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体的需求却让她只停了那麽瞬,就仍是手执刀,手执叉,块块的割下鲜嫩的、还带著血丝的牛肉,块块送进嘴里。眼中,最後丝没有泯灭的母性让她觉得是在吃亲生儿子的肉般,涌上了罪恶感的眼泪。
可当那久违的鲜美滋味在舌尖绽开,温暖了饥肠漉漉的肚腹,她连最後些母性也遗忘了。狼吞虎咽的把大盘牛排吃得干干净净,唯後悔的只是没有叫份。
不过看看鸭舌帽留下的钱,她在心中迅速算了笔账,又好胃口的叫了份馅饼上来。至於还没有发生的事,她担心那麽干嘛?
人家也不定会对江意不利的,不是吗?
江母自我安慰著,开始盘算著要把今天得来的钱怎麽藏好,千万不能被老公,尤其是那个贪婪成性的小儿子发现。
……
江意又做梦了。
又是千年以前,又是穿著那样奇奇怪怪的宽袍大袖。不过这次并不在黄沙满天的草原上,而是在家里。
有个腿儿短短,个子小小的小男孩正欢快的骑在年轻男人的背上,驾驾地稚气呼喝著,骑著大马。自己在旁边兴高采烈的看著,拍著手叫好。
就算他还是看不清那孩子的面容,可江意清楚的知道,这是自己的孩子。而四肢著地的年轻男人,就是尉迟临风。
心里正想著他为什麽不穿女仆装,年轻男人突然回头冲他笑,“你要不要也上来?”
江意有些跃跃欲试,可又有些不好意思。可小家夥对他伸出了小手,“爹爹爹爹”口齿不清的叫著,引得江意到底走了过来。
同样跨坐在年轻男人身上,只是双脚落著地,不敢太使力,可年轻男人笑笑说没关系,当真驮著他们父子在地上爬。
江意笑了,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幸福与满足,他突然点也不羡慕慕容刚了,就算比不上他儿女双全,也不羡慕他了。
可是,胯下随著与男人背的摩擦,渐渐生起另种难言的想法。
江意觉得这麽做不对,孩子还在呢,他应该立即停下。可他就是不想停,反而愈加用力的摩擦起来,脚尖也微微勾了起来。
怎麽办?他想要了,还好想要。
……
尉迟临风是被身边男人磨蹭醒的。
江意的头就埋在他的臂弯里,虽然因为肚子的关系,即使两人面对面,也无法再搂紧他的腰,却可以扯著他的胳膊,用两条大腿夹缠著他的腿,使劲磨蹭。单薄的睡衣下,已经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胯下的隆起。
伸手拍开了感应式的小夜灯,在柔和不刺眼的灯光下,可以加清楚的看到江意的诉求。他那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异样潮红著,嘴唇是如豔红欲滴的玫瑰,还微微张著,泄漏著心事的急促喘息。
年轻男人突然有点哭笑不得。
跟他在起的江意始终是内敛的含蓄的,就是在情热的时候,也是被自己挑逗得无法可想了,才会不得不出现这副模样。虽然这样子也让他大男子主义的虚荣心很是满足而怜爱,但有时也难免会有点小小的遗憾。
而现在,他什麽也没做。为了宝宝,他甚至隐忍了很长段时间的欲望之後,江意居然开始发春梦了,那是不是证明自己没有尽到职责?
虽然在私下的补课里,尉迟临风也听说怀孕的人因为胎儿压迫的关系,性欲会特别强,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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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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