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些洗发水在手心,揉起泡沫再开始揉搓头发。比起尉迟临风结实的肌肉,他的头发出乎意料的柔软,令人有种错觉,象是在清洗柔软的小动物。
但错觉就是错觉,所以无论再摸起尉迟临风的头发来,手感再柔软,江意都不会再把他当成个小弟弟来看待了。
其实也怪他自己傻,个男生怎麽会自告奋勇的去帮另个男生洗头?就算自己再想报恩也不是这个报法,所以被人吃掉也纯属活该。
每当想起此事,江意的心情都只有四字可以形容──悔不当初。
他怎麽就那麽笨,只知道男女之间有大妨,不知道男男之间也有大妨呢?虽然,当时的尉迟临风才十六七岁,但也已经不算小了,尤其是……
咳咳,江意忽地觉得阵耳热,手不自觉的抖了抖。令得闭著眼睛专心享受的尉迟临风不悦的皱了皱眉,他赶紧收敛心神,专心洗头。
但眼睛却忍不住偷偷往平静下来的水面上瞟了眼,却在刚刚瞟见某处时又心虚的迅速收回来,假装什麽都没看见,但耳根子却越来越烫,心也慌得跟小鹿乱撞似的,根本就静不下来。
可他真没办法,本来就不是正常的事情,偏偏尉迟临风今天心情还不太好,江意实在是有点怕。
可能没有人比他加了解尉迟临风的身体,在这白皙温润的年轻肌肤下紧绷的是如大理石般矫健而有力的身体,旦他发起怒来,十个江意都不够他折腾。
如此想著,手上的动作越发小心谨慎起来,唯恐个不小心就擦枪走火。
“行了,冲水。”尉迟临风开恩的发号施令了。
江意立即拿起花洒给直闭著眼睛享受的家夥冲掉满头泡泡,擦擦手,正想著尽快脱身出去做他的面条,却听尉迟临风沈著嗓子发布了下条指令,“进来,衬衣别脱。”
江意心里凉,他管得住自己,却管不住别人。只要尉迟临风想要,他什麽时候有权力说不?
这是他的债主啊!
攥紧了的拳头又悄然松开,默默走到浴室的角,这儿看起来象是个小衣室,但进去之後才发现不是。
江意在这里脱下米其色的长裤,白色内裤和白色棉袜,又蹲坐在个类似马桶的设备上,给自己做了秒锺的心理建设才带著几分羞惭与窘迫的表情,从身後那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抽出根中药做的男势,连看都不敢看的扔进旁边的小垃圾筒里,後闭著眼睛准确无误的按下按钮,任温暖的水柱将那里做了个清理。
然後,在实在磨蹭不下去的时候,才捏著白衬衣的衣角,光裸著下身,似是垂死挣扎般,步步往浴缸旁边挪。
“进来!”尉迟临风的声音里有几分怒气了。
刚抬脚进入了浴缸,就被人粗鲁的拽了过去,眼镜瞬间被蒸气迷蒙,给人摘下。然後,江意就觉得自己象是被鳄鱼咬中的猎物,在水中翻腾。
不消两个来回,身上新买的白衬衣已经湿透了,紧紧的贴在身上,仿佛连每个毛孔都要被展示出来,是赤裸裸的透明诱惑。
身体被攻陷的瞬间,江意还是象头次时溢出泪水。当然,这已经不是头次时的惊慌、恐惧与疼痛分泌物,而的混合了无法扼制的身体快感与内心道德矛盾之间的纠结。
浴室里的喘息越来越重,几乎用不著尉迟临风怎麽挑逗,就能充分激发起他越来越难以自控的反应。
带著抽泣的呻吟高亢得令人血脉贲张,平凡的面孔只有在这种时刻才展现出魅惑撩人的面,早就被无数次欢爱浸透的身体诚实的表露著真实的需索。
人就象裹著布的鱼,就算是扔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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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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