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都湿成这样了,Gin你还想在上面吗?”
水泽佑一往下摸了一把,又向琴酒展示手掌,透明的淫液缓缓沿着他的手腕向下流淌。
“……闭嘴!”
琴酒瞪了水泽佑一一眼,他选择跳过这个话题。他皱着眉,抓着水泽佑一干净的手掌就往身下探去,一把按在自己硬起来的阴茎上,示意对方撸动。
“我也还硬着呢,”虽说是在抱怨,但水泽佑一眼角带着笑意,湿热的手掌顺从地包住柱身,有技巧性地一下一下套弄。
“那就麻烦Gin把我的另一只手舔干净咯。”
趁琴酒因欲望而喘息的空隙,水泽佑一抓住机会,一把将沾满淫液的手指全部塞进他的口中。五指巧妙地蜷曲着,轻而易举地卡住了琴酒试图闭合的牙齿,将狭小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
琴酒的脸颊都不自主地鼓了起来,他的舌尖在无力的抵抗中被咸津津的手指捕捉,嘴角也被迫大幅度地撑开,使得他一时间竟没办法清晰地说出任何一句话。
手指灵巧地在琴酒舌头上游走,轻轻拨弄,在口腔内模仿性交似的重复抽动。食指和中指夹住软舌反复玩弄,指节刮蹭这潮湿的口腔黏膜,直到手指被舔得干干净净。
“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水泽佑一。”琴酒的声音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死了,谁来帮你度过发情期?”水泽佑一不紧不慢地回复,每个字都充满了挑衅的意味,“贝尔摩德?还是伏特加?”
“现在你的命门可在我手上。”水泽佑一话语低沉,他的唇瓣轻贴着琴酒的喉结,那里蕴含着杀手最脆弱的命脉。
他在上面又亲又咬,喉结处的肌肤因他的亲吻和啃噬而变得异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