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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屿肩膀猛地向后撞击,卡住对方的手臂反掰肘关节,不料对方的手腕轻轻一抖,电击之下整条胳膊瞬间麻痹,另手拔出配枪却被人提膝狠狠撞上腿心——
“呃嗬——”
配枪坠地,被人一脚踹得滑远,撞到墙壁才“啪嗒”一声停下。
屄肉被撞得疼到麻木,布绳重重碾过阴蒂,春水如潮,好一会缓不过劲来。
偌大的仓库中只剩陈屿痛苦的喘息。
x从身后搂住男人的腰,枪口抵着太阳穴,声音含着点笑意:“你不会以为杀了我就万事大吉吧?难道不知道照片是可以定时发送的?”
被玩弄、凌辱、闯入家中的记忆一股脑地浮上来,陈屿强忍着怒气:“你到底是谁?”
x并不回答,将手伸到陈屿腰间,灵巧地解开皮带抽出,西裤悄无声息委顿在地,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的腿。
陈屿一下挣扎起来:“不要!”
“嘘。”x顿了顿,嗤笑一声,撕掉男人屁股间的纸尿裤,又轻声说,“还是说,你想把所有人都招来?”
“不,不要,”x又剥下西装外套,陈屿真正慌了神,喻稚声和向导随时会回来的恐惧逼得他向对方求饶,“别这样,别在这里,”他语无伦次地,“求你了。”
x哼笑一声,枪口下滑抵住陈屿的后腰:“走。”
走到安全门前时,一只修长的手从身后伸出来,摁在了指纹解锁仪上。
“滴”地一声,门开了。
陈屿被人抵着后腰走进下一间仓库,x对地形非常熟悉,逼着陈屿往前走去,经过几间厂房,环境明显渐渐变得荒芜。
下身除了兜住阴茎的布料,几乎是赤裸的,女穴和屁股裸露在空气中,走得太快,淫液拉着丝流了一路,明明被人强迫在公共场合露出,雌穴却兴奋得收缩个不停。
“慢一点,嗯…哈啊…”呻吟刚冒出一个头,就被陈屿咬住嘴唇咽回去,男人皱着眉,两腿本能地合拢,“别,太快了……”
x对此的反应就是把男人重重往前一推。
陈屿踉跄两步,花心被磨得又渗出热液,硕大的性器射出精水,被x伸手接住。
他一只手握着陈屿的性器,一手将白浊一点点抹在男人的腹肌上,最后又在唇角边抹了一点,让男人高潮过后的脸容愈发色情。
枪支短暂地离开了背后。
陈屿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刻肘击向后,明显听到一声闷哼,回过头却只看到一张完全陌生的、毫无记忆点的脸。
黑洞洞的眼睛望着他,那张脸咧起一个假人般的微笑。
这次没有布料和纸尿布的缓冲,坚硬的膝盖直接狠撞上柔软滚烫的屄肉。阴蒂被重重挤压,屄肉疼得失去直觉,脑子里过电一样。
陈屿腿根抽搐,两眼翻白,踉跄几步,被人摁在柱子上反剪双手,随后是撕扯胶带的声音。
胶带一圈一圈地缠上手臂,将两条小臂紧紧缠拢在一起。
“你怎么就长不了记性?”x又撕下胶带蒙住陈屿的眼睛,膝盖抵在男人的屄肉上不停地磨,“被人顶上屄就潮吹,这么淫荡,哪还有半点战斗力?”
陈屿被他磨得又疼又痒,小腹痉挛,说不出话。喘息着被人摁在地上分开腿,腿心覆上一只滚烫的手,重重揉弄起来。
最隐秘的部位毫无阻隔地贴上男人的手,麻意窜上头皮。陈屿本能地伸腿去踹,仰着身体往后挣扎,却被人握住脚踝抓回身下,强行拉开腿,往娇小的屄上扇打一掌:“躲什么?!”
还在喷水的雌穴剧烈收缩,屄肉猛地弹动一下,眼睛一下就翻了白。
又是一掌,打得湿亮的淫水四溅,陈屿眼前一片白光,想并拢腿却被人摁住大腿内侧强行向两边分开:“第一次跟老公见面,就是这么表现的?”
