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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校外的树上传来蝉鸣声,便知道是夏天来了,朱予渊看着面前这一幢大楼,眼里都是向往,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心之向往的重点军雌训练学校!
但是朱予渊不是什么雌虫,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雄虫,有着精致的相貌,米黄色的肤色(虽然的手动涂的,雄虫根本晒不黑),还有若隐若现的雄虫气息,他虽然是雄虫,但也不会娇滴滴的,他自小就看不起那些娇滴滴被他的雌虫折♂磨到只会哭唧唧的雄虫,发誓要做做坚强的雄虫!便自己偷溜出来找人做了张假的身份证,开启了新人生
至于他的气息,他走到一旁隐秘的角落,拿出一瓶类似香水的小瓶子,往身上喷了两下,再嗅了一下自己,嗯…还是有一点雄性的味道,再喷多几下,才彻底没了雄虫气息,只有淡淡的雌虫气息,,朱予渊看着手上的隐匿香水有些不解,平时都是只喷一下就可以了呀……
管他呢,今天他高兴,拖着行李箱兴冲冲的就奔向学校
解决完生活用品后他来到了他的宿舍,真的是跟他想象的宿舍大相径庭,三张上下铺,总共要塞六个人,地上都是一些功能饮料空瓶子,还有疑似用过了的黄不愣登的纸团,鞋子到处乱飞,用过的袜子挂在上铺防掉架上,墙壁上还贴有最近很火的雄虫明星海报
朱予渊蹙眉,但也很快想开了,要坚强!就要磨练自己!自顾自的收拾起自己的床铺。
不久就进来了一位雌虫,看见朱予渊的背影眼里闪过错愕,磕磕巴巴的说:“这怎么会有雄虫”
朱予渊转过身看向他,一板一眼的说:“我是雌虫”
古言丰看着他认认真真的神色,和白皙搭不上边的肤色以及一身的雌虫气息,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哈,兄弟主要是你这背影太羸弱了,你咋会想到来这啊”
朱予渊盯着他认认真真的说:“就是因为弱才想来练”
古言丰看着他精致的五官,忽然有些语塞,心里嘀咕着:“不止背影像雄虫,五官还长得那么好看,当然会误会啊…”
俩人就这么聊了起来,中途有其他室友也来了,大家都互相认识了一下,便开始各忙各的。
新兵入校,教官肯定是要给个下马威的,一开始就安排了跑圈,等跑结束了,朱予渊也累到说不出话来了,看其他同学,汗都没出,朱予渊更是不想说话,可是还没结束,接下来是俯卧撑20个,朱予渊做到第三个就有点力不从心了,教官走过来皱着眉,用手卡住朱予渊的脖子,逼迫他向下,却被手下皮肤的触感惊了一下,暗自叨叨:“小王八犊子身体素质不咋地皮肤还那么嫩,又不是雄虫,这些有什么用。”
勉勉强强做完二十个,朱予渊差点爬不起来了,挣扎的爬起来,太阳晒得毫不留情,他只觉得胸腔发闷,头晕眼花,口干舌燥,最后一幕是教官不自觉的惊慌和几个同学着急的神色
朱予渊他,非常有骨气的,晕倒了
至少是直着身板倒
晕倒了也是硬汉
反正朱予渊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他看着眼前吊着针水的吊瓶,面无表情,脑子里回放的是今天的中暑事件,他尴尬得脚蜷缩在一起。
从那以后,朱予渊靠着自己坚强的毅力,每天练习,终于勉勉强强能跟得上部队的步伐,也和几个同学混成了好友。
转眼间一个多月就过去了,朱予渊结束了一天的练习,洗完澡就倒在床上,按照平时他肯定立马就能睡得着,可是他今晚却有点睡不着了,因为他看到他对床的兄弟,正在拿着一个类似于生殖器的东东往后面那个地方戳,一只手在前面打手枪,嘴里发出啊哈的声音,而其他人则见怪不怪,各做各的事情,朱予渊不敢看那边,只能背对着他面向墙,却能感受到一道炽热的目光审视着他,从他的头到他的脚,如果朱予渊现在转身,一定能看到他对床的兄弟一脸要吃虫的表情看着他,一边撸着鸡巴一边插着穴,把他当做了雄虫抒发欲望。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从一开始的对床,到整个寝室都开始自慰,当然,除了朱予渊,朱予渊他慌啊,他倒是知道为什么舍友们最近总是发情,因为他身上的雄虫气息有点泄露了,虽然每次都能被他及时发现立马修补,但是还是被他们几个闻到了,他们几个差点暴走,要出去看看附近是不是有雄虫。
朱予渊以为会相安无事的度过这几天,直到这天晚上,他的气息若隐若现的飘了出来,全被几人闻到了,他们顺着气味来到了朱予渊的床前,满脸凝重和欲望,一把扯开朱予渊的被子,一下子惊醒了朱予渊,他看着他们恐怖的表情,意识到不对,下意识拿起随身带着的小瓶子偷偷喷了两下,气息立刻掩盖了很多,朱予渊看似尴尬的跟他们说:“不好意思啊,我们家雄虫刚刚来看过我,身上有他的味道,被你们闻到了?”
几人将信将疑,空气中那股甜蜜的气息淡了很多,信了很多,刚想各回各家,下一刻却闻到更浓烈的甜腻气息,这分明不是一个雌虫该有的!
