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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之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高位之上的皇帝突然扶额轻叹,言道不胜酒力,在一众拜别声中,提前退场。心腹闻人歌也跟着一起,离开了宴会。
往日步伐凌厉的厂公,今日显得有些迈不开腿,越走越慢。经过御花园时,不注意,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到前面的皇上身上。
宫人们一阵惊呼,不过汤樱动作更快,立刻回身扶住他。闻人歌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攥住皇上的手臂不放,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看来公公坚持不到寝宫了。”汤樱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调侃道。
“你们都退下吧,走远点,朕要与都督在此处醒醒酒,闲杂人等不得打扰。”
宫人们按照命令远离,顿时御花园里只剩下皇上和厂公两个人。汤樱半扶半抱,将闻人歌带到凉亭中,放倒在石桌上。
石头冰凉的触感让闻人歌很受用,他喘息着呻吟,自动脱下身上的衣袍,片刻间已经全身光裸,交错的双腿间偶然闪过棕色的木头,光洁白皙的身体像是美人蛇一般,诱惑着人去蹂躏。
不等汤樱说话,他自发的跪好。屁股常年不见阳光,又白又嫩,此时已经被情欲侵上一层薄薄的红色,臀尖颤巍巍的,不住地在汤樱眼皮子底下晃动。
汤樱也有些忍不住了,全身的血液涌向身下,坚硬的肉棒急需舒缓。
她扒开闭合的屁股,抽出淫具。瘙痒的肛口被葫芦状木头结构摩擦,稍稍缓解了一点痒意。但是前端的木珠仿佛恋恋不舍般,从尿道口一路按揉到会阴处,又酸又麻的感觉从那一片传遍全身,闻人歌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手指不断张开又握紧。
汤樱只脱了下身衣物,明黄色的衣摆撩起,握住早已经硬起来的的肉棒,对准菊穴,一杆到底。
肉穴里果然和想象中一样,甚至比幻想的还要湿,还要润。饥渴多时的菊穴刚一碰到肉棒,顿时饥渴的围上来,像是无数张小嘴儿在做着口交,一刻不停地吮吸着肉棒,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龟头传遍全身。
汤樱深吸一口气,肉棒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到底才会拔出来,“嗯哈,公公真是美味啊。”
闻人歌早已陷入情欲中不可自拔。他看着高大,但是身上没有多少肉。肩胛骨随着汤樱的操弄不停耸动,略显得瘦削的蝴蝶骨倒让他看起来多出几分脆弱感。
他紧紧地闭着眼睛,薄唇微张,胡乱的呻吟着,身体的掌控权全部交给在身上不停征伐的皇上。
把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压在身下,肆意操弄,看他被自己肉棒干的浑身颤抖,像个淫荡的骚货一样大声淫叫,无疑让人心潮澎湃。她用力的操着厂公,菊穴被肏的汁水四溢,过多的淫水被肉棒带出,让汤樱快速耸动的腰身撞击的四处飞溅。
“嗯啊······好棒······好爽快······清点······嗯不······重点······好快啊······还要······”耳边响着皇上撩人的呻吟,对于他来说,皇上的一切都让他深深地为之着迷。
后穴被粗暴的进出,火热粗长的肉棒存在感那样鲜明,强烈的被征服的感觉让他全身发热,像是着迷一般伸出手,摸向两人的交合处。
那么粗,那么硬,自己身体里最骚的一点都被很好的照顾到……是皇上的大JB啊……
前端动情的喷出一小股晶莹的淫水,润湿了坚硬的石桌。
“嘶······狗奴才!”汤樱猝不及防被摸到,头皮一麻差点就要射出来,恨恨的拍了两下闻人歌的屁股作为惩罚,又将他拉起来,推倒在凉亭的美人靠上,掰开大腿,面对面地,火热的阴茎一路紧贴着敏感点,深深地插进去。
“啊啊啊啊啊!”闻人歌身体猛地弹动,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一点被持续的摩擦,敏感的粘膜甚至能感受到肉棒龟头和青筋的形状。
不等闻人歌反应过来,汤樱就着姿势,将闻人歌的双腿分的更开,肉棒疯狂的进出,“啪啪啪”的声音听得人脸红。手下也不闲着,用力的揪着厂公挺立的乳头——雪白的胸脯上偏偏长了褐色的乳头,乳晕因为情欲微微的鼓起,淫荡的显眼。
敏感的小肉粒被不停地掐揉,下身的小口也被指甲又扣又搓。太爽了,甚至连指尖都感到微微的酸麻,层层叠叠的快感不断堆积。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前端的尿道口渐渐传来一阵熟悉的感觉……
闻人歌睁大眼睛,被草的迷糊的脑袋猛然间清醒过来——那是以往排尿时才会有的感觉!
