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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狭长的林荫道,前向不过走了几百步,只见一座灯火通明的宫殿出现在时席的眼前。
这是一栋占地颇大的二层建筑。外形像是故宫的样式,雕梁画栋,红墙绿瓦,墙角还颇有情趣的种了几颗高大的芭蕉。郁郁葱葱绿意盎然。顺着红墙往前,门前蹲着两座活灵活现的石狮子,那狮子雄姿英发,鬓毛飞扬,双眼炯炯有神。除却那一身灰白的皮肤与真狮子并无区别。越过石狮子,眼神不断向后延伸。在石狮子后面便是大门了。门上悬挂着一对琉璃宫灯。造型颇具古味,晶莹剔透,映着昏黄的烛光别有一番氛围。宫灯其上挂着一副老旧的牌匾,上面赫然有着三个大字——潇湘馆。在牌匾的右下角似乎还有着一方红印。只是距离太远,不能看清。
时席微微侧过身子,本只是想看看身旁的人。却意外撞进一双盛满笑意的眸子。
“安安?”低沉略带上扬的语调,犹如那人身上无孔不入的香水味,好听且令人着迷。
时席不由得想这人是怎样在撩人高手和纯情小奶狗之间切换自如的。一会撩得人面红耳赤,一会萌得让人土拨鼠尖叫。啊,实在是太犯规了啊!
祁池轩只看着时席痴迷的盯着自己的眼睛,他不由的骄傲的笑了。看吧,这就是本人的魅力,只要自己施展一点小小的手段,小孩就被自己迷的不要不要的。
“咳咳,安安别光看着我,小心看路。”在第二次看见时席差点摔倒的祁池轩,不得不稍微收敛了自己四处外溢的魅力,并出声柔柔的提醒了时席。
被这声提醒惊到,时席才猛然回过来神。一丝红晕悄悄弥漫在他的脸上,这红色慢慢扩大,一瞬间竟占领了那如玉的纤细的脖子。
祁池轩看着这样羞怯的少年,不由得想到了炎炎夏日里熟透了的水蜜跳,看着鲜艳亮丽,吃着更是甜美多汁。啧,真是越想越想赶紧把小孩拆吃入腹。想到这,他下意识加重了握着小孩的手。
“祁哥哥,你弄疼我了。”时席实在是被祁池轩的大手捏的生疼,他忍了许久也没见祁池轩放松力道,反而随之力道越来越重。他不由抬起泫然欲泣的小脸,娇气的控诉道
祁池轩看着小孩那双盈盈水光的眸子,不由得手上一松。心上涌起一阵怜惜之情,可心上涌起的不止怜惜之情,随之而来还有一种破坏欲以及最原始的欲望。他想看小孩在他怀里无力的随着他的胸膛起起伏伏,口中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呼唤,还有,还有那因为身体太过爽快而导致眼角流出的生理性的眼泪。他一定会一滴不漏的帮小孩舔掉,他想那滋味一定甜腻的像是整个人都掉进了蜜罐子里。
刚刚做完一个全身大检查,担心宿主出事而匆匆赶来的系统“…………”打扰了,告辞。
时席懒散的盯着脑海里突然出现的“鸡蛋”,他有些兴味的问“检查的怎么样?”
突然被宿主关心的系统没觉得受宠若惊,只觉得违和。它可不信宿主会这么好心。它可是一个有自己判断力的高级系统。
时席见系统没有理他也没觉得尴尬,对于目前的一切,他的心里充满了好奇与跃跃欲试。毕竟他可是亲眼见证系统从一板一眼的机器变成现在的有了情绪的机器生命。对于导致这变化的原因,他充满了探知欲。
早在时席询问系统的时候,祁池轩就带着时席走进了这潇湘馆。越是往里走,时席越是忍不住赞叹。这餐馆主人的心思别致。
只见院中夹杂着种满了芭蕉和海棠。而蜿蜒曲折的石子小路就掩映在这些植物中。顺着小路望去只见院中零星散落着几座小亭。那亭子雕梁画栋,颇具古意。细细看去,那亭子四处皆被屏风遮掩住。这像极了一副写意的山水画。
祁池轩拉着时席神色自若的朝着前方走去。有时芭蕉长得太过茂盛,他不得不的和时席错开身子走。但无论怎样,他都不曾放开过时席的手。
时席看着眼前人的背影,没觉得靠谱,只觉得好笑。眼下这般珍视他,可是在原主落魄的时候弃之如敝屣又是谁呢?
走了不过几米,时席的眼前便出现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小亭子。远观时,可见那亭子十分雅致。就在咫尺时,那亭子越发典雅精致。祁池轩很贴心的上前拉开了屏风,他微微拉了拉时席,示意时席先进去。时席顺从的走了进去。他本想借机放开祁池轩的手,却怎料那人手劲极大,完全挣不开。
唔,可真是个护食的大狗狗。时席嫌弃的想
祁池轩几乎是贴着时席进去的。他很喜欢眼前的小孩,所以他想时时刻刻拉着时席的手,不愿意放开。但对于祁池轩而言,只是手一直牵着怎么够。若是可以的话,他想一直把时席抱在怀里,这样他们就可以不必分开。
携手同行的两人有着各自的弯弯绕绕,可这都不影响他们能谈笑宴宴的坐下一起吃饭。
在旁围观的系统都忍不住夸奖,这波啊,这波是奥斯卡影帝之间的对决。
时席不由得再一次赞叹这餐馆的主人心思奇巧。这小小的亭子里,居然早就在石桌上摆好了饭菜。这些菜都还冒着热气,且无不造型精
', ' ')('美,闻着让人胃口大开。在亭子的角落里还燃着炭火,这让明明是在初秋的夜里却没有丝毫寒意。看到这些东西,时席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多数人想拼命往上爬了,这实在是因为想要的东西太多了。
“安安,来吃吃这个。”祁池轩热情的投喂起了时席。只见他的筷子不断翻转,像只翩跹飞舞的蝴蝶,优雅又美丽。只不过这只蝴蝶飞舞的目的是为了喂饱时席。
时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碗里从什么都没有,到现在的变成了一座食物堆积的小山。他有些艰难的想,这祁池轩也太热情了吧。自己都不吃饭的嘛?
还没等时席动筷子,祁池轩仍在辛勤的往那小山上添砖加瓦。
“祁哥哥,我……”
还没等时席说出后面的话。从远处传来一阵喧哗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时席很不爽,他想听听究竟是谁打断了他的话。他不由得凝神静听,只听见一个略显谄媚的声音一直讨好着一个年轻的声音。那谄媚的声音极大,让他都有些听不清那年轻的声音了。这让时席不由得侧身几乎把耳朵贴上了那屏风。
“严总您能赏脸参加这次宴会,是鄙人的荣幸。”那谄媚的声音讨好的说道
“嗯”那年轻的声音冷漠道
几乎就在听到年轻声音的瞬间。时席的眼泪止不住的喷涌而出。同时心上涌上的悲伤,怨恨,孺慕等情绪几乎要把时席溺死。他感觉到自己仿佛脱水的鱼,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尽管身体如此不适,但是时席心里却十分畅快的笑了。他想他知道攻三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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