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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里的花开的正好,满院的姹紫嫣红,争奇斗艳,像是宫里的人,都有着自己虚假美丽的假面。
闻人歌还记得第一次见九皇子的时候。自己得罪了太监总管,被几名身强体壮的太监狂笑着拳打脚踢,无力的趴在尘埃里,卑微又狼狈。身上剧痛无比,眼角口中全是令人作呕的腥气。他一度以为自己会死。
教他的师傅曾说皇宫是个吃人的地界,他从没有如此鲜明的认识到这句话。
意识逐渐远离时,尚且年幼的九皇子恰巧路过,挥退了那些人,救下了他。
他在宫里浑浑噩噩的生活着,直到那一天才真正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保护九皇子。
他开始费尽心机向高位爬,再见面时,他已经是先皇的秉笔太监。也正是因为先皇看中了他的维护之意,才逐渐重用他——这皇位,从来就是九皇子的,先皇曾如此对他说道。听闻九皇子的生母与先皇情谊深厚,爱屋及乌不过如此。
长久地注视着,日日夜夜的陪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早已经不满足只是陪伴的关系,内心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占有他,让他只能看到自己。
邪恶的念头与日俱增,但是在小皇帝面前,他却一直绷着脸,不敢泄露半分自己脏脏的想法。
自己,是一个残缺的太监,哪里有资格沾染高贵的皇帝陛下呢?
更何况,闻人歌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皇帝一直讨厌自己。
今天没控制住吻了他,更加要被厌恶了。
即使情绪如无数惊涛骇浪在翻涌,闻人歌依旧是步伐稳健,面色一如既往的冷峻,叫旁人看不出半分的不妥。
小道旁一个身形瘦小的太监疾步而来,看见闻人歌赶忙下跪,行礼之后,才附耳说道:“干爹,西厂的人抓到两个宫女,私下里诋毁皇上软弱无能,您看······”
闻人歌眼神瞬间变得深沉,不等他说完,已经大步离开,方向正是西厂牢房。
牢房里常年不见天日,浑浊的空气夹杂着血腥气,扑鼻而来,直令人作呕。闻人歌皱了皱眉,轻掩鼻口,这才接着向前走。
转弯处的牢房里,躺着两个浑身鲜血的人,依稀从身形上可以看出是女子,此时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
瞧见闻人歌来了,一旁的太监急忙放下手中的烙铁,下跪叩头,恭敬地喊道:“拜见大都督。”
闻人歌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黑皮鞋颇为轻慢的抬起其中一人的下颌,问道:“查出来了吗?”
下属会意,答道:“承乾宫服侍皇上穿衣的宫女,不是细作。”
宫里宫外全部都被西厂严格的监管着,这两人前脚刚编排完皇帝,后脚就进了西厂的大牢,由此可见闻人歌对前朝后宫的掌控力。
脚下的人虽然脸上沾有污血,但是依旧可以看出原本清丽脱俗的样貌,怪不得会被中服侍皇上。可惜,却不知道珍惜这份福气。
“皇上乃是真龙天子,尔等蝼蚁也有资格置喙?加大监察的力度,一旦发现有人在背后抹黑皇上,格杀勿论!”
他因为身体的残缺,连靠近皇上都没有资格。如果自己是女人,还有可能服侍皇上,为他生儿育女,可自己只是一个无能的太监!
每每想到此处,闻人歌犹如被烈火焚心,嫉妒扭曲了他的脸。偏偏此时,皇上身边的小顺子向他禀告了个消息。
“皇上让奴才找两个貌美的太监,晚间送入承乾宫。都督您看·······哎,都督等等奴才······”
闻人歌早已踢翻两名宫女,挟裹着满身的怒气转身离去。他决不允许这件事情发生!
已是傍晚。
华美奢侈的承乾宫作为皇帝的寝宫,其中不仅有各色珍宝装点,还有一处引入殿内的温泉。
夜幕降临,温泉周围薄纱飘荡,点满了灯火。听说是南海鲛人的油脂做成的蜡烛,燃烧时明亮无烟而且香气扑鼻,火光被红色的灯罩笼住,留下一片朦胧暧昧的暖红。
闻人歌到达温泉时,心爱的小皇帝正赤裸着身体坐在泉水中。水面漫起云烟般的雾气,其间的少年眉眼华丽瑰美,仿佛神明之子,偶尔从中可以窥见一抹白嫩的肌肤,半遮半掩下,直教人想看到更多。
闻人歌的脚步停住,火热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泉水中的少年。
既然皇上想要临幸太监,那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呢?自己比他们干净,而且一颗真心,任由皇上处置。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
闻人歌如此想到,本是面如冠玉的君子模样,此时却像是一个贪婪地猎人,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心爱的少年。
终于,要被皇上占有了吗?
“你来干什么?”
