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BDSM,这个词汇不少时候会被简单概括或误认为单纯的SM,实际上,它包含有三种基础关系——绑缚与调教bondage&discipline,即B/D,支配与臣服dominance&submission,即D/S,施虐与受虐sadism&masochism,即S/M。本质是在双方自愿的前提下进行权力交换。
你问我它们有什么区别?现实中,三者之间的界限并不明显,许多人不只是单一的某种属性。
但若要强行划分的话,BD主要指躯体上的束缚与固定,身体上的痛苦和调教,可以与DS、SM关系叠加存在,也可以剥离独立存在;SM囊括施虐和受虐两个范畴,既指肉体痛苦和快感如鞭打,又包括精神上的痛苦和快感如羞辱、支配;最后,DS,bdsm中的核心关系,完全的臣服与支配,尤其是各种形式的权力交换,DS关系更多地偏重心理层面的臣服和依赖。
——
DROP酒吧。
Y城知名地下酒吧,服务于众多拥有独特性癖和爱好的人群,不仅局限于bdsm,你可以在这里找到任何你所期盼的关系,满足你精神和肉体上的渴求。
“诶、那边那个,谁啊?”容貌俊朗,气质张扬一眼看上去便贵气十足的男子放下水晶酒杯,捣了捣身边的朋友,指着远处卡座里正替人挡酒的男子问道。
朋友顺着他的视线寻过去,不动声色:“怎么,看上了?”
“你今儿哪来那么多废话,说就行了。”
“好好好,你是客,你最大,”邱筝荣举手投降,带着不明意味的笑意,“你刚从国外回来,那位,云施集团余家的二少爷余九思,余凤歌余君禅你知道,他大哥大姐,”邱筝荣到底好意提醒他,“真喜欢,做个朋友也行,其他的可就要好好考虑考虑了。”
季长宁瞪了他一眼,转头正好对上余九思飘飘递过来的疑惑目光,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跟在勾引他似的,季长宁喉结上下滚动,朝着余九思挑衅轻浮一笑,看到对方友善地点点头,已然势在必得,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双笔直长腿往宽大的茶几上一搭,嗤笑道:“余家怎么了,我季氏吃软饭的不成。更何况,”他舔舔唇,“若是对方死心塌地贴上来,那可不算我的错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可没说,不好惹的只有对方的家世而已。余九思,省会知名Dom主。他故意没向季长宁介绍余九思方才给挡酒的,始终满眼依恋爱慕凝视余九思的人,J城省委书记家二子,原S主;也故意没和他介绍余九思曾经的辉煌事迹。
抱着看好戏的心态,邱筝荣挑挑眉,抿上一口烈酒,不再说话。
季长宁生母早逝,母族公司因经营不善出现问题,很快父亲即娶新妇进门,不足一年有了新弟弟,季长宁自然成了他人眼中刺肉中钉,年纪轻轻便被送出国留学,美名其曰接受优秀先进的教育,可以想见,出国以后,生父后妈鲜少关心他,只有外婆亲舅偶尔来看他,却也由于事务繁忙不能时常陪伴。
直到近些年,他长大了,憋着一股气拿到漂亮的履历,结交到高官富商之子,而舅舅也因乘上东风企业发展势头良好,父亲公司则固步自封导致营业额和市场占有率逐年下滑,他才能够回来,并筹备顶替他的父亲。
——
“宝贝,张嘴。”微微俯身抬起对方的下巴,余九思温声低语。
“哈啊……”。
颤抖着呼出灼热淫靡的吐息,季长宁双腿大开呈M状跪坐在余九思下身前,全身湿漉漉的。
阴茎在余九思干净哑光的黑皮鞋下射得一塌糊涂,后穴里粗长凹凸不平的假鸡巴抵着地毯还在微微震动,偶尔从边缘处挤出一丝喷泻出的淫水,巧克力蜜糖般的肌肤上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嫣红鞭痕掌印吻痕,他神情恍惚,满脸精液,听到余九思的话,迷离痴笑着张开嘴,乖顺极了,红嫩的舌头探出嘴唇,浓厚的白色精液满到溢出。
季长宁竭力哽住喉咙,没有余九思的允许,他不得咽下精液,但过多的白浊仍顺着喉咙滑下强硬侵犯他的食道和胃。
“唔嗯……”主人的精液在操我,主人、主人在看我,看我如此淫荡不堪……季长宁努力向对方展示自己健美的身躯,光是感受到余九思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心脏便剧烈鼓动,他眼神湿润,眉眼间含着惊人的媚意,舌尖轻颤,激动兴奋淫喘着悄悄用阴茎磨蹭余九思粗糙不平的鞋底,又快要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及时踩住季长宁跳跃不停的肿胀鸡巴,余九思轻柔抚摸两下季长宁的头,猛地抓住他的头发,迫使对方向后高昂起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任性妄为的坏孩子。”
他粗鲁地往季长宁嘴中插入两根手指,野蛮刮蹭过他敏感淫荡的上颚,揉捏红艳的舌头,随后控制好力道像插干小穴一般狠狠插进季长宁的喉咙,浑浊的精液口水“咕啾咕啾”被搅拌溢出季长宁的嘴,沿着下巴落下堆砌饱满柔软的胸部和坚硬硕大的奶子上。
“你能忍住的对不对,嗯?”
