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白不要。
好吧,如果组聪愿意的话……现在的他怎么可能会接受男人的聊骚,这一切都怪组聪,他又在想入非非了。
直到对面传来笑声,时祺再次试图找回注意力,专注在采访上。
“嗯,娄先生,我这里有一些问题,需要问您。”
时祺一手拿着清单,另一只手不安地揪着短裙的下摆。
他腾出了手,把一绺落下来的假发抿回耳后,察觉到自己琐碎的小动作,和对方的眼神后,时祺顿时有种被人当猴参观的感觉。
“呃,我可以把假发摘掉吗?”
“为什么呢?我很喜欢,好看啊。”娄仲伟别有深意地望着时祺垂落的发丝。
时祺有一个习惯,不管有一个还是许多,只要发现别人在打探他,他立马陷入狂阶的紧张感中,根本没有办法处理自己的焦虑,因此,他也很少跟别人打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他骨子里的自卑和自负带来的。
答应组聪的请求,来采访深远集团,穿上短裙和假发,接受来自男人的骚扰,是时祺二十一年人生中,做过最出格的事情。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接下来自然会发生更多“出格”的,这就像放鞭炮一样,在点着了火捻子以后,就很难受人控制了。
“你觉得好看。”时祺重复道,面无表情,他已经聊傻了,不知道男人对男人能做什么?
娄仲伟自觉在逗小孩一样,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时祺心事重重又无比紧张的样子,就很想逗逗他。
“累了吗?要不休息一会,我办公室有一张大床,足够躺下两个人,你想跟我做点放松的事情吗?”
时祺的脸瞬间发烫了,他当然听得出来,这人在跟自己开玩笑,他试图让自己尽量不要这么紧张。
“哈哈哈,您说笑了,我怎么会累呢!”
跟男人一起躺床上休息,会发生什么,时祺脑子卡壳了,他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可是新闻专业,如果连采访都做不好,还怎么可能拿得到学分?时祺硬着头皮装着专业的样子,读了第一个问题。
“娄总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了。您觉得自己成功主要来源于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祺望向他,嘴里念着老套的稿子,脸上是小孩子一样的幼稚表情,组聪设置这作为第一个问题,是因为它是万金油一样的存在,不会出错,而且容易引出别的话题。
如果组聪本人来,她一定用的是轻描淡写和玩笑的语气,但她不会在乎问题的答案。
虽然时祺也不在乎问题的答案,但是,他完全不懂里面的门道,用资深教师念问答题的轻飘语气,脸上却端着郑重其事,这就很诡异了。
跟小孩子开大车一样,十分不协调。
娄仲伟无奈地笑,这种问题他听过不下百次,以后很大概率还会听到更多次。
“因为我天生就是强者。”他脱口而出,第一次用这么轻狂的口气回答,也是头一次说出了心底的真实想法,普通人总是一逮到机会酒不烦其烦地追求成功人士成功的秘诀,好像真有什么秘诀存在似的,真是可笑。
“你觉得有些人天生就是优秀的吗?”时祺受过的教育让他觉得人人平等,所以如果娄天生就是一个强者,那潜台词像他这样的,天生就是一个百无一用的怂包?毕业等于失业,甚至根本养不活自己也找不到工作,就等着攀高枝炫耀自己。
呃,这很难受,因为娄的高傲击溃了时祺的心理防线,娄的成功衬托了他的渺小,这一刻时祺开始怨恨娄的不可一世,有钱了不起吗,成功就了不起吗?仿佛在刚才那一刻,这人高傲的神情,令时祺觉得自己不配当人,他在对方高光的衬托下,矮化成了一堆烂泥。