男人全身颤抖:“不要!不要扇了……”
又是一掌,肥软的阴唇被打得发红肿起,淫液管不住地喷涌而出,“你以为你在命令谁?”
痛没什么,痛伴随着巨大的快感叫男人不知所措。小屄热涨得发烫,阴蒂都微微肿起,陈屿趁对方卸力终于得以合拢两腿,布绳勒得更深也顾不上,惊慌而崩溃地说:“真的不能扇了,屄要被扇烂了……”
x动作一顿,“腿张开,给老公看看你的屄。”
被人强行打开双腿,和主动向侵犯者展示女屄,两者明显不是一回事。陈屿眼前漆黑一片,喘息着磨蹭良久,最终还是强忍住羞耻心,依言照做。
深蜜色的阴唇透出一种熟艳的红色,紧闭的蚌肉被扇开了,充血的阴蒂也被扇得探出头来,阴蒂之下的小花唇亦是淫艳得过分。性器早就勃起,笔直贴着腹肌分明的小腹,两性器官同时发情,显得又怪异又淫靡。
“为什么不能扇,”x轻声细语地问,语气倏然沉下,“啪”地一掌,打得屄肉乱颤:“浪货,骚屄,天生就是给老公扇的!”
“嗬呃!”这一掌正中阴蒂,男人双眼骤然一翻,身体像过电一
', ' ')('样抽搐一下,随即发出痛苦的低吼,“呃啊啊啊!”
屄肉狂抖,淫水失禁般喷涌而出。阴唇被扇得外翻,露出一根细细黑色布料与疯狂收缩的雌穴。
x提手又是狠狠一掌,花心酸胀,淫水四溅。屄肉有如火燎过,又疼又热,陈屿满脸失神,一边潮喷一边被人提着衣领靠坐在柱子上。腿根抽搐,合都合不拢。
衬衫被扯烂了,露出裹着黑色蕾丝的深蜜色圆润大奶,两腿大开,任何人走近都能看见淌着清液的鸡巴,和坏掉了似不停痉挛的肿烫小屄。
x忽然换了一副口吻,温温柔柔地摸着男人的脸,同情似地说:“很难受吗?叫声老公就放过你,好不好?”
陈屿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变脸,他那少得可怜的神智一捕捉到“放过”,立马忙不迭地点头,合不上的屄又被轻轻拍了一掌:“该叫什么?”
“哈呃,不,不要扇了……”
在现实生活中这么称呼另外一个男性,比隔着网络耻辱一万倍,陈屿的声音被高潮和难堪逼得沙哑了:“老公。”
等到仓库寂静下来,陈屿慢慢从潮喷中回过神,打了个抖,猛地意识到什么。
x的放过,指的是把他留在原地。
把眼睛被胶带蒙着,手臂被胶带绑着,只穿着变态的蕾丝内衣和丁字裤,近乎全裸的他,留在原地。
灭顶的恐惧感涌上来,这个废弃仓库四面八方都是门,长风吹进来,呜呜作响。
男人慢慢地、吃力地合上双腿,在这时听见隐约的人声。
是向导介绍货物的声音。
陈屿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声辩位,人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正对着他。
虽然这里废弃了,但向导或许会带着喻稚声从这里取道。
两腿已经酸软得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陈屿心中愈是恐惧,穴里水就流得愈欢,他慢慢地,靠着柱子旋转,屁股在冷硬的地面上一点点挪,屄缝里的布绳残忍磨着阴蒂,带出更多淫水。
赤裸健壮的身体蜷缩在柱子后面,听着人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
“这个仓库之前是装核铳的,但每逢夏天,日照强烈,容易发生爆炸,就搬空了废弃掉。”向导说,“这边请。”
近了,更近了。
脚步声忽然一顿:“谁?”
喻稚声问:“怎么了?”
脚步声一点点逼近,向导说:“有声音。”
陈屿原本正跪在地上,膝行挪动,动作太大太急,屄口又被玩弄得极其敏感,叫布绳勒着穴高潮了。
陈屿嘴唇发颤跪在原地,到了这个时候,雌穴仍在抽搐着潮喷,怎么也停不下来。
像死刑犯看着铡刀砸下来,又像电梯失灵,猛地往下坠去的那刻,大脑只剩极为清明又极为纯粹的恐惧。
“呃,”向导似乎走到了柱子边上,语调怪异,“为什么这里这么多水。”
一墙之隔,陈屿脑子里最后的一根弦啪地绷断。
“最近天气很潮湿呢,”喻稚声说,“你们不是号称防备很严密吗,难道还能有人闯进来?”
