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琢玉点开聊天软件,直接给齐潇然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没让沈琢玉久等,那边很快就接通,见是沈琢玉打来的电话齐潇然明显心情很愉悦,眼底带着温柔的笑意:“沈琢玉,你找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齐潇然身处的背景很明显是在室内,沈琢玉直接问他:“你在那儿做什么。”
“来找个人。”齐潇然表情不变,然后低声询问了一句,似乎是得到房间里另一个人的许可了,于是齐潇然将镜头转了一下,画面中出现一个穿着深色毛衣搭配十分具有代表性的格子外套的男人,男人似乎不怎么习惯面对镜头,有些拘谨腼腆地举起手点头说了句:“你好。”
见状齐潇然将镜头转换到自己这里,对沈琢玉道:“他是我爸公司的工程师,今天公司聚餐,我爸让我来请他过去。”
“没有没有,齐少别这么说,我是真不爱人多的地方……”
那已经不在镜头里的人有些着急的声音似乎验证了齐潇然这番话的可信度,沈琢玉也不知信没信,只道:“别做多余的事。”
而齐潇然似乎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他面色认真的回:“放心,你知道的,我只要……”
我只要你一个人。
齐潇然的话音未落,视频便被挂断。
他在心底默默补充完剩下的话,然后收起手机面色冷淡地抬头,“演得不错。”
男人紧了紧拳头,试探道:“那……之前您答应我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齐潇然定定地盯着男人的眼,那人眼底有窘迫,有野心,有不甘。
他自怀中取出一张名片:“我只说过给你一个机会,能不能留下要看你的本事。”
男人点头郑重地接过那张名片,被打压,被陷害,被拒之门外饥寒交迫身陷囹圄,他失去的从来不是自己的本领,而是一个施展才能的机会。
戏已经演完,报酬也给了,齐潇然自顾自转身离开,而另一边挂断电话的沈琢玉,在得知齐潇然父亲公司的大部分员工的确在酒店聚餐,便没在关心这件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又加派了人手去那边守着,除了监视以外,也为了防止江晨出事。
然而江晨还是发生了意外,意外到沈琢玉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陈关注定就要倒这个霉。
12月18日,沈琢玉安排的人通知他江晨今天去了一趟市中心的商城,并且在某快餐店坐了20分钟。
沈琢玉并没有限制江晨的人身自由,除了没给江晨要的那笔钱,日常开销都是给他报销了的,所以江晨想吃什么喝什么也没有拘束,见天气还行突然馋嘴了想出去吃点零食也是正常的,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他一整天的行程都没什么异样,除了不怎么开心以外,跟平时没区别。
然而就在江晨逛完街回家路上提前下车在小区附近的公园长椅上坐了一会儿的功夫,本来正回应一个路过的学生模样的人搭话的他突然和另一个男人起了争执,没多会儿就在围观路人劝架的时候被人撞了一下狠狠磕倒在长椅上,当场痛得陷入了昏迷。
一时间兵荒马乱一团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懵了一瞬的彭芃尽力压下心中的不安,在听到有人叫救护车后立马掉头往一个方向追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推倒江晨的人是彭芃,但是彭芃很明显知道是有人趁乱踢了他一脚才让他不小心碰到江晨的,那个人躲在人群里以为没人注意他,见出了事就跑了,他必须要把那个人抓出来!
那一刻彭芃发挥出自己最大的潜能快速奔跑寻找,他只知道他来找人的最初目的并没有达成,他不能背别人的黑锅!
一直监视江晨的人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沈琢玉并且分头行动一个去追人,一个去把江晨送到医院。
收到消息的沈琢玉立刻让人把监听设备接收到的录音整理出来发给他,然后叫上陈关去医院。
情况很糟糕,赶走无关的人后,夏亦明确告诉沈琢玉,那个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沈琢玉双手抱臂立在急救室外的墙边,见夏亦在等自己的答复,他道:“没满11周,但也没差几天了,手术吧,尽最大可能把‘它’保留完整,然后立刻送往鉴定中心,我已经通知那边了。”
流产物往往会是一些细碎组织,尤其不满周期样本就更少,极大可能无法提取DNA信息进行鉴定,这也是沈琢玉为什么不直接让江晨先做了手术再鉴定的原因。
然而意外已经发生,也只能这样了,好在还有夏亦。
“我知道了。”夏亦没有废话,得到答复便转身进了急救室。
没有留在原地打扰过往的医护人员,沈琢玉带着和他一起过来但从头到尾没出过声的陈关和他安排监视江晨的人走出大楼去已经废弃了的值班休息亭,复盘起整个经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跑了的那个人还没抓到吗?”沈琢玉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但陈关知道,沈琢玉生气了。
陈关眉头一皱,闭了闭眼,拨通电话:“陈季,问出来了吗?”
“正要向您汇报,大哥已经整理好了,我这就给您发过去,少爷,您身边没跟着人,老爷会知道的。”
“你过来就行。”电话那头似乎还回荡着掺杂惊恐的惨叫,然而陈关却还觉得不够,他冷冷道:“人别弄死了。”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只要人不死,怎么痛苦就怎么来,陈季当然明白。
挂断电话,陈关快速扫了一眼收到的资料,对沈琢玉道:“跟之前调查的没什么出入,和江晨起争执的那个是他弟弟江豪,江豪听说江晨又有了新主顾,所以过来要钱,江晨脾气爆说话不太好听两个人就动起了手,但他说江晨摔倒不是他推的。”
这些在江晨的监听设备里也透露了,之前陈关调查江晨时也查过他家里对江晨给别人做情人的事似乎并不排斥,相反很高兴能坐着拿钱,但他们并不知道江晨怀孕的事,也没理由在大庭广众之下弄掉江晨的孩子。
跑掉的那个当然已经可以确认他有问题了,但这并不代表江豪就没有任何问题,这个世上没那么多巧合的事。
还有,十分反常出现在现场的彭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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