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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管上的力道渐渐放松,耳膜上的心跳一下一下鼓动着。虞清昼的手还卡在陈屿脖子上,神情死寂,连发丝都没有一丝火气。
他静静问:“你缺钱吗?”
“没…有……”陈屿竭力呼吸着空气,“没有…人收买…我……”
“有人逼迫你吗?”
“没…有”陈屿不断重复着,“真的没有、咳咳、偷钥匙……”
“够了!”手背指骨遽然凸起,虞清昼疾言厉色道,“我问你身上怎么回事?!”
陈屿霎时眼前发黑,几乎能听见指骨压迫喉骨的“咯咯”声。生理泪水涌上眼眶,嘴唇颤抖着吐出气声:“主…人……”
虞清昼触电一样,倏然收手.窒息了太久的男人一下子顺着壁砖无力靠坐在地。
下一刻衬衫就被人扯开,裹胸布硬生生从中撕裂。长裤被人扯着脚腕子强行捋下,陈屿的腰背一下子滑落在冰凉的地砖上。
有力的手指紧攥上内裤,惊慌的男人立刻想要蜷起腿,膝盖却被重重压住。一声清晰的裂帛声响,一片狼藉的身体彻底赤裸在明晃晃的浴室灯光下。
虞清昼轻声道:“腿张开。”
原本想蜷缩起来的男人嘴唇颤抖两下,靠坐在壁砖上,服从地朝他慢慢张开两腿。
灯光下是一副健美的深蜜色躯体,结实健壮,胸肌丰盈。是能叫许多女性青睐的好身材。
然而,男人的胸乳到大腿都写满了侮辱性的词汇,丰满的大腿上写满了正字,布满掐痕和干涸的精液,明显是头被男人鸡巴奸过无数遍的雌兽。
虞清昼单膝跪在陈屿腿间,伸手拨开性器,腿心间深蜜色的饱满肉蚌泛着淫靡的暗红,微微拨开屄肉,能看见里面挂满精液的熟红内壁。一看就是一口身经百战,吃过太多次鸡巴,被精液喂熟了的熟妇屄。
半晌,青年平静地问:“这些都是什么?”
即便是被x奸淫,陈屿也从未感到如此屈辱,眼眶传来阵阵热意,勉强压下哽咽问,“什么?”
虞清昼伸手轻轻一指:“这是什么?”
腿根深色的皮肤上,纹着“喻稚声”三个字。
“哦,哦,”陈屿看了一眼,“是少爷给我文的。”
“为什么要给你文这个?”
“因为,”陈屿难堪地攥紧了手,“因为……”
虞清昼声音放得很轻:“说啊。”
即便是这种情境下,也要保证对主人绝对诚实,陈屿憋了半天,还是如实答道:“少爷说我是个浪货,要好好管教,所以给我……戳了个标。”
“那这个呢?”青年的手指指向腿心,黑色油性笔写着“肉便器”三个大字,从腿根一直写到阴唇上,文字下还有一个箭头指向屄缝,“什么意思?”
陈屿的思维已经呆滞了,嘴里下意识答着:“肉便器的意思就是,少爷可以随时用我发泄性欲,也可以尿在我里面。”
虞清昼的声音淡得如同雾气,又问:“那这些正字呢,还有这些数字?”
灵魂像是已经飘在空中,陈屿听见自己解释道:“这一排是少爷射在里面的次数,一个正就是五次,这里一共有…好多个正,嗯,数不清楚了,射在阴道里是五块钱,射在子宫里是十块钱……”
虞清昼打断他:“子宫?你还有子宫?那地方能进去?”
“可以的,”陈屿老实地答,“已经被进过很多遍了”
虞清昼慢慢地重复了一遍:“很多遍?”
“是的,”陈屿说,“少爷每次都要肏进子宫的……”
青年呼吸声浅到听不见了,陈屿几乎是麻木地继续解释着:“这一排是乳交的次数,一二三,一共十七次。这一排是口交,射在脸上是十五块钱,都吞进去是……”
拳风擦过耳边,“喀”的一声,陈屿话音戛然而止,灵魂像是骤然被扯回身体里。
偏头看去,只见白皙细窄的手背,极端用力下指骨森然凸起,修长笔直如同琴弓。
离开的时候,在壁砖上留下一点血印。
虞清昼俯下身,长发垂在陈屿胸前,完好的那只手轻轻贴上陈屿的侧脸,声音很柔和:“他逼你的,对不对?”