后穴的敏感点还在被不停的操弄,尿道口分泌的淫液越发多了起来,他羞愧的开口,声音沙哑,“皇上,先,先放奴才去,去·······”排尿两个字始终说不出口。
汤樱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眼睛发亮,放缓动作,肉棒重重地、不停歇地撞击在身下人的前列腺上,“公公要去哪里?”
闻人歌呜咽一声,身体里的尿意越发明显,已经不能再等了,真的尿出来了,让他如何自处······
“请皇上,允许奴才先去,排尿·
', ' ')('·····”
那两个字一出,前端似有所感,小口抖动了一下。他往日都会在清晨将身体里的尿液排干净,之后的一整天少喝水,减少如厕的次数。
太监很麻烦,排尿时的动作极其不雅观,甚至因为男性被割去,有时都不能完全控制自己。
就像此时,他努力的缩紧下腹,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万恶的东西就会喷涌而出,将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他急的不行,就要起身,随便找个地方都好,但是绝不能在皇上面前做那等腌臜事。
汤樱搂抱住急切的闻人歌,温柔地亲吻着他的俊逸的侧脸,不断安抚,诱哄道:“没关系,朕若是顾虑你的身份,也不会有那么多次的做爱。尿出来,朕不嫌弃,朕想看到厂公的所有的一切。”
“来,告诉朕,你平时都是怎么解决的?”
肉棒依旧在菊穴里,甚至深深的插在敏感点处,就着这个姿势,汤樱将闻人歌转过身去,像是给幼童把尿一样,胳膊架起他的双腿,将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下身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月色中。
硕大的龟头在身体里面搅动,炙热的情欲再一次将闻人歌淹没,尿意越来越强烈,心中却突然安定下来,他张了张嘴,喘息着说起自己平日里的羞耻。
“奴才,身为阉人,有时候想要排尿的时候,已经,已经出来了。奴才只能少喝水,在清晨和晚上,将,将它全部排出去。”
“晚上要是尿不出来怎么办?难道都督这么大的人了,还会尿床不成?”
“嗯啊,皇上······奴才,边喝水,边揉着那,那里······要是实在尿不出来,就只能围上布料,免得夜间,夜间尿出来时弄脏床榻······”
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前端的尿口张开,一道黄色的尿注喷出,随着汤樱腰间的耸动,变得断断续续,若有似无的尿骚味弥漫开来。
汤樱轻笑一声,贴在闻人歌的耳边夸赞道:“公公好棒。”
“明年御花园里的花开,还有公公的一份功劳。”
她将眼前人发烫的耳垂含进嘴里,齿间轻咬,舌头勾缠。灵活的舌尖色情地在耳廓上滑动舔舐。下身被媚肉紧紧绞住,放松精关,不再忍耐,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闻人歌的后穴中。
“嗯······好······爽······”耳垂濡湿,“啧啧”的水声清晰地像是在大脑中响起,鼻端充斥着自己的尿骚味儿。汤樱像是丢了魂一样,张着嘴,红舌耷在唇外,口水都流了出来。
一切的意识好像都已经远离,只剩下身体还在被快感奸淫。
第二天醒来,闻人歌连怎么回到寝殿都不知道,身上轻轻爽爽的,后穴里也被细致的抹了宫廷秘药。一问之下,果然是皇上亲自清洗他的身体。
他一个太监,何德何能!
但是一想到皇上的双手在他的身上滑动,将污秽清除,他心里就鼓噪的厉害,心中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
只想赶紧见到皇上,亲亲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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