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染听到识海内的声音，嘴角抽了抽。
这难道就是轩辕羽口里说的一物？
凤倾染大约估计了一下，这里的法诀至少有上千本。
且还全是生出了书灵的道法。
书灵比器灵更难出现。
拥有书灵的书，可以直接传入识海，在学习的时候，书灵还会像老师一样，给修炼者讲解书里的内容。
书灵若是有前契约者，还会将之前契约者的修炼心得传承下去。
得到一本有书灵存在的法诀，只要肯费功夫，会更容易将一本法诀修炼到极致。
凡是生出书灵的法诀，至少是神阶之上的存在。
但书灵存在，对于修炼者来说，也是一种限制。
若是无法得到书灵认可，就没有办法修炼此法诀。
更没有办法强行去打开此法诀。
书灵极具傲气。
如果不是书灵认可的存在，强行打开了法诀，那它会选择自毁。
凤倾染听着识海内声音，又看了看安安静静待在架子上的书，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在幻境内？
塔灵这会儿才缓过神来，一下子就看见了一排排的书，再次炸毛，“这，这里为什么有这么多书？”
别看它身为塔灵。
但它从未进入过塔顶。
它之前尝试过打开顶层。
可无论它用何种方式，都没有办法打开顶层。
中途，它还很气愤，想着它身为塔灵，居然不可以掌控自己的地盘。
就想毁掉顶层。
它却因此遭受了反噬。
从此它就歇了上顶层的心思。
这是它第一次踏入顶层，还是托了凤倾染福。
塔灵看到这些书，直接哭了起来。
要是它能早点进入这里，何至于如此丢脸！
“别哭。”凤倾染揉了揉眉心，识海的声音就够吵的了，这位再一哭，她只感觉脑瓜子嗡嗡的。
这些书灵没和她契约，她暂时还不能控制它们。
她倒是可以直接屏蔽它们。
可这些书每一本都藏有内容，她又有点舍不得。
凤倾染抬手，拿下一本法诀。
玉简自动展开。
一行大字映入眼帘：论如何成为一个合格且魅力四射的修士！
凤倾染看清楚玉简上的内容之时，有一瞬间怀疑她拿错了。
这种标题不应该出现在法诀里，而应该出现在话本子里。
凤倾染抬手又打开了一本。
玉简展开。
上面赫然写着‘羡慕嫉妒恨，从来不存在，我就是最耀眼的存在！’。
凤倾染眼睛眨了眨，不太确定。
再打开一本。
书简第一句‘想要勇闯宇宙吗？想要成为怼天怼地对空气的存在吗？狠狠练我就对了！’。
凤倾染眼角跳了跳。
她印象里威严端庄的先辈形象崩塌掉了。
先辈们创造的法诀竟然如此接地气吗？
反倒是他们现在所学习的法诀，看起来非常中规中矩。
“她怎么这个表情？这是嫌弃我们的意思？”
“怎么可能！我感觉，她肯定是被我们深奥的知识给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