陈屿愣愣看着他,“……我自愿的。”
青年的神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陈屿看着他,无端想起少时妹妹在花园迷路时露出的眼神,本能地道:“主人……”
虞清昼陡然收回手,露出一个没有半点笑意的笑容:“自愿的?”
“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对你也可以。”他像哑了几秒,声音颤抖着,“你是天生欠肏吗?”
陈屿来不及说什么,虞清昼已经攥住一旁的高压水枪,溶剂猛地飙射在男人身上,淫辱性的文字飞快溶解剥蚀,化作污水流落在地,飞快打着旋流进排水口。
“你应该还没忘记,谁才是你的主人,”虞清昼的声音仍在轻微发颤,“谁准你让别人盖章标记的?”
“对不起。”
', ' ')('枪口怼着腿根的纹身,水流激射下腿根的蜜色嫩肉迅速发红,男人强忍着疼痛,有些无措地道,“这个洗不掉的……”
虞清昼从腰间抽出匕首,恨声道:“那就割下来!”
陈屿愣了一下,毫无怨言地接过匕首,锋利的刀尖抵上腿根。还没见血,残影般的一掌挥来,小刀瞬间弹飞,“锵”一声砸在墙上。
“够了吗?!”虞清昼厉喝一声,匕首“当啷”落地。他死命掐着男人的腿根,掌心渗出的鲜血染红皮肤,迅速被水流稀释成淡红。
下一句,声音却又发起抖来,“够了……”
陈屿攥住虞清昼的手,起身就想帮他处理伤口。那只流血的手却陡然发难,陈屿后脑重重撞上壁砖,氧气又被切断,喉间的手如铁钳一般,把他卡死在墙上。
“反正男人也可以,”脆弱一闪而逝,虞清昼轻声道,“反正我在你眼中……”
陈屿攥着喉间的手腕,虽有一身蛮力,但面对虞清昼,向来是不会还手的。
思维因缺氧更加迟缓,心下只记挂着虞清昼的手伤,“伤口…咳唔…主人…”
虞清昼恍若未闻,一手卡着男人的脖子,一手拨开肥软的阴唇,调整了一下流速,高压水枪细长的枪管,猛地插进湿软的穴心。
“呃唔!”
水流飞快注入阴道,子宫口被水柱冲击得微微张开,酸涩的钝痛和快感迅速席卷全身。陈屿两腿乱蹬,两手抠抓着地面,眼泪口水兜不住地流下,眼睛翻白,窒息之下喉咙里发出阵阵呜咽,“射到……子宫了唔嗯…不要了……主人…”
嘴唇却陡然被堵住,虞清昼的体温偏凉,舌头却火热有力,恶狠狠地闯进口腔,毫无章法地疯狂扫荡起来。
水柱射进宫口,像浪潮般拍打着子宫壁,骚子宫被刺激得不住痉挛收缩,大股潮吹的淫水混着乱七八糟的体液从陈屿体内流在地上,被后来的水流迅速冲走。
陈屿被人掐着脖子,又被乱七八糟的亲吻堵住呼吸,子宫在强刺激下不停地潮吹,眼睛缓慢上翻,等到虞清昼放开他,男人已经是神智全无、满脸淫态了。
来电忽然响起。陈屿迟缓地回过神,见虞清昼从散落在地的衣服里找到他的手机,轻而易举地打开后盖,忙道:“主、咳、主人。”
“怎么,”虞清昼拔掉电池扔进排水口,随手扯来一截裹胸布绑住受伤的手,没什么表情地问,“你想给他回个电话吗?”
虽然没指名道姓,但陈屿心知他说的是谁。
嗓子还是沙哑的,男人艰难地道:“您的手,会感染的。”
“蠢货,”虞清昼忽然逼近握住他膝盖,“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
大腿被人强行按住向两边分开,硬烫的龟头抵上丰鼓熟艳的女屄,陈屿蓦地睁大眼,“主人?!”
抵在屄心的那根性器色泽浅淡,一看就是没怎么用过的样子,尺寸和温度却都极其骇人,轻轻一顶就把肥软骚红的花唇向两边顶开,强行挤进大花唇,对准了湿红的穴心。
虞清昼蓦地发力,下体瞬间传来被龟头撑开的酸胀感,性器挺进的瞬间,心中像有什么被轰然击碎了。
陈屿眼前直发黑。
青年湿漉漉的银发发别到耳后,露出简约流丽的脸庞。线条姣好的嘴唇被水汽蒸腾得红润湿漉,此刻唇角紧抿,是陈屿熟悉的样子。
然而,他即将要干的事,却像迎面一拳,几乎要将陈屿打昏了。
两个主角一个上了他,一个正准备上他,这到底算什么事啊?