朱予渊惊慌失措,他忘了他这瓶东西要喷好几次才
', ' ')('能掩盖:“不好意思啊真的不好意思我家雄主气息比较持久”
可是他们哪里还会信,各个都盯着朱予渊,一点点靠近他。
朱予渊惊恐的看着他们喊道:“你们疯了吗!吃春药了?我操你妈的就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了吗?”
殊不知在他们眼里,朱予渊就是行走的春药
随着室内越来越浓烈的雄虫气息,古言风去关了门窗,关了大灯开了小夜灯,黑暗中欲望腾升。
不知道是谁首先扑了过去抱住了朱予渊,几乎是舔舐的亲吻落在了他的脖颈和脸上,手被紧紧的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朱予渊急得想用脚踹却被另外一个人抓住了脚。
其他人全部扑了上来,朱予渊的唇一下子被堵住,不知道是谁的舌头长驱直入,搜刮着朱予渊口中的蜜津,像士兵一样巡逻着自己的领地。
脖子被人环抱,敏感的乳头被人有意无意的摩擦开始敏感,生理泪水都被逼了出来。
有人在他的行李箱那找到了一瓶东西,是用来卸掉脸上那层米黄色的粉底的,卸掉后露出了白皙的面貌,润滑的皮肤,怒目而视的桃花眼,嫣红的嘴唇微微抿着,因为刚刚被亲肿了反而有些性感,绯红的脸不知道是害羞的还是因为卸妆手法粗糙弄红的。
刚刚捆绑住他的脚的人开始解他的腰带,但似乎因为太激动,手哆哆嗦嗦的一直解不开,朱予渊以为机会来了趁他在解腰带想一鼓作气一脚踹起来,可是下一秒就被人一只手按了下去,另外一只手还在哆哆嗦嗦的解他的腰带
朱予渊:“……”
朱予渊:“我日你妈!”
不知道是谁嗤笑了一下,嘶哑的声音响起:“别操我妈,操我吧,我骚穴紧,水还多。”
朱予渊听得羞耻炸了,浑身抵抗得更厉害了,却被人狠狠的揉搓了一把他的鸡儿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裤子被脱掉了,内裤也幸免于难,他的鸡儿还在软塌塌的吹落在别人手里
朱予渊:“噢…操…”
这时候的他还苦哈哈的想到动画片里那只蠢猫遭难之前淡定的带上墨镜抽了跟雪茄,要不是腾不出手和嘴来,他也想来一根华子来控诉一下这操蛋的生活。
朱予渊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小小渊进入到了一个湿滑温暖的地方,他呆了,疯狂躲避,只可惜他现在被分成“大”字形,一个人上面在吻他,一个人在下面“吻”他,另外两个人则是拿他的手戳进了什么紧致又湿润的地方,还有一个人则是把他的脚心相对,利用脚中间的小孔进行不可描述。
朱予渊可悲的发现,这段时间的力量训练真的一点用都没有,他根本挣脱不了他们的束缚,只能乖乖的被摁在床上承受。
不久,他们一个个的都发出了近乎压抑的低吼,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朱予渊身体上,淫乱至极,而一直在下面努力的人终于让小小渊站起来了!而那人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身上的衣服,扶着小小渊,一点点的吞下,到底大家都是第一次,朱予渊被夹得只喊疼,而那人也是闷哼一声,声音痛苦又愉悦,他没有急着做起伏,只是静静的看着朱予渊,眼里闪烁着光芒,直到朱予渊脸上没有了痛苦的神色他才动起来
朱予渊以为他只想夹着,开始觉得痛苦,渐渐地适应了除了羞耻还有一点点舒服的感觉,但是下一刻他开始动了,朱予渊只感觉铺天盖地的快感占据了他的感官,可是他喊不出来,因为他的嘴轮番被人攻陷,只能发出零零碎碎的呻吟,偶尔被撞狠了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眼泪也随着这剧烈运动溜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掉落就被人吸溜走了,眼眶发红,却被人吻住了眼睛,舌头轻柔的顺着他的睫毛向上走,有眼泪流出也被舔舐掉。
手脚早就被绑在了床铺的4个脚架上,任凭他怎么挣扎也于事无补,另外几人仔仔细细的舔着朱予渊的身体,偶尔碰到他的敏感点就停留多一会直到他敏感到手脚蜷缩,身体通红,几人被这浓烈的雄虫气息勾得快疯了,一把推开骑在上面的人,自己骑了上去。朱予渊只感觉自己的鸡儿一阵凉爽,还没等他松口气,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朱予渊崩溃了,他不停的挣扎,却只是助兴的份,只能一遍遍的骂人,从骂他们的全家到发现他们越做越狠时只能委屈巴巴的求饶。
“啊!对不起…呜呜呜呜……不要这样子…啊……呜呜呜…啊啊……唔哈……不…唔……你们不能…不能这样…呜…求你们…”
等他好不容易泄了,浑身瘫软在床上,另一个人扶着还没软彻底的小鸡儿又塞进自己的穴里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性爱
朱予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都嘶哑了还在喊:“不要了…呜呜呜呜对不起……啊……我不该…啊…真的不要了呜呜呜呜求求你们……”
夜色为这场盛宴做陪衬,月亮羞得看,月光暗淡,只有几颗星在闪烁好似在偷窥这这一场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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