“唔……呕……哈啊……”可以,我可以!
被迫仰起头又被余九思操干进喉咙,几乎快无法呼吸,生理性想要呕吐,季长宁扭动着想要挣扎又强行克制住,微微蹙起的眉头不知是痛是爽,只一口红肿嘟起的穴紧紧咬住按摩棒不放。
就在这时,余九思边剧烈抽插边颇具技巧地挑逗他的唇舌,脚下轻重有度搓揉摩擦他淫荡挺起的鸡巴,又开启后穴“嗡嗡”作响的假阴茎。
啊啊啊好爽、太爽了……主人……快死了、我要死了——!
适度的疼痛和窒息刺激得他肾上腺素快速飙升,衬得快感愈发明显,季长宁呼吸越来越急促,被当成器物残酷地对待,他内心反而升起无与伦比的满足感,给我吧主人,给我更多,玩坏我,操我、爱我……季长宁情不自禁塌下腰伸长脖子,将阴茎和唇喉主动送给余九思蹂躏虐待。
余九思来回踩磨他的鸡巴,时不时挑逗两个装满精液卵蛋,鞋尖刮过鼓起的会阴,顶着肥厚的屁股将飞速震动的假阴茎撞向季长宁小穴里饥渴难耐的骚点。
“噢噢噢噢咿!”快感流遍他的全身,直击大脑,季长宁坐在余九思的皮鞋上像发情的小狗般前后疯狂扭胯,鸡巴狂甩,口水眼泪横流,阵阵白光从眼前闪过,肌肤表面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小穴好爽、太爽了……咿啊!喉喉、喉咙也是主人专用的小穴……泻了、哦哦哦……我那丑陋的鸡巴要蹭着主人的腿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按摩棒震动调到最高,余九思观察着季长宁的神情,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逐渐收紧,脚下手上同时用力。
——!
啊啊啊,去了去了,死了、要死了——!”
太多了,已经不行了,快感累积到顶点,季长宁双眼翻白,腰腹绷紧又骤然松开,整个人不停抖动,鸡巴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精液,后穴的淫水多到直接将按摩棒冲出体外,摔在地上,大量淫液喷挤着涌出小穴,打湿地毯。
“哈……哈啊……嗯唔!”
“小骚狗,”余九思缓缓抽出手指,那上面裹满了他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和季长宁的口水。
“呼……嗯……”
“嘿、主人……嘿嘿……”
“骚狗……是主人的小骚狗……”
季长宁抖动着身子,一脸痴态胡言乱语,胸口激烈起伏,丰腴的奶肉荡起层层肉浪。
捉住季长宁红肿的奶子拉长捏扁,将所有粘液浊液都涂抹在他已经不像是男人的胸肌更像是女子乳房的肥软胸部上,余九思扶住在这样轻微的刺激下失控抽搐又前后齐喷,随后身子一软就要瘫倒在自己淫液中的季长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略一使劲,将季长宁公主抱起侧坐在自己的腿上,尺寸相比寻常更宽大的单人沙发恰好能容纳两个人身肉贴肉坐在其中。
这样亲密的拥抱接触能够帮助处于不应期的sub尽快适应冷静下来。
“好,是我一个人的小狗,”端过桌上的茶杯,哄着季长宁漱口补水,余九思揉着对方的脑袋轻声回应,“是我的小狗,小宝贝,小朋友。”
Aftercare,事后安抚护理。
就这么耐心地抱着季长宁,时间静静流淌。
“哥哥~”季长宁缓过神,他全身赤裸里外都被玩遍了,余九思还齐整地穿着高级定制的修身西服,他不满地动手去扒余九思的西装,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坏哥哥~欺负我~”
余九思好笑地放任他动作,故意逗他:“我坏我坏,但我怎么记得某人好像比我大了近五岁,嗯?”
