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同层男厕所内。
杨飞鸿把鼻青脸肿的我推倒在地,周围一群男生不怀好意地围上来,“嘿嘿嘿,杨哥今天想玩啥?”
“玩他。”杨飞鸿一脚踩上我腹部,用力碾压,“几个洞,全塞满。”
翌日,我没去上学,而是进了县医院肛肠科。
主治医生说我肛门脱落,完全康复需要至少三周。
我躺在病床上,心如死灰。
杨飞鸿又来探病了,这次还拎了一篮水果。
说来,还是他“好心”把我送进医院的。
玩坏了就砸钱治,治好了就继续玩。我已然相信年级里风靡的谣言了:杨飞鸿这人就是有病,心有病脑子更有病。毫不夸张地说,他的存在就是整个社会的病。
我更确信这家医院早已被他收买,否则怎会屡次三番放他进出病房?
再见到他这张脸时,我也无力吐槽,只默默看他“表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此时正坐在床边椅子上给我削苹果,动作生疏,水果刀好几次刮空,还不小心蹭到手指,划出一条血缝。他却好似浑然不觉,机械地执行“削”的动作。
半阖的眼帘下,琥珀瞳黯淡无光,看不出心绪。
似是察觉到我目光,他忽然抬眸望向我,脸色极惨淡,好像他才是那个学习和肛门双双落下的病人。
“对不起……”
这是他今天第九次——也是这周第九十九次道歉。
“我今天才算真正理解了一句话……”我喉头干涩,“要是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闻言,他颔首,零碎刘海下的阴影蒙蔽双眼,更显无神。
他现在的状态,不像活人,像活死人。
“要不你报复回来吧。”
杨飞鸿人高马大,上次体检报出来他貌似一米九几。
此时这么个大傻逼正埋在我腿间嗦我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一脸投入。
“别这样……”我半掩着脸,透过指缝看他,“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
他根本不理睬我,只一味埋头苦嗦,唇舌间啧啧作响。
“……你是基佬?”我试探性地问。
他动作一滞,含糊哼了几声,最后挤出个:“不栓……”
“别含着讲话……”
他便吐出来,重复道:“不算。”
我懒得吐槽他,却见他张口又要吃,忙抵住他的脸,“快……住手!”
他不知哪儿来的牛劲,嘴巴硬是要和我二弟来个亲密接触,最后嘴唇堪堪蹭到我包皮才暂时罢休。
我大口喘气,和这傻逼耗劲太辛苦。
他却盯着我半硬的屌,颇有些意犹未尽地舔唇,“不做完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忙拉上被子,“我自己来!”
“我帮你。”
“不需要!”
“只用手。”
“不需要!!!”
“切。”他扭过头,几秒后又扭回来,“我也硬了。”
“……”我看着他,大脑悄然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