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闻人越对于各大事件都处于一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咸鱼状态,意思是如果他弟真变成里要为了卖沟子把闻人越给卖了的样子,他会反手把闻怡卖了。
起拍价五万,欢迎各路变态强奸犯加价。
但此时的闻怡实在有些乖过头了。他为了第一时间看到闻人越,特意在饭桌上写作业,只为了说一句:
“哥你回来啦?饿了吗?我给你做吃的去。”
闻怡故意装出那副纯真的表情,心里头被欺骗的怒火却燃地噼啪作响,只是看到闻人越低下头时略显疲惫的模样后又难以抑制地转化成了叫人心颤的欲望。
他哥整天就喜欢戴那副笨拙的黑框眼镜,头发长得盖过眉毛,每次都要戳到眼睛了才肯自己修剪一点点,平时朝七晚十的作息让他看起来永远是那副随时随地可以淹没在人群里半死不活的鬼样。
可是只有闻怡能看到,被刻意掩盖在凌乱发丝下是怎样锋利的眉眼,闻人越其实是很标准的中式帅哥长相,剑眉星目,没什么表情时更像公正严明的执法者而非身处长辈身份的老师。
黄昏的橘色照在他的脸上,黑色的睫毛也泛起金色的光泽,闻人越抬眼,玻璃珠般的浅棕眼睛与闻怡对视。
“哥。”闻怡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了后咳了两声,又开始无声无色的探听:“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怎么这幅表情?”
“……你哥要饿死了,做饭去。”闻人越耷拉着眼皮,没好气地说:“少问些有的没的,我做什么还得向你汇报啊?我要吃猪油拌面。”
眼见闻人越错失了最后一个向他坦白的机会,闻怡笑着对他说:“那你先洗澡吧,等你洗好之后刚好就能早点吃饭,然后睡觉了。”
他把餐桌上的作业收拾好,等待夜晚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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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怡问他:“哥,你会抛弃我吗?”
他问出口的时候显然没想要得到闻人越的回答,好弟弟的手指正伸进他亲爱的哥哥口中挑弄着舌头
闻怡捏住闻人越的舌头,扯出来了点,而后凑近,用牙齿咬住他的舌尖。某种难以饱腹的欲望此时终于被充填了些,可仍然是满足不了。
他垂眸,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录像功能。
摄像头录下的第一个镜头便是用手指扯着闻人越舌头的闻怡,此时笑容满面地贴在闻人越的脸上,如果不是对方紧闭着的双眼,这画面就像一对普通的小情侣。
“这是我的哥哥。”闻怡美得有些雌雄莫辨的脸出现在镜头上,他又把手机镜头拉到闻人越的脸上,微笑介绍道:“他是个骚货。”
他的笑很奇怪,带着点阴冷和咬牙切齿,像是冷血动物盯着在树下睡觉的猎物,正要不知不觉得、一点一点把对方捆到窒息。
闻怡舔上闻人越的耳朵,自觉是轻柔地仿佛世上最亲密的情人。可惜镜头里的他是在嘶嘶地吐着分叉的舌,寻找猎物最脆弱的部位。
他找到了。
“这个是哥哥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