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出了电梯门,经理如临大敌战战兢兢拥了上来:“三爷昨晚……”话已至此又生生咽回。
陆泽远双眼微垂,斜瞥一眼经理,那眼神里的高深莫测不禁让人寒毛直立。
经理认命般紧闭上嘴,眼神呆滞目送着耸拔挺立的西装背影,愣在原地。
陆泽远知道这笔烂账怨不得谁,只是一月一次的打卡活动就此作罢,三个月后,他要一件件算清,尤其是周家那小子,不千刀万剐难解心头恨。
活到现在,周时宴是第一个让他栽跟头的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林肯加长版轿车停在正门前,两旁的黑衣保镖井然有序躬下身子,再不卑不亢拉开车门,车身的抛光迎着阳光穿过陆泽远的面颊。
他嘴里含着一支崭新的烟,虎牙轻咬住滤嘴,走近到车门前,保镖及时送上打火机。
拇指碾过打火机的齿轮,“咔哒”一声蹭出火焰,点燃了香烟尾部,短暂的火光打在陆泽远深沉的左脸,照亮了那双寂静的瞳孔。
他一个弯身落座,颈部贴合着靠背,侧目将视线扔向窗外,车内烟雾徐徐,西装布料渗透烟草味。
私人电话响起,陆泽远一手顿住,一手划开接听键,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陆泽远,好久不见。”周时宴声线疲惫,又带着几分哂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才也是好久么?”烟灰随车身颠簸洋洋落下,陆泽远咬着烟思绪纷飞。
“一秒不见你都算好久。”周时宴沙哑的笑声透过话筒传进陆泽远耳膜里,“看看口袋,是惊喜。”
陆泽远按向挂断键,额角的神经一下子绷得紧紧的,有一下没一下拉扯着,怎么想都是不好的事。
手指关节动了动,香烟滤嘴被牙齿加重的力道咬得更扭曲了些,陆泽远查探似将大掌深入口袋里。
搅动魔盒里的奇物,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圆形物体,空气就像触电般滞留在这一分,气息乱了,陆泽远尖锐的虎牙穿透了滤嘴。
“叮——”
【寂寞先生:喜欢吗?】
【寂寞先生:开会前记得去厕所】
【寂寞先生:戴在你的骚鸡巴上,拍照给我看】
【寂寞先生:开会也不要摘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一条条信息弹出,和对面发消息的人一样恶趣味,陆泽远阴沉着脸,郁色浓到足以滴墨。
对方或许也感知到车内肃静紧张的氛围,手机屏幕恢复黑暗。
陆泽远短促呼吸几瞬,两指夹起圆环冷眼轻瞄,他也玩过类似这样的玩具,但还从来没有人敢命令他用在自己身上,此嚣张程度不亚于拍打老虎屁股。
后座的挡板隔绝出属于他的安全范围,陆泽远收起圆环玩具,底端的沼泽越陷越深,他发出心力交瘁的叹息。
仅仅一天时间,颠覆他的整个过去。
他的世界不断放大又收缩,荒芜的草原下了一夜酸雨,寸草不生的土壤却一夜之间长满了野蛮的野草,扎根于深土层再难连根拔起。
陆泽远更想不到,他会在开会前打开厕所的门,站在洗手台前,一捧清水浇在脸上,水珠散布在睫毛尾、鼻梁上、唇角边。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明明这个动作日常做过千千万万次,此刻却异常生涩烫手,解开拉链的西装裤挂在胯骨间,拉下的内裤紧褪至两腿,沉睡的肉棒蛰伏在中间。
他不敢直视面前的镜子,握住肉棒,另一只手拿着圆环,他咬着唇将圆环对准前端,像是自动感应一样,圆环套在肉棒上就拢紧了些。
粉紫色的鸡巴被纯白色圆环玩具牢牢套住,几乎刚做完这个动作,鸡巴就勃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戴在你的骚鸡巴上”
“戴在你的骚鸡巴上”
“戴在你的骚鸡巴上”
砰!心脏骤然紧缩,宛如泄气的气球,只剩下空壳摇摇欲坠。
难道真的就像他所说,他的鸡巴是骚鸡巴吗?不,他怎么能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