“说得也是,”向导想了想,释然道,“应该是听错了。”
他最终还是没有绕过柱子,转过身,两个人的脚步声和对话声渐渐远去。
陈屿瘫倒在地上,很快又有脚步声从另一个方向接近。
胶带之下,陈屿的双眼已经彻底失了神采。
反正,迟早是要被发现的。
一想到事情曝光后,喻稚声会怎么想他,用怎样目光看着他,男人的身体都忍不住轻微哆嗦。
皮鞋着地的声音在男人面前停下。
屈辱和绝望的泪水静静顺着脸颊淌下。
一片死寂中,那个人笑了一下。蹲下身,抹掉陈屿脸上的泪痕。
“哭起来果然非常可爱。”
陌生的,饱含戏谑的声音。
陈屿愣了一瞬。
那个瞬间被拉得很长,后怕和劫后余生的喜悦如潮水般、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
心头涌起的第一个念头竟是,太好了。
不是别人,而是x,真是太好了
不用被别人发现自己变态淫乱的样子,真是太好了。
虽然对方就是害自己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然而在陈屿心中,这一瞬的x简直就像救世主从天而降。
他生怕x再把他扔下,呜咽着、带点自暴自弃地道:“别走。”
“小荡夫,”对方又站起身,用鞋尖勾勾陈屿的下巴,“想挽留人,总得拿出点诚意吧。”
“什么?”
“比如,”x友好地建议道,“给老公看看你的屄。”
陈屿没有犹豫。男人躺在地上,被胶带缠住的胳膊垫在身下。他抬起屁股,大腿分开翘在空中,两腿成M字形,把小屄朝上露在空气里。
“你这样我怎么看得清呢?”x友好地提醒道,“张大一点。”
陈
', ' ')('屿生怕对方不满意,大腿竭力向地面贴近,阴唇向两侧分开,露出艳红的小花唇,中间一道细细的黑绳,紧缚着花核与穴口,凑近看,还能看见窄小的雌穴紧张地收缩着,一股一股地吐出晶莹的淫水。
大腿结实的肌肉绷紧偾张,小腿流畅修长。明明是肌肉漂亮有力的男人,两条蕴含着劲力的长腿却无助地张着,向侵犯者展示着腿心淫荡的女穴。
一片黑暗中,对方迟迟没有动作。小屄接触着微凉的空气,因为紧张和羞耻不停涌着水。
一想到小屄可能下一刻便要挨上一巴掌,陈屿的腿根就无法自控地抖起来。
仅仅被扇阴唇都能带来绝顶的快感,现在小花唇和阴蒂都露在外头,被对方这么一扇会是何种光景,陈屿一想到都恐惧得要命。
他对疼痛的忍耐力很强,从前身中三枪又被人拿鞭子抽了一顿也能硬着头皮忍下。这种陌生的、不受控制的快感却叫他害怕万分。
x饶有趣味地问:“你抖什么?”