陈屿早就习惯了和虞清昼的平淡如水的交情,猝不及防发生了这么亲密的关系、这么近的距离,从身到心都是昏的。
虞清昼似乎没有在为钥匙的事情生气。
然而他一身的痕迹,好像让对方误会了什么。
大概在虞清昼眼中,他向雇主卖身求荣,自甘堕落,已经沦为了一个廉价的、可以随意淫辱的男妓。
否则那个有着固执的骄傲的青年,怎么会这么对他?
虽然到喻稚声身边任职后,陈屿眼中的虞清昼渐渐变成了高不可攀的样子,可他……却依然遥远地尊敬着青年。
陈屿不觉得自己对虞清昼有多么重要。
但也不想成为对方眼中,能随意轻贱的存在。
躺在坚硬地面上的男人手肘支地,两腿乱蹬,往后挣扎,却只能抵住坚硬的壁砖。
试图往旁边躲闪,下一刻,“啪”地一声,奶子一疼。
陈屿愕然抬眼,虞清昼抬手又是一掌,扇得富有弹性的奶肉向旁边一抖。两只奶子浮现对称的手印,一对微微晃荡的深蜜色骚奶映在青年沉沉的目光中:“躲什么?”
腿心的小穴含着硕大的头冠,刚被强制潮吹过的阴道和子宫还在发酸。陈屿不死心地往后挣扎,腰却被人死死扣住,长发垂落胸前,拂过敏感的奶头,陈屿的胸肌颤了一下,绝望地道:“不行……”
“他可以,”虞清昼冷笑一声,下身重重一顶,“我
', ' ')('不可以吗?”
“不行…嗬呃!”
滚烫怒涨的鸡巴蛮横地填满雌穴,破开紧贴的肉膜,撑平每一条褶皱,陈屿腰眼泛酸,全身肌肉瞬间绷紧了。
体内的性器抵在宫口,缓慢抽插几下,重重顶撞着中心的小缝。陈屿眼前白光四射,腰部微微抬起,脚趾和手指死命抠抓着地面,嘴里还在哆哆嗦嗦地哀求:“主人,不要,不要这么做……”
穴里的性器猛地一顶,陈屿脖子后仰,喉咙发出濒死的嘶鸣,龟头破开宫口的一瞬,男人雌穴猛地一缩,随之潮吹了。
湿软嫩滑的穴肉像无数张小嘴,把鸡巴紧紧吸吮着,带着被肏熟了的谄媚,被破宫而入时骤然缩紧。
宫口的嫩肉更是紧紧咬着冠沟,不舍抽离。娇小的子宫被肏成龟头的形状,柔嫩软滑的内壁讨好地压迫着敏感的头冠。潮吹的淫水拍打在铃口,被性器牢牢堵在子宫里。
无论第几次宫交,被鸡巴填满阴道和子宫的快感和痛苦都太过载了。男人眼里渗出泪来,紧皱着眉,嘴唇微张,腰身颤抖着,什么也思考不了,却仍想问个清楚:“为什么……”
“你卖得这么便宜,随手买一次有何不可?”虞清昼低低喘息着,龟头把子宫微微往外拉扯,又猛地凿进深处,把陈屿结实的腹肌顶起,轻声道,“随便拿出一点身价,都应该能买你很久了吧?”
