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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圣诞节的前一天,徐徽给谢卿放了个假。
突如其来的假期让谢卿有些无所适从,更何况徐徽本人并没有放假,与其自己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家里,还不如和长官一起呆在办公室里。
下午三点,他正百无聊赖的在健身房跑步,腕上的通讯器突然响了。
“谢卿!我听说司令官给你放假啦?你现在干嘛呢?”
谢卿皱着眉将音量调小了些,才回道:“在锻炼。”
通讯器那端是谢卿唯一的朋友,档案处的李淮少校。当下他嘻笑着邀请道:“嘿嘿,那就是没事干咯!大好的假期宅在家里做什么,和我出去逛逛呗?”
“嗯?”谢卿冷漠的回了个音节。
李淮听出了他短促的鼻音里“为什么”的含义,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嗨,今晚不是平安夜嘛。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没给我对象买礼物呢,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
“让她挑,你付账。”
“那怎么行!”李淮痛心疾首的说道,“难怪你找不着对象,人女孩子要的是惊喜!惊喜你懂吗?就是……”
“在哪见?”谢卿直接打断他的滔滔不绝。
“哦,就那个,那个四国路的购物广场,我在公交站牌那等你!”
谢卿切断通讯,回屋快速冲了个澡就换上便服出门了。他坐上公共悬浮车,抵达目的地时也不过四十分钟。
李淮见他下车,着急的迎上来:“我的哥哥诶,快点吧我和我对象约了六点见呢!”
李淮边带着他往里走,边喋喋不休的念叨着:“我本来想着给她买那个网上很有名的口红,可没想到那玩意儿光色号就一长串,看得我头大。后来我考虑给她买个手链或者项链,可是我又想起来去年好像送的就是这类的。所以我最终决定给她买件衣服,但我已经不止一次被她吐槽是直男审美了,就想着叫上你,看看你能不能给我参谋参谋。”
“嗯。”谢卿微微一点头,跟着他进了一家服装店。
李淮觉得自己似乎从他毫无起伏的音节中听出了“你还挺有眼光”的意思,心里暗骂一声“不要脸”,就在店员热情的招待下看起了衣服。
“我女朋友,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你给我推荐几件吧……”
谢卿看着刚才还说要自己参谋的人,转眼就被店员牵着鼻子走,他懒得去管,随意的走到了一旁的男装区。
而等他给自己心爱的长官挑好了一件深蓝色的长款大衣,正准备去付账时,听见了李淮一声声的呼唤。
“谢卿!谢卿!”
谢卿拿着衣服走过去,看着李淮手里的两件衣服。
“你说我买这个毛衣好啊,还是这件外套?”
店员在一旁热络的接话:“先生不如两件都买了,之前很多顾客都是买了搭在一起穿的。而且今天店里有活动,满两千减五十哦。”
谢卿接收到李淮给他使得眼色,总算明白了他叫自己来的目的,眼也不眨的随口捏造:“你女朋友黑,不能穿酒红色。”
李淮暗中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哦哦,这样啊。那我就要这件外套好了。”他满脸笑容地把毛衣还给店员,两人一起去收银台结了帐。
圆满完成任务后,谢卿莫名觉得有些累了,正好李淮也没有和大老爷们逛街的兴趣,两人便一起出了购物广场。
“今天真是麻烦你了,要不然我还真不好拒绝那个店员。哎,男人的面子啊……”李淮习惯了谢卿的不接话,自顾的讲着,“你说这么一件衣服怎么就能卖这么贵!真是不可思议……哎,我就送你到这了哈,我和对象约好了在那家店吃饭。”
谢卿瞥了眼他说的那家门面看起来挺雅致的餐馆,忽然问道:“那家店能外带吗?”
“嗯?可以呀。怎么,你要买回去吃啊?”李淮见他格外留意,兴致勃勃的给他推荐,“哎,他家有个小吃是一绝,你一定要尝尝。虽然说起来就是个酱汁土豆泥,好像挺普通的,但吃起来……”
谢卿听见“土豆泥”三个字,脸上一瞬间划过一丝诡异的神色,冷着脸掉头就走。
任李淮在身后叫着:“哎?你怎么突然就走了啊?你不买饭啦?”
