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1对着镜子肏/是不是欠操很久了?【田纳西/琴酒】去实验室
田纳西呆呆地看向镜子。
镜子中是被水泽佑一以小孩子把尿姿势抱着的自己,柔嫩的双乳小幅度地摇晃着,上面还残留着几道鲜红的指印;原本青涩粉嫩的花穴被操得红艳艳一片,肥厚的阴蒂也变得湿漉漉的,精液和骚水混合着,一滴滴地断断续续往下落。
在一阵如狂风暴雨般的交合后,花穴里又爽又麻,像是坚硬炙热的肉棒还插在里面似的。
田纳西意乱情迷地看着镜子里淫乱的自己,羞耻的感觉还没来得及传进大脑,强烈的痒意从瘙痒难耐的花穴里强势传来。镜子里的人吐着舌头,身上遍是红色的吻痕和指印。他大声呻吟,像是被快感给完全征服了似的,“再肏肏我......哈......老、老公......”
“怎么那么骚?”
闻言,水泽佑一直接抬起田纳西的右腿让他放在自己的肩上,就着这个姿势大力撞击着花心,“是不是欠操很久了?”
肉棒被花穴伺候得极其舒服,仿佛有张饥渴难耐的小嘴在不停地吮吸着难得的甘霖。强烈又刺激的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波袭来,水泽佑一舒服得眯起了眼,随后发了狠似的一下下地顶入肏动着对方的骚穴。
他还嫌不够,将田纳西的脸掰向镜子,让对方一边被操一边在镜子里看着肉棒在花穴里肆意地抽插,“好好看看自己是怎么被肏的。”
难得的羞耻之心像是重新回到了田纳西身上,他自欺欺人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眼,但是又忍不住偷偷从指缝间欣赏自己迷醉的表情,情欲潮红的脸,以及像天底下最为淫荡的婊子一样不断迎合对方冲撞的动作。
身体软绵无力,双腿被迫抬起架在水泽佑一坚实的肩膀上,只能任由对方的肉棒在花穴里不断地进出,将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搅打成白沫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温暖的热流涌出汇聚到下身,花穴里透明粘稠的淫水被肏得飞溅开来,甚至还打到了干净的镜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哈......是、是被老、老公的大肉棒肏的......唔哈......好、好快......好满......”他断断续续低吟。
水泽佑一翘了翘嘴角,看起来十分满意身下人的坦诚,贴了贴嘴唇作为奖励,“怎么这么骚?”
“哈……这是夸奖吗?”
“是啊是啊,这是在夸奖田纳西呢。”水泽佑一不走心地回应着,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
已经被肏得熟透了的媚肉正在亲昵讨好地吮吸着肉棒,肉棒好像被千百张小嘴吮吸噬咬着,水泽佑一爽得头皮发麻。
肉棒快速进出着花穴,淫水随着肉棒的不断进出喷涌而出,两人交合处发出了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被肏进子宫里的话,会不会怀上小宝宝?”水泽佑一调笑着,抱住田纳西的臀腿往自己身上猛地一送,肉棒插到了难以想象的更深处,直接插进了子宫。
田纳西整个人仿佛都嵌在水泽佑一的鸡巴上无法动弹。
炙热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跳了跳,像是已经到了极限,直接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田纳西表情又哭又笑,也不知道是爽到了极致还是被痛苦支配,眼角发红,流下了眼泪,“被、被老公肏进、子宫里了……啊啊啊啊……要变成老公的飞机杯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射精,滚烫的精液不停浇灌着成熟的花穴,田纳西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扭腰迎合着再次开始抽送的肉棒的动作。
浴室里又继续回荡起了肉体撞击的声音。
……
没人知道声音是什么时候停歇的。
清晨,明媚的阳光尚未穿透厚厚的云层,天空仍是漆黑一片。
"所以组织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难道是我们老家被日本警方端了,还是FBI对我们发起了轰炸?为什么一大清早就得把我喊起来?"水泽佑一一把把黑色的车门重重地砰地一声关上,他身披一件黑色风衣,满腹怨气地坐进了车里,朝前面的人发出了不满的抗议。
很显然,他正处于被迫早起的起床气环节。
讶异地看了眼驾驶座的那位银发绿眼的老熟人,他不由得挑了挑眉,带着一丝调侃,“哟,今天怎么轮到你来当司机了,Gin。伏特加人呢?”
车内,随着水泽佑一的进入,一股清新干净如铃兰的香气悄然弥漫,琴酒吸了一口气,随手抽出一根香烟点燃,试图用烟味驱散那股跟他黑色保时捷格格不入的味道。他啧了一声,眉头紧蹙,“你什么时候开始喷这种软弱味道的香水了?要是你因为这种香味被条子盯上,我可不会出面去救你。”
什么香水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向来是不使用任何有香气的东西的。
来不及细细思考,见到对方点烟的动作,水泽佑一立刻比出了“Stop”的手势,迅速上前夺下香烟,没好气地说,“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我可不想吸你的二手烟,Gin。此地禁止吸烟。”
琴酒手指仍旧保持着夹着烟的姿势,冷笑一声,提醒水泽佑一这是他的地盘,“这可是我的车,与你无关。”
“当然有关系,”
“我就在这车上——”
水泽佑一忽然话锋一转,“或者,我回去睡回笼觉,你自己去做你的任务,”他懒懒散散地靠在皮质座椅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抬起眼看向驾驶座的男人,“怎么样,Gin?”
琴酒的指尖在方向盘上烦躁地敲打着,被勾起而难以平息的烟瘾加上君度酒对他态度的突然转变使得他愈发暴躁了起来。
不过是拒绝调酒罢了,君度酒怎么这么一副态度。自他从美国回来之后,不但天天喊着要休假,跟他说话也针锋相对起来,像是竖起刺的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