男人露出不可置信的伤心神色,剧烈挣扎起来。
“我不是,不是男妓……”
他胡乱喘息着,扭动起腰部,丰盈圆润的蜜色大奶也轻微晃动起来,荡起淫荡的乳波。明明在挣扎,落在虞清昼眼中却分明是发骚勾引的姿态。青年伸手钉住男人的腰,不疾不徐地奸弄着雌兽的子宫,一手轻轻抚过被撑圆插满的熟红花唇,摸到阴蒂时陈屿身体触电般一颤,两腿一下子夹紧了虞清昼的腰。
那只修长冷厉、曾经沾满鲜血的手青涩地抚弄着小花唇上端,观察着男人的反应,最终找准了阴蒂的所在。轻轻捻弄一下,陈屿的腰顿时像鱼一样弹动一下,嘴里不自主地发出喘息。
“哈啊……”男人英挺的眉毛微蹙,嘴唇发颤,“主人,我不是男妓……”
“有多大区别?”虞清昼声音又冷下来,挺腰重重肏弄着男人柔软的宫口,白皙的指尖隔着包皮揉捻着已经被玩到红肿的骚肉,“区别不过是他们给很多人卖,你只给一个人卖。”
“呃嗬……”阴蒂和子宫尖锐酸涩的快感汇在一处,男人脸庞渐渐泛上情欲的红潮,他咬紧牙关,吞回呻吟,嘴角下撇,露出点隐忍的可怜相,固执地重复着,“我不是男妓……”
虞清昼却收了手,放缓了抽插的节奏,沉默地用掌心揉弄起阴蒂来。
陈屿的身体本就淫荡,又被喻稚声干成了熟夫,被奸弄过太多次,很快适应了节奏舒缓的宫交。阴蒂被人时轻时重地揉弄着,阴道深处也被滚烫的鸡巴撑开填满了。快感和充实感下阴茎硬得紧贴腹部,花唇和雌穴都一下一下地收缩着,嫩肉紧裹着柱身,不停分泌着淫水,从腰部到大腿都酸得软成了泥。
淫水不停地流,被囊袋“啪啪”拍打着飞溅,碾碎成白色的泡沫黏在两人交合处。男人不自觉地夹紧了虞清昼的腰身,迎合似的耸着腰,健壮的胳膊搂住青年的颈背,最后一丝神智也被碾碎打散了。
“……哈啊…哈啊……”嘴里不住地发出喘息,陈屿难耐地仰着脖子,下意识说着在喻稚声床上那些讨好的话来,“好舒服……嗯……”
虞清昼低喘着问:“因为他帮了你,你才……”
“哈啊…少爷…少爷好厉害…骚屄要潮吹了嗯……”陈屿根本分辨不清他在说什么,也没察觉青年陡然僵硬的身体,兀自扭着腰吞吐着腿心间的大鸡巴,毫不设防地露出一贯温驯的熟夫姿态,伸手攥住对方的手腕摸上自己的奶,“嗯啊…老公揉揉小奶牛的奶……”
奶子“啪”地挨了一个巴掌,阴蒂骤然被人死死掐住,尖锐的快感后是狂潮般的剧痛,男人被骤然唤醒,湿热的小穴立刻紧缩,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脸色微微扭曲的青年。
下一刻,一双铁钳般的手,卡死了他的喉咙。
血管里的氧气飞速减少。陈屿双眼蓦地睁大,喉间咯咯作响,大张着嘴吸气,却只能发出尖锐的嘶鸣。他的头脑阵阵发晕,即便到了这个地步也不敢触碰虞清昼的伤手,手脚痉挛抽搐,在地面上疯狂抠抓,雌穴不断收缩压迫着滚烫的性器,忽地遽然一缩,竟是被缺氧生生逼到潮吹了。
脑子本就不好使的男人显得更加痴傻了,呆呆望着虞清昼近在咫尺的晦暗双眼,慢慢的眼角流下泪来,眼神缓缓失焦翻了白。
有那么一个瞬间,陈屿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虞清昼掐死了。直到喉间一松,空气骤然涌入喉管,他像濒死的鱼般大口大口吸气,呛咳个不停。回过神时看见虞清昼容色扭曲,再次抬高了手。
“原来是我错了,”虞清昼话音是一种柔和的森然,“你只是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而已。”
他的力道极大,“啪”地一声脆响
', ' ')(',深色皮肤上立刻泛出清晰的红痕。
奶子又被重重扇了一下,热滑的嫩穴痉挛地收缩,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子宫也紧紧裹着龟头,大量淫液喷涌而出,富有弹性的深蜜色大奶在眼前上下左右晃动着,布满了被别人凌辱过的痕迹,青年几乎是仇恨般又一掌扇上去,直扇得乳汁飙射而出,抛物线般落在身上,随后又是啪啪几掌,扇得奶汁四射,全淋在男人健壮的胸膛腹肌上。
