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前十六年都认为自己会是Omega,我上的生殖课也是在结合过程中Omega会怎么样,关于Alpha的部分我都在偷偷学习别的科目,我看着盛遗,不禁有点束手无策。
盛遗浑身都湿透了,他抓着我的袖口,头蹭着我的手,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太清醒。
我知道他是被情欲折磨的,那不知道忍了几天的情欲,我手伸到他脖颈后,按了按盛遗的腺体。
对方闷哼一声,看着更不清醒了。
没办法,如果他不清醒,就不能教我怎么结合,我只能任凭水溅上我的衣衫,然后凑近他的腺体。
书上说适当的安抚能增强临时标记的成功率,所以我伸出舌尖舔了舔他凸出的那一块,盛遗一下子用力抓住我的衣襟,我疼的闷哼一声,他马上松开手,只是随着我的舔弄浑身颤抖。
我安抚着他的背,随后张口咬了下去。
一瞬间,我闻到了空气中玫瑰与薄荷混合着的味道一下子爆发出来,矜贵与优雅,浓郁与清淡,纠缠不清。
我释放信息素进入他的腺体,他抖的更厉害了,等我松口的时候,他一下子跌在满浴缸的水里,手撑着才不至于瘫软。
所幸他被咬清醒了。
我问他我该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像是被我问懵了。
事实上,盛遗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自己要教别人怎么上自己。
半晌,他撑起身,解开我的裤腰。
我的性器还没有挺立,因为我还不清楚我们之间所应该迎来的性,他手撸动了几下,直到我的鸡巴挺立,然后他张嘴含了进去。
或许是位高权重,没几个敢惹他的,所以盛遗养成一股控制欲,特别是对我,用他的话说,就是我漂亮又不谙世事,太容易被骗了。
我说我已经十多岁了,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他却不以为然,并且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那股控制欲越来越严重。
在性上也是一样。
他按他的节奏舔着我的鸡巴,舔着不太准确,应该是吻着,他吻着柱身,吻到囊袋。
我们是95%以上的匹配度,那萦绕在我身边的薄荷味道自然会影响到我,我也被情欲折磨着,我摸了摸他的脸,示意他快点。
“嗯……好大。”
他费力地含住我的龟头,缓了一会后浅浅的吞吐,我不喜欢这样缓慢的节奏,在被情欲折磨的受不了是,我不知不觉按住他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随后,我释放出信息素,性器粗暴的在他嘴里抽插,他被我的信息素激得腿根都在颤抖,险些跪不住,我抓着他的头发,把鸡巴操进他的喉咙,连续十几下,他有点受不了了,也跪不住了,我托着他,接着继续操他的嘴。
盛遗没有料到情况会是这样,他以为自己能舔到老婆哭泣脸红,结果现在自己被老婆操到眼角发红,腿根颤的不行。
我第一次被口交,没有控制好,精液射了他满嘴,就这样,他没有被安抚的性器精液也射出精液。
他再也跪不住了,俯下身子我的精液咳出来,然后抽出洗漱柜上面备的纸擦了擦嘴。
水已经凉了,他抖着手放掉了水:“要在水里做吗?”
我觉得没有什么区别:“都行吧。”
随后他放了一池温水,我和他都在浴缸里,其实并不挤,因为有钱人家的浴缸是不能想象的大,特别是盛遗家的,我第一次来他家就被震惊到了。
“你当初为什么把浴缸装这么大?”
盛遗凑过来轻轻吻着我的唇:“我当时想,等我们结婚了,我就可以把你压在浴缸里操。”
我微微睁大眼睛,有点谴责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又吻我一下:“但这个想象实现不了了,白装修了。”
我想,其实也不是白装修,毕竟现在我可以把盛遗压在浴缸里操。
盛遗还在吻我,我觉得这样很温存,我很喜欢,也轻轻回吻他。
随后盛遗牵着我的手,伸向水中。
我感觉触碰到了柔软的东西,然后手指陷入,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后,我脸红了。
盛遗看到我这样,不禁升起了恶趣味。
“要扩张。”
他引导着我的手指抽插,几天的情欲折磨,再加上刚刚信息素的交融,那洞口湿湿的,随着我的抽动流出一摊水,发情期间,他会更加敏感,更何况信息素紊乱症和95%以上的匹配度让他承受更多的快感。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到现在的。
他显然还不能接受自己Omega的身体,被我的手指奸弄也一句呻吟也没有,我插一下都能带出一堆水,他仍然面不改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扩张的差不多了,我的手指伸出来:“盛遗,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的脸,双眼带着如火情欲:“老婆,好漂亮。”
我毫不怀疑如果他分化成Alpha我现在已经被拆解入腹了,同时我也挺佩服他,穴里夹着一腔水都能跟我聊东聊西。
“老师,我该怎么做?”我打断他灼热的视线。
“然后,插进……”
他话还没说完,我的鸡巴便插进那个软乎乎的穴里,他惊呼一声,随后马上压下声音。
“老婆……哈,老婆,动一下。”
我掐着他的腰,缓缓的抽插起来。
“这样对吗?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