根站起身,肌肉鼓起的手臂托着柔软的大腿脂肉,走动时性器在里面又是一番过分的翻搅,后穴出的水淌了一路。
他抱着希尔来到浴室的梳妆镜前,白色大理石的边框嵌着清晰镜面,连二人连接处的毛发和水渍都展露无遗。
他刻意拔出来些,粗红的底部带出些脂红嫩肉,吸附在茎身上蠕动,乱七八糟的黏液从里面溢出来,有种艳情又肮脏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段嵘轻声开口,分出一只手抓扭着希尔下颌将那张唾液横流的脸摆正了,迷蒙的眼对上镜中张着腿被插得毫无廉耻的人影,眼瞳快速震动起来。
“不要、不要看……”他摇着头颅啜泣,腿在段嵘臂弯挣动,穴口摇动收缩着吞吐性器,段嵘被吸得腰眼发麻,简直分不清他是羞耻还是卖骚。
“你不看,就把你老公叫过来看。”段嵘也不动,只嘴里又吐出让希尔胆寒的淫秽话语,希尔像是被拿捏住七寸的蛇妖,一下软了身子低低哭泣。
段嵘见他一副可怜极了的模样,更凶狠地操弄起来,巨根自下而上地插开抽搐穴肉,囊袋打在雪臀上啪啪作响,希尔被插出了崩溃的哭音,各种淫声浪语混在一起,这场性事激烈得让人脸红心跳。
段嵘这次故意没咬他后颈,希尔清醒着被他一次次奸淫至高潮,射出的水液喷溅到镜子上,在透明镜面缓缓流动,在挡板上洇成一滩。
这样的性事折磨一直持续到深夜,段嵘硬生生在没有强制他发情的情况下把孕囊插开了,不知道在里面灌了多少精液。到后来那里都不能很好地闭合上,结束时还止不住地溢精,厚厚的精液在腿上干涸成膜,又被新的所覆盖。
等希尔颤抖着双腿回到与丈夫订的房间,却看到原本睡着的丈夫正坐在床头,背对他的身影被烟雾缭得模糊,火星一直红在指尖。
听到响动,那背影明显一顿,声音沙哑地响起:“希尔,你去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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