时祺性格敏感,平常很自大自负,关键时刻又容易产生自卑情绪,他心里压抑,觉得几乎喘不过气,大概自己在这种人眼里,跟一滩狗屎没有任何区别吧,早知道会被如此打击的话,一开始,他就应该坚定地拒绝祖宗。倘若是祖宗来采访这人,一定不会像自己这般没用。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没用,但是还没聊三两句,就自卑得抬不起头了,也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呵,你可以这么理解,我不得不承认很多人生下来就是垃圾,毕竟人和人的差异,比人和狗的差异还大。”
他此时的笑容里,没有一丝开玩笑的痕迹。面无表情地盯着时祺。
“姓娄的,你什么意思?”时祺直接站了起来,他觉得娄仲伟就像精神分裂一样,开始多温柔绅士,现在变成吐着信子的毒舌。
我来是为了什么,听他是如何鄙视我这类人的?时祺真想掉头就走掉。娄仲伟的外表,还有他说话的方式,都给时祺造成了非常不安的感觉。
“小朋友,别激动吗,你应该听我说完。”
他继续说道,“除此之外,只有你相信自己生来就可以做到掌握一切,才能拥有集中的权力……”
“高度集中的权力?”那不纳粹吗?现在全世界的主流是民主和自由,时祺一点也不了政治,还有什么权力、权利,他平时最多想想勾搭富家女,吃绝户,此刻听得晕头转向。
“我在全球有超过五百万名员工,某种程度上,我相当于拥有一个小国家,而我则是国王,所以责任重大。这也是大家称之为权力的东西,如果我某天对汽车和造火箭失去了兴趣,把公司卖掉,二百五十万人将会靠救济金度日。”
这是什么垃圾,整体吹嘘自己,完全不知天高地厚?真正不知天高地厚的时祺在心里吐槽着,美国有三亿人口,中国有十四亿,区区五百万员工就这样傲慢。
“你怎么解散公司,都不需要跟领导请示的吗?”时祺认真且鄙夷地问道。在时祺眼中,天大地大领导最大,每个人头上都有个叫领导的东西压着,怎么能跟娄仲伟说的那么随意,想解散就解散?他当自己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自己就是领导,自然不必问任何人。”他向时祺得意地挑起了一边眉毛。
噢,原来他是私营企业……但是……貌似听组聪提过的,私营企业一旦做大就会被国家零元购。
娄肯定还有别的背景,上头有人,公司开的这么大规模,还能保住私有制度。
零元购?谁零元购?时祺还想不明白,只是突然想起来组聪说过类似的话,觉得很有意思,嗯,他总是这样,只能看得到小利,目光也很局限。所以他后期跟娄的相处中,真的吃了不少苦。
这个话题谈不下去了,不如换个,时祺低头又看了看清单,第二个问题是,
“工作之外有其他兴趣。”祖宗只写了干巴巴的关键词,时祺晕乎乎地逐一念了出来也没察觉哪里不对呢。
“我确实有很多兴趣。”一丝诡异的笑容,浮上娄仲伟的唇边,他补充道,“非常广泛。”
不知怎么了,时祺感到他的眼神变得很炽热,带着某种更深层次的信息。
“那你都是怎么放松自己的?”
“放松?”娄仲伟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这人真的很英俊。各个角度都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我会航海,飞行,偶尔会乘火箭上天。”娄仲伟在椅子上挪了挪,用一种欠扁的语气说道,“我很有钱,所以我的爱好都很贵。”
“呃,你这牛逼吹挺大的。”
他挑了挑眉,表示并不在意时祺的调侃,得意的笑容炫的时祺眼花缭乱。时祺低下头快速浏览了一下其他的问题,还是再换个话题吧,
“你投资美国的航空航天,有特殊的原因吗?”时祺问道,一个爱国企业家难道不该投资本国吗?