“喷奶了呜——”喷奶的快感和被扇奶的疼痛交织成一种扭曲的快乐,陈屿被死死钉在地面上,惊慌失措地扭着腰胯躲避,“不要打了,主人,奶子要被打烂了呜——”
他就像一只失事船只,陡然被卷进漆黑可怖的暴风雨里。
体内的性器涨到了一个骇人的尺寸,野蛮地凿进深处,子宫被都顶得移了位。腹腔内传来灭顶的恐怖快感,娇嫩的子宫壁被强行扩开的可怕感觉让眼泪不停地外涌。
“要是早点知道,”虞清昼一手钉着他的腰,一手扇打着男人不停轻晃的大奶,声音森冷,“也不会让你含着别人的精液来找我。”
陈屿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腿根抽搐地想往一旁躲去,却被有力的修长手指牢牢钉住了腰身,后背靠死在壁砖上,被迫承受着又重又快又狠的凿弄。青年的腰身有力地挺动着,如同最高档位的炮机,毫无怜悯、一刻不停、疾风暴雨地夯进痉挛紧缩的娇柔子宫深处。
骚奶被扇打得滚烫发痛,圆润的蜜肉上溅满了奶汁。腹腔酸胀不堪,阴道和子宫都酥麻酸涩得难以忍耐,淫水失禁般喷涌而出,铺天盖地的早已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
粗硬的性器疯狂抽插,速度太快,噗地抽出时柱身裹着一圈骚红的嫩肉,不舍又谄媚地紧箍着肉柱,狠狠凿进时淫水飞溅,破宫而入时能让陈屿疯狂颤抖,胯骨和臀肉相撞发红,囊袋几乎要挤进肥软的花唇。
“呃呃!”男人扭着胯躲避着,子宫却被拉扯得微微移位,全身都在惊涛骇浪中颠簸,尾椎和脊柱被咯得发疼,被干死的恐怖错觉让他什么也顾不上,仓皇地摇着头,不敢碰青年的伤手,伸手推拒着虞清昼的胸膛,“不、不……”
扇奶的手反手紧攥住男人的手腕,铁箍般扣死在地面,虞清昼一手钉着陈屿的腰,一手扣着男人的手腕,眼睫低垂,容色只有轻微的扭曲,呼吸亦是微沉,下半身却如疯狂的野兽一般,凶狠的侵犯着身下的雌兽,像要把人干死在身下。
陈屿后脑磕在墙壁上,双手无助地抠抓着坚硬的地面,坚毅的脸庞上糊满了泪水,腿根和腹肌无力地颤抖着,低沉的声线彻底沙哑了,带着隐忍绝望的哭腔,声音在撞击之下变得支离破碎,“…不行了…插坏了哈啊…主人呜……主人…”
下一刻,虞清昼掐住男人浑圆的臀部,一手扣腰,强行把人从地上托了起来。
体位改变的那刻,一切感觉都远去了。
眼前一阵茫然的白光,子宫口用力地收缩着,淫水如海浪般喷薄而出。男人双眼微微上翻,两腿夹紧虞清昼的腰身,两只胳膊无助地圈紧了对方的肩背。
他的大腿紧实饱满,富有肉感,小腿骨骼笔直修长,十分矫健有力。如今却只能无助地挂在男人腰间,被滚烫的鸡巴奸弄进子宫。
雌穴痉挛着潮吹,刚毅的脸庞流满了泪水,双眼微翻,眼下和颧骨都泛着淫媚的红潮,俨然被肏出了吐着舌尖的骚货脸。
风衣硬挺的布料把大腿磨得发疼。漫长的高潮过后,恐惧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体内火热怒涨的性器像要把身体捅穿,陈屿身体微微颤抖,像溺水之人抱住浮木那般,四肢死死缠紧了青年,轻轻地哀求起来:“主人…不要…会捅坏的…主人……”
虞清昼看着修长文弱,小臂骨肉匀停,肌肉流畅,并不夸张,实则臂力十分可观,稳稳把精壮的男人托举在空中。他像是什么也听不见,抱着陈屿往卧室走去。