汤樱面色慵懒的看着来人,仿佛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奴才来服侍您。”玄色外袍的纽扣被解开,顺着身体滑落,闻人歌边走边脱衣服,“外面的人不干净。”
若是没有希望,他不会强求。若是有,那靠近
', ' ')('皇上的只能是他!
闻人歌一步一步踏进泉水中,向着汤樱走来。纯白的亵衣被涌动地泉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平厚的胸肌,收紧的腰腹······
汤樱有些眼热,很想上手摸两把。但是顾及着原身的人设,只能装作面色紧张的样子,一步步向后退去。眨眼间已经退到了池壁。
看着眼前的少年一脸惶恐无措,闻人歌叹口气,放松身体,握住她的手,贴合到自己的胸口,带着他揉了揉。
“皇上不是想尝尝太监的滋味?怎么不动手了?”他抱住汤樱,侧头舔舐着白嫩的脖颈,神情陶醉,一手向下握住皇上的龙根,轻轻撸动。
致命处被握住,汤樱闷哼一声。这具身体还是初次欢爱,骤然间的刺激让他下身几乎是立刻挺立起来。
温泉中的气氛陡然间热烈起来。
感受到手中的滚烫宝物,闻人歌低声笑了起来,心里也松了口气——他最担心的就是皇上对着他硬不起来。
闻人歌几乎是迫切的在汤樱身上亲吻吮吸,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他喘息粗重,不停地呻吟着,身体也主动贴近,不断摩擦。闻人歌用上所有知道的技巧,试探勾引着皇帝。
在外的冷酷嗜血,全部消失不见,他的脸上全是与心爱之人亲密接触的窃喜。
渐渐地,皇上也开始回应他,抱住胸前不断耸动的头颅,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骂道:“狗奴才,嗯啊,轻一点。”
汤樱感受着厂公卖力的服侍,心里好奇。她从没见过太监的身体,既然某人送上门来,少不得要“研究”一番。
她脱下闻人歌湿淋淋的衣服,双手摸了两把下火热的胸膛,沿着肌肉的纹理向下探去······
闻人歌顿了顿,埋头在汤樱颈侧,心里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深深的嗅闻着她身上的龙涎香平复心里的情绪。
他知道皇上要摸哪里,那是所有太监最难以启齿的地方,男人的象征被齐根斩断,从此他的声音开始变得尖利,面白无须。
闻人歌突然感到一阵惶恐,要是皇上嫌弃怎么办?
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却努力控制着想要逃跑的冲动,等待着自己的审判。
面前的人紧张的不像话,汤樱只好安抚的摸了摸他光裸脊背,但是向下的手一点不迟疑。
没有男性该有的毛发,闻人歌的下腹处一片光滑,再往下,能清楚的摸到半指长的凹凸不平的伤疤,无论是男性的阴茎卵蛋全都被割去。下面光秃秃的一片。
肯定很疼吧。汤樱突然有些心疼,手下粗糙的伤痕像是在诉说着在他身上曾发生过的非人的折磨。
汤樱亲了亲闻人歌的耳朵,并没有说什么,无言的安抚着他。
不知道太监做爱时能不能爽到?
不知道摸到了哪里,怀里的人突然一抖,一声细小的呻吟从口中泄出。
也还是有感觉的吗?她眼睛一亮,寻到刚才的位置,指腹细细的摸索着,是一个细小的口子,汤樱略一思索就明白了,那是太监的被阉割过后的尿道口。
闻人歌只觉得羞愧,“别摸了,嗯啊,脏了您的手,皇上,别······”那么肮脏羞人的地方,自己平时都不愿意碰!
更让闻人歌面红耳赤的是,那处被揉弄着,细小的穴口酸软一片,酥酥麻麻的好不爽利。陌生的快感让向来运筹帷幄的男人瞬间慌乱起来,怎么会,怎么会那么舒服?嗯啊!
汤樱笑了笑,咬着大都督的耳朵说道:“不是要服侍朕的吗?怎么可以说不要?”
说完,细长的手指顺着敏感的尿道口来回滑动,偶尔用指甲轻轻扣弄,后来干脆用火热的掌心包拢住,不停揉搓挑逗。
热气熏得闻人歌双眼迷离,双腿不自觉的夹住皇上的手,腰身上下摆动,把那口一次又一次贴在汤樱的掌间摩擦。
“嗯啊,好舒服,皇上玩的奴才好舒服。”
眼看着平日板着一张脸的人被自己揉弄的意乱情迷,汤樱也有些按奈不住。此刻的闻人歌在她眼中,健壮又骚气,略微尖利的呻吟声猛一听倒像是被肏干的女子一般。她忍不住用身下顶了顶闻人歌。
火热粗壮的宝物顶进两瓣臀肉之间,闻人歌被烫的一抖,身后的菊穴仿佛感受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饥渴的收缩着。
“嗯啊,请皇上幸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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