谢卿出来也不过两个小时,坐车回家这一路上却觉得腰腿酸痛。他感觉自己这是要感冒的前兆,回家后赶紧换了衣服,躺床上歇下了。
到了半夜,他是被饿醒的,晕乎乎爬起来去厨房拿了块面包吃,又找出电子体温计给自己量了一下。他看了眼表,喝了口水往徐徽的卧室走。
门缝中隐隐透着光亮,他猜想司令官应该正在洗澡,抬手轻轻扣了扣门,就在外面静静等着。
过了五分钟,面前的门被男人打开了。徐徽裸着上身,下身围着浴巾,发梢还滴着水,面上疑惑的看着他:“不是睡了吗?”
“长官,”面对这样性感的身躯,谢卿忍不住僵硬的敬了个礼,“属下……我发烧了。”
“多少度?”徐徽皱着眉,“发烧了还
', ' ')('穿这么单薄,吃药了吗?吃完赶紧回去休息吧。”
“长官,我没事。”谢卿隐在黑暗中的脸上抽搐了一下,才接着道,“长官,我听说发烧的时候,做起来感觉很不错。您想不想……”
徐徽脸上阴沉下来:“生病了就好好歇着,说什么骚话。”说着就要关了门。
谢卿却突然伸手握住门板,眼中是多年未见的执拗:“长官……我、我想和你一起睡。”
徐徽看了他一会儿,才轻叹了口气,无奈的把他拽进来:“一生病就跟个小孩子似的,还好你也不经常生病,要不然被你折腾死……
徐徽把谢卿塞进被窝里,把被子捂到他下巴:“你给我躺好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谢卿眼巴巴的看着男人吹干头发,等到他也上了床,才慢腾腾挪进他怀里:“徽哥,我今天下午和李淮出去了。给你买了圣诞礼物。”
徐徽听见他邀功似的细语,揉一把他的头发:“谢谢卿卿。赶紧睡吧,明天再给我看你买的礼物。”
谢卿到底是病了,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徐徽看着他恬静的睡颜,忍不住轻声道:“圣诞快乐,卿卿。”
第二天一早,徐徽是被下身的温热触感夹醒的。他闭着眼睛就知道,谢卿这是又发骚了,非要趁着发烧和他来一次。早上的起床气让他再不想怜惜,何况是病号本人主动的勾引,徐徽一把捞起谢卿的一条腿,就着侧身相拥的姿势肏了起来。
“啊……慢点!”谢卿被吓了一跳,伸手去抓背后那人的胳膊。
“确实,”徐徽一边耸动着腰身,一边评价道,“发烧的时候做爱确实不一般。你后面夹的更紧了,热度几乎翻了倍。嗯、真舒服……”
“啊、啊!”谢卿得了夸奖,一向清冷的呻吟声中都透出些许愉悦,像偷了腥的猫似的,满足的叫着,“嗯……啊……长官的阴茎、好大……”
徐徽最喜欢听他用这种陈述事实的平伏语调叫床,仿佛汇报工作似的,把严肃认真与娇媚淫荡糅合在一起。
他被激起了施虐欲,翻身把那个比以往要柔弱些的长发青年压在床上,下身在高热的肉洞中快速且凶猛的进出,一边羞辱着:“看看你,多骚啊。连生病都不能少了男人的鸡巴,非要我插进来才满意?”
“啊啊、嗯……”谢卿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泪花,淡色的薄唇微张,随着撞击不断吐出泠泠的声音。
“昨晚我拒绝了你,是不是后面痒了一整个晚上?”徐徽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咬着他软软的耳垂,沉声问道,“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仁慈。”
“嗯……别、不要温柔……”谢卿被操的脸上一片迷茫,无意识的喊着,“粗暴点对我……操死我……长官、徽哥!”
脑袋烧的昏昏沉沉的,谢卿在被操的彻底失去意识前,听见徐徽模糊的声音:
“卿卿……你在我身下浪成这样……你哥哥可是在天上看着呢……”
他脑中闪过一丝白光,下身立刻就喷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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