陈屿被串在可怖的长鞭上,这个姿势,性器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青年每走一步,性器就重重往上一顶,陈屿被顶得不停干呕,生怕体内的性器把子宫顶破,不敢挣扎,紧挂在虞清昼身上,承受着过分深入的顶弄。软烂的花唇耷在囊袋上,腿心的小屄已经被彻底干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雌穴痉挛地咬紧柱身,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地涌上来,男人哆嗦着被顶弄得不停地潮吹,下腹发涨,腹腔酥麻到要失去知觉,潮吹的春水被性器堵在子宫里,腹部像初孕般微鼓。又有大量淫水顺着重力渗出被插满的穴口,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交合处又热又痒,随着脚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陈屿像失禁般在地面上留下一道蜿蜒潮湿的水痕,直到被甩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是一凉,“喀擦”一声,手铐穿过床头的立柱,铐住另一只手。
那是一副用途正当的纯粹的手铐,坚硬冰凉,稍微一挣扎就磨得手腕发疼。
陈屿双手高举过头顶,被拷在床头,眼睁睁看着虞清昼分开他的膝盖,火烧火燎的子宫和阴道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性事,嘴里不停发出沙哑的呜咽,“不行…
', ' ')('真的不能再做了,子宫要被肏烂了……”
青年的呼吸又沉又稳,一语不发,硬烫的龟头抵上肿烫的穴心。恐惧涌上心头,虞清昼像是沉入了什么极深的思绪,怎么也唤不醒,陈屿绝望地轻声叫着:“主人……”
如此重复三遍,虞清昼的动作微微一顿,直起身,从手上拆下裹胸布。
陈屿愣愣看着他。
刚升起一丝微弱的希冀,下巴就被人掐开,满是血腥味的粗糙布料粗暴地塞进嘴里。绝望如心上重锤,陈屿剧烈扭动精壮的腰身,大奶也在青年眼前晃摇,胡乱蹬动腿部挣扎,却被有力微凉的手指固定住膝盖,两腿大开。
滚烫的性器猛地肏了进去。
窗外暴雨不歇,打得窗沿劈里啪啦作响,房内昏暗不堪,浮动着淫靡的气息。
虞清昼停手的时候,寂静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种低低的、野兽般的呜咽和低泣。
以陈屿的忍耐能力,那是到了极限,神智绷断,终于彻底崩溃之下才会发出的哭声。
虞清昼很清楚这一点。
床上的男人双手被铐在床头,嘴里被布料塞满,硬朗的下巴上全是湿靡的水痕,泪水混合着口水糊了一脸。
他的双眼失去焦距,浑身像脱了水一样汗津津的,在床单洇出深色的水痕。深色的躯体上布满奶水和精液,性器蔫蔫地垂软在一边。
两腿大张着,合都合不拢,腿心被奸透的烂红阴唇垂软分开在两侧,露出软红湿润的穴心,已经彻底兜不住精了。乱七八糟的体液从屄里不停地往外喷涌,身下的床单湿淋淋得如同被洪水淹过。
男人侧腰上印着两个森森的、青紫的指印。
像是经历过一场残忍的性虐。
嘴里的布料被人抽出,有一瞬间,陈屿在虞清昼脸上看见一种微怔的茫然。
他哽咽着轻唤道:“主人……”
虞清昼跪在陈屿腿间,俯下身来,一语不发地捧住陈屿的脸。
被雨水打湿的长发早就干了,从耳后垂落到陈屿赤裸的颈窝,引起些微的战栗。
静寂之中,虞清昼捧着陈屿狼藉的脸,缄默地看着他。
良久,俯下身,轻轻贴上他的嘴唇。
嘴上柔软湿润,陈屿刚刚放下心来,下唇就是重重一痛,滚烫性器再次挺进已然麻木的阴道。
陈屿不敢置信地睁大眼。
满口的血腥味中,性器破开宫口,滚烫的液体拍打在子宫壁内,唤起阵阵痉挛的潮吹。陈屿的小腹像吹气球一样微微鼓起,兜不住的尿液从冲刷过痉挛的内壁,淅淅沥沥地流到床单上。
“你不是自愿当肉便器吗?”虞清昼紧攥着陈屿的短发,几乎要把男人的脑袋从床单上提起,轻轻地问,“还没告诉我,尿在里面多少钱一次?”