“我们国家不允许私人企业投资。投资造火箭和汽车都是因为我喜欢。”
他略微停顿,走到时祺面前,缓慢地弯下腰来用两只手圈住椅背,以一种将时祺囊括在怀的姿势,贴在他耳畔,以一种让时祺浑身不自在的眼神盯着他说道,“我喜欢特别的东西。”
时祺向左、向右挣扎了两次,但是他的努力没有鸡巴用,娄比他高了半个头,而且力气也很大,如果娄现在要爆肛他,他根本没有胜算。
“你喜欢我吗?”时祺觉得与其被动地等待被爆菊的命运,不如迎头直上,直面困难。就是不知道娄可以给他多少钱。
“你说呢,斑比,你真不知道,自己多么富有吸引力,你就像林中的小鹿一样纯洁、迷人,你的眼睛美丽却迷茫,说真的,得感谢你的妈妈,把你生的如此耀眼夺目。”
一系列“彩虹屁”,夸的时祺晕乎乎的,被脱掉底裤的时候,他甚至忘记了刚才想好的,要跟娄“谈价钱”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别,我、”时祺搂住男人在自己胸膛拱来拱去的头颅,乳头被吮吸的麻麻的,从没有过的感觉,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直到肚子上的那只手不断向他试探,并突破了他的“禁区”,时祺才大声呼喊着救命,然后推开了娄。
“停下来,我是、我,我是男的,”
娄仲伟说到做到,没有用强的,时祺一推,他就主动放开了,他阅历丰富,游刃有余,用深邃的眼睛凝视时祺,“男的,怎么了嘛?我也是男的。“
“不知道男的跟男的怎么做。我来教你。”时祺犹豫不定的时候,娄再次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并掰开了他的双腿。
时祺紧张地盯着他的举动,手指抓着坐垫,手臂青筋暴露,他知道是哪里会被侵入,但是怎么发展这么快的,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会开车吗?嗯!”娄不等时祺反应,径直将勃起的性器直捣花穴,紧致的菊花裹住他肿胀的阴茎,温热湿软地吸住了他的龟头,时祺的表情更是给了他无比的满足。
“疼吗?”娄伸手抚摸时祺被牙齿咬破的下唇,一边缓缓拔出,一边俯身、亲吻、安抚他。
怎么不疼,屁眼肯定裂开了吧,后悔死了,怎么被他骗上床的?连价格都没有来得及谈,这下被白操了,根本没有那么舒服,他都要疼死了,下体跟斧头劈开了一样,屁眼被操烂了吧,呜呜呜。
“不、嗯,不怎么疼!舒服!”时祺反手扣住娄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指甲深深扣住了娄仲伟的腰肌,刮破了几道印记。
小狗一样还记仇,真是可爱,娄喘气声变得沉重起来,掰开时祺洁白的屁股,深深地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这感觉,真好,年轻美好的肉体,忍住了疼痛,任凭他进行侵入、蹂躏,看来又一个年轻男孩也被自己的魅力迷倒了。娄仲伟一直都很清楚,他的身价、能力、还有外貌,是重要的筹码,也是他在感情中无往不胜的武器。
时祺忍耐的神色,确实取悦到了他,这个男孩只见一面就爱惨了自己,娄仲伟怜爱地舔蚀时祺的脸颊,低声诱哄道,“再忍忍,”
“马上就舒服了!”他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轻柔,但是因为型号问题,还是会带来一些滞涨、酸痛感。所以他也愿意用舌头和手指抚慰时祺,减轻他的不适,然而话音才落,就听到时祺用砍价的语气询问。
“你能给到五百万吗?”
“你说什”下体富有节奏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娄僵硬了片刻。
刚品出点趣味,竟然不干了?这什么人哪真是,时祺一边向后仰身,更负距离的贴合娄的身体,一边回复,“你出不起吗?觉得我不值这个价?我干净的没有被…..嗯!两百万可以吗?”
“呵,给你了!”娄不再手下留情,捏着时祺的两只手臂,背在他的身后,把时祺固定的死死的,然后用了超出刚才几倍的力气狠狠冲撞进去……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这人又怎么了,时祺感觉自己屁眼要疼的爆炸了,姓娄的偏偏不依不饶,他想往前挪一点,但是双手被扼住,一点也动不了了,这个畜生,他胳膊也好疼,腰腿好酸啊,怎么会这样!给不起就别答应啊,给不起就别操他啊!
答应了,又不甘心,操这么用力,真以为他感觉不出来,“轻一点啊你!!!”然后嘴巴就被叼住了,一根湿滑的东西钻进来,吸住了他的舌根,时祺呜呜噎噎,感觉这笔交易亏了,但是他谈不来,也说不出话来,脑子也装不下别的,被操的全身发麻,脑袋也被操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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