“能不能别、别扇我的屄,”陈屿哆哆嗦嗦地说,“会被扇烂的,真的会烂的。”
x不言不语,陈屿慢半拍反应过来,如今他的处境全在对方一念之间,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男人竭力分开腿,绽开大小花唇,把整个雌穴展示在对方眼前,讨好似地:“没、没,老公可以扇我的屄……”
陈屿不再去想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既然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地发生了,默默忍耐就好。
只要能在稚声面前保存最后的尊严,被人淫辱……也是没办法的事。
重量伴随着衣料压上腿心,陈屿一个哆嗦,下意识并拢双腿,意外夹紧对方的腰身。
温热的手指捧住脸颊,嘴唇追逐上来,舌头紧随其后,坚硬的性器隔着裤子抵在穴心,被吻住的男人已经完全呆住了。
活了两辈子,连和女孩子碰嘴唇的次数都屈指可数,遑论这么激烈的强吻。嘴唇被牢牢堵住,亲吻热烈而又密不透风,唇舌翻搅间,渐渐变成一种逼迫式的狂热,一只手隔着蕾丝内衣,覆上陈屿深蜜色的奶子,五指收紧,把乳肉挤得从指缝间溢出来。
坚硬的下体一下一下蹭着屄缝,陈屿脸都憋红了,有些难堪地偏过头,呼出一口热气又被人捏住下巴堵住嘴唇,胸部滚烫的手粗重地抓揉起乳肉。
那手揉了一阵,隔着蕾丝捏住陈屿硬挺的奶头,略有些粗硬的布料裹着柔嫩的皮肤,先是有些发疼,随即那手指捏着硬起的肉粒左右一捻,像有电流窜过,男人脚趾一瞬间绷紧了。
不要弄那里……好奇怪……
下意识闪躲,却根本躲不开,只能任人捏住奶头不停捻弄,电流一下一下地乱窜,陈屿的两腿本能地想要并紧,却根本合不拢,只能愈发紧地缠住对方的腰。
在腿心间的性器隔着布料又一次撞上花心时,又一大股热液奔涌而出,他满面潮红地被人放开,唾液管不住地流出嘴角。
“好可爱,”湿热的吻顺着下巴来到喉间,“已经完全傻掉了。”
x直起身,把一边的蕾丝往下拨了拨,刚好露出褐色的奶头,明晃晃地挺立在蕾丝上侧,色情得不像话。
“小骚货,回答老公,”x忽然恶狠狠抓住陈屿一边奶子,“奶头这么黑,被多少人吃过?”
陈屿窒息太久,大口大口喘着气,根本缓不过神来。
丁字裤的细绳被手指勾住,轻轻往上提了提,
“没…没有……”屄缝被压迫得更厉害了,男人被快感强行唤醒,呜咽着想要并紧腿,“不要,不要勒了……”
又是狠狠一提,“没有什么?”
“没有……不要勒了呜…没有被人吃过奶子……”
x勾着细绳,一提一提,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法,又问:“小屄呢?被多少人干过?”
即便并紧腿也无法阻挡屄缝一下一下的压迫感,淫液汩汩流出,陈屿满脸潮红,“没,没有被人干过,快停下……”
x果真停下手:“腿张开。”
陈屿脸发烫地向对方露出屄,大小花唇已经被玩弄成了色情的艳红色。x一手摁住陈屿腰间的布绳,一手勾出屄缝间的细绳往外拉扯,又问:“鸡巴呢?多少人用过?”
臀沟和后穴被磨得发疼,但比勒屄还是好多了,陈屿轻轻吸着气,老老实实地回答:“一个人。”
“咿呃——”
富有弹性的材料一下子弹回,弹打在娇嫩充血的阴蒂上,两腿瞬间并紧了。陈屿弓起身子,却被人摁住双腿向两边强行分开,不停流水的细窄雌穴像是察觉到了视奸的目光,羞怯地收缩着。
性器被人伸手握住,“长这么大,真可爱。”x说,“可惜以后毫无用处了。”
好像有人俯下身来,滚烫的气息打在顶端,下一刻,龟头传来一点湿热的触感。
陈屿反应半秒,身体弹动一下,惊恐道:“你!”
湿润的口腔含住顶端,性器被温热柔软的触感轻轻含吮着。
', ' ')('“不要,”陈屿无法抑制地喘息着,“不要这样……”
他浆糊似的脑子里迷迷瞪瞪的,对方的技巧说不上好还是不好,只是陈屿从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鸡巴原本就硬挺发涨,只是被人舔了几口都已经到了濒临边缘。
男人嘴唇发颤,一点点往后挪动:“不要,不要了,要射了!”
对方果真吐出了他的性器,然后——重重掐了一下。
“呃啊!”
男人的身体弹动一下,精液像坏掉了一样一小股一小股流出来。
x声音里含着点恶劣的笑意:“以后奶子只准给老公一个人吃,屄和屁眼只准给老公一个人干。”
两颗奶头都被人捏住,一下轻一下重地捻弄,快感像电流乱窜,对方尤嫌不够,抓住饱满的胸肌大力揉捏起来,“鸡巴也只准给老公一个人舔,听懂了没有?”
酥麻和痒意久久不散,深色的乳肉被人扼住肆意玩弄。
“听、听懂了,”男人痛苦地喘息,“那里,嗯,嗯啊,不要揉了……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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