“大五岁怎么了,”季长宁没脸没皮,“我就叫哥哥不行吗,啊?”
“怎么不行,”余九思挑起他的下巴交换一个深吻,等到季长宁气喘吁吁方才放过他,他顶了顶跨,声音暗哑,“叫爸爸都行。”
“过分……”季长宁脸红着嗫嚅一声,不知脑子里想象了什么,眼神微微湿润。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白日将出。
余九思缓缓睁开眼,不见丝毫困意,他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在他怀中恬静安睡的乐容,仔细抽出手臂,披了件外套,走出门。
一路晃到院子,余九思抬头。天上还略有些发灰,透出金和红来,地面铺着薄薄的雾,叶上坠着露珠,远处仍笼在黑夜中;渐渐地,红与灰融合在一起,有的地方呈现出暗紫色,有的地方又因那半点灰显得格外红,又走了一会,金色越来越深,愈发明亮,头顶的天也慢慢渗出蓝色,突地,云雾碎开,东方一道道金光再无遮挡恣意射出,树、草,整个院子都由暗绿变为发光的翠绿,一派生机。
身死来此四年,余九思不是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把握当下不辜负眼前的人事物是他一惯的准则,昨夜罕见做了梦,他眉目柔和,也是好笑,没梦见父母兄姐,倒是梦着了和季长宁相处的往事。
轻叹一声,他还没来得及和季长宁告别,领他走进一段关系,自然也要好好带对方走出这段关系。
余九思从背包中取出袭明剑,也不揽衣,也不挽袖,轻轻舞将起来。树影婆娑,宝剑森森如白龙上下盘旋,鸟兽惊鸣,人影难辨只余冷气飕飕。
季月悄声落在院中默默等待,以他的武力瞧不清余九思的剑,也看不见余九思的人。
舞完最后一式,余九思收剑回身,气不喘面不红,衣服一丝也不散乱。季月忙单膝跪下行礼道:“禀主子,萧国之事已全部安排妥当。”
“事情交给你们,我自是放心的,万春楼上下所有人赏三月俸,”虚扶起季月,“除原定人手外,另派三批人马跟着,”余九思轻轻擦拭剑身,敛眸:“此外,放出消息,设计使安阳王请玄冥先生出山奉座上客。”
“是。”季月领命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余九思洗漱好,懒懒踱回屋去。
“你回来了,”乐容向余九思伸出两只白玉般的胳膊,“练完武了?”他知道余九思每天早上都要去练武。
“嗯,练完了。”秋日清晨不免带着凉气,余九思将对方裸露在外的胳膊放回温暖的被中,他脱下外套,暖好身子重新躺进被子,抱住自动滚进他怀里的乐容,语气无波无澜,“后日一早,便动身前往萧国。”
乐容的笑容还未收回,脸上僵了一瞬,心口刺痛,他对上余九思的视线,面无表情:“你决定就行,和我说什么。”
紧紧搂住乐容,余九思侧身吻上他的唇,轻笑道:“不和我的宝贝说,且同谁说去。”
“一应事宜我已着人整理收拾,其他还有没有什么要带的,嗯?”
“没有,什么都不需要。”
“真不要?”
“不要。”
余九思微微松开乐容,躺正身子,故意道:“不要也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乐容猛然直起身子,冷笑一声,眉间狠厉:“好啊,我就知道你早不耐烦了,要找你的皇太后去。”
赤条条漂亮的身子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胸前两颗拇指大小弹性十足的红樱,随着主人的动作颤颤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