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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衣服换的很及时,但是于阚还是有些轻微的发烧了,他自己甚至没察觉到,是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柏鹤鸣觉得他身上热的不正常,特意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发现他果然发烧了。
“你额头好热。”
于阚睡的迷迷糊糊的,下意识的道:“这么点热度算正常的,你上朝去吧,不用管我,再睡一会儿就好了。”
柏鹤鸣也没有太多这方面常识,真以为没事儿,就这么上朝去了,但他在朝堂上又有一些坐不住,好不容易熬到了下朝,赶紧喊了个太医,去给于阚瞧瞧情况。
然后太医去一看,人已经烧的迷迷糊糊的了。
于阚喝了药又睡到了晚上,睁开眼的时候殿里已经掌灯了,柏鹤鸣抱着一卷书靠在床沿那儿,已经睡着了。
不过于阚醒过来的动静还是惊醒了柏鹤鸣,他揉了揉眼睛,醒过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嘲讽于阚:“算正常的?没事?怎么没把你脑子烧坏呢?”
于阚因为发热的缘故,脸颊红扑扑的,眼神也显得有些迷离,他抬头看了一眼柏鹤鸣,柏鹤鸣就哑炮了。
没办法,这是颜狗根本无法抵抗的颜值。
柏鹤鸣揉了一把脸,颓废的道:“算了你饿不饿?”
“还好……”
柏鹤鸣让人端了一碗粥来,喂了于阚,于阚还在发烧的状态,喝了粥又睡了。
这一觉又睡到了第2天中午,是被别的什么声音惊醒的,于阚睁眼一看,嗯?仲秋?他怎么过来了?
仲秋身后还跟着一个脸色臭臭的柏鹤鸣,估计一般人还看不出柏鹤鸣心情不好,毕竟他一年四季春夏秋冬表情就很少有变化的。
仲秋怎么过来了?他们两个又是什么时候重新勾搭上的?
于阚一脸茫然,然后就看到仲秋眼睛亮了一下,大踏步的走上前来:“你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
于阚更茫然了。
嗯?这态度是不是哪里不对?
“我是来谢谢你之前救我的。”
哦,于阚在这一瞬间的表现甚至有些直男:“就算当时我不救你,侍卫们听到了也会过来的。”
仲秋突然无话可说,但他很快又反应了过来:“但这仍旧改变不了救我的人是你的这个事实呀。”
“我让府里手艺最好的厨娘给你炖了点鸡汤,肥油都撇掉了,味道极好,而且很补身体。”
柏鹤鸣突然道:“朕竟不知这偌大的皇宫当中没有御厨能够炖出鸡汤了。”
“陛下真是喜欢开玩笑,无论如何这都是微臣的心意,陛下富有天下,微臣不管送什么表达谢意,陛下肯定都能够拿出更好的,那我何必自取其辱对不对?”仲秋看柏鹤鸣的眼神隐约带着一点诱惑似的感觉,柏鹤鸣再仔细去看的时候又看不见了。
但这无法改变一件事,他现在很不爽,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两个人同框他就是不爽。
于阚倒是忍不住点头,仲秋在原剧情里就挺高智商和高情商的,你看看他,多会说话。
于阚多看了两眼仲秋,柏鹤鸣更不爽了,冷着个脸道:“东西已经送到了,人也见过了,该走了吧?这后宫可不是你一个男人长时间停留的地方。”
“陛下说的是。”仲秋态度很温和,倒是显得柏鹤鸣有些无理取闹了,仲秋离开以后,柏鹤鸣又开始独自生闷气。
于阚正准备吃点东西,只见柏鹤鸣迅速的端过那碗鸡汤,喊了阿棠的徒弟进来,让他拿出去处理了:“太医说了,你现在的身体比较虚弱,吃东西要谨慎,不就是鸡汤吗?我让御厨帮你炖,里面会放一些药材,对你的身体好。”
于阚:……
“你这个态度……”
柏鹤鸣笑得十分友好:“我这个态度怎么了?”
“有点像我对象吃醋的样子。”
“你对象?”柏鹤鸣突然睁大了眼睛。
“嗯,成过亲那种。”于阚想起楚南,眼神一瞬间变得温柔了起来,柏鹤鸣当时就炸了:“你居然娶过妻?!”
“是男孩子啊。”
“你……”柏鹤鸣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一股无名火烧的极其旺盛,但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问他你有了喜欢的人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那样好像一个深闺怨妇。
问你既然心里有爱的人,又为何跟我做那种事!
那样好像又很尴尬。
于是柏鹤鸣憋了很久,才问了半句话出来:“那他呢?”
“去世了。”于阚垂下眉眼,淡淡的道。
他眼里那温柔的光,好像一刹那就消失了,就像蜡烛燃尽了最后一滴,焦黑的芯慢慢在余光里化作灰烬。
柏鹤鸣下意识道歉:“抱歉……”
道歉完了之后,又感觉自己这样实在是太卑微了,脸色就有一点僵硬。
“没什么好道歉的,爱过,该尽欢时也尽欢,便没有那么多的遗憾了。”于阚并不会去干
', ' ')('涉自己喜爱的那个人的寿命,自然的老去,自然的死亡,就算是有轮回,也不再是那个人。
好聚好散,比两个人都漫长的活着,然后终有一天,因为一些细小的事情积攒出来的矛盾,而慢慢的消磨爱意,要好太多了。
柏鹤鸣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之间气氛冷硬的有些尴尬,他匆匆的转移话题:“以后少和仲秋接触。”
“嗯?”于阚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
柏鹤鸣干巴巴的解释道:“你不是梦到他害死你了吗?那自然是离他越远越好。”
“我只是顺手救了他……”
“你之前不是还说,就算你不出手,也会有侍卫救人的吗?就你这身体,以后还是别瞎操这种心了。”柏鹤鸣越说心里越不是滋味,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于阚还坐在床上呢,他歪了歪头,很认真的问:“你是在吃醋吗?”
柏鹤鸣:……
青年的脸颊一瞬间爆红:“才没有!朕又不喜欢你,我……我喜欢的是女人,而且……而且……”
于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好像真的信了,柏鹤鸣反而更难受了,他恶从心中起,完全被冲动冲昏了头脑,上一秒还说着我根本不喜欢你,下一秒已经扑了上去,把人按在了床上,胡乱的亲。
于阚一把推开他,眼泪都快出来了,柏鹤鸣被推的懵了一下,眼里除了震惊就是委屈:“你……”
于阚拿开手,露出自己被磕的鲜血淋漓的嘴唇:“我什么?”
愚蠢的直男!
哦不对,他可能不太直。
柏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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