陈屿眼前发直,浑身都轻微哆嗦起来,面容伤心地、难以忍耐地皱起。
“我不是肉便器……”他带着哭腔,慢慢地说,“主人,我不是肉便器……我不想…不想当肉便器……”
青年一语不发,解开一只手铐,陈屿的双手刚一获得自由,又被人抓着手腕,将双手拷在身前,肩膀猛地握住掀翻在床上。
虞清昼轻声命令道:“跪好。”
男人已经被肏得脱了力,膝盖勉强垫在身下,想要服从,却只能做出塌腰撅臀的母狗挨肏姿势,浑然不知自己饱满浑圆的深蜜色大屁股正骚浪地耸在青年眼前,红肿外翻的屄里淋淋沥沥地往下流着精尿和淫水,嘴里还在虚弱地呜咽着:“真的不能再肏了,屄已经被主人肏烂了呜……”
圆润的臀肉被修长的手指狠狠扼住,向两边掰去。陈屿屁股上的肉太多,要掰开臀肉才能看见股沟间的小穴。
当手指按上那个隐秘的小洞轻轻揉弄时,陈屿骤然意识到什么,被拷在身前的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两股战战,雌穴和屄肉紧张地不停收缩着。
后穴早就被淫水润湿了,手指借着润滑插进紧致的穴口,隐秘的地方被人强行扩开。
异样的酸涩感过后,硬烫的龟头抵上穴口,猛地插入,强行挤开褶皱和干涩的肠肉。陈屿猛地扬起脖子,痛得大叫一声,垂软的阴茎却被人套弄起来,快感和痛苦把男人折磨得浑身发抖,眼泪涟涟:“主人…”
虞清昼的呼吸终于急促低沉起来,掐着男人的屁股,重重肏弄着。陈屿被死死钉在床上。怎么哀求都得不到回应,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被使用的感觉,就好像他真的是一个没有生命的肉便器。被人按在身下,敞着两口穴任人使用。被人玩烂了屄,又用子宫接满了男人的尿液,屁眼也要被人肏烂才算结束。
男人的脑子昏昏沉沉,视野被人顶撞得不停晃动,什么都想不清楚,两手死死攥住床单,在猛烈的颠簸中维持着平衡。疼痛和酸胀感中,粗硕的性器一次次擦过前列腺,剧烈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射过太多次的发疼的性器又逐渐硬起。
身体再淫荡也承受不起这么激烈的交合。陈屿的眼睛渐渐翻了白,嘴角流下口水,嘴里
', ' ')('还在喃喃地说着:“主人…哈啊…我不是……肉便器……”
男人背脊绷紧,腰窝下陷,挣扎的时候丰盈的屁股在眼前富有弹性地摇晃着。青年像是无法忍耐般微皱起眉,抬手重重扇了上去,紧窒的嫩穴登时受惊地紧缩,肉弹也在眼前晃漾出淫贱的肉波。
“啊!”
陈屿声音沙哑,低低哀叫一声,明明被人侮辱性地打屁股,已经麻木的雌穴和屄肉却剧烈地收缩起来,慢慢渗出更多淫水。他再也无法忍受身体的淫荡,抓着床单,膝盖往前挪了一小步。
腰却被人掐住,性器紧随其后,“噗”一声凶狠凿进深处。屁股又挨了一掌,两口嫩穴又是齐齐一缩,火辣辣的痛感后又被人粗鲁地揉弄,软弹的蜜肉被搓圆捏扁成各种形状,迅速布满色情的手印。
虞清昼沉沉地喘息着,扇打着眼前抖动的肉臀,性器打桩机般重重夯进深处。陈屿被他扇得直抖,嘴里胡乱发出虚弱的呻吟和推拒,蜜肉迅速嫣红肿起,热辣的疼痛渗入皮肉,传递到肉体深处,化为一种隐秘的渴望令雌穴不住收缩着,被人掌掴着屁股,淫水却像坏了似地不停飙射而出。
浑身都蒸腾在疯狂的高热中,陈屿的眼睛又翻了白,舌尖吐出嘴唇,被人扇肿的奶子也在胸前晃动着,乳孔快感如针扎一般,奶汁往外疯狂地飙射。
不停堆积的快感和不适感淹没了全部思绪,脑袋一跳一跳地疼,眼前一阵发黑又发白,直到骤然攀上巅峰。阴茎猛地一抖,射出精来。女屄也疯狂抽搐痉挛,大量淫水带着裹挟着精尿喷出体外,哗啦淋在床上,剧烈的强制潮吹持续了两分钟,陈屿抖着腰高潮,吐着舌尖脱力地瘫在床上,眼睛上翻,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清醒过来时,虞清昼正从身后紧紧抱住他,衣服摩擦着光裸的脊背,长发垂落在皮肤上,胳膊死死地嵌进身体里。
男人浑身上下已经被玩烂了,两口穴都红肿不堪,不停往下滴着水,而罪魁祸首甚至连衣服都忘了脱。
陈屿浑身如同烂泥,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失去了,觉得自己简直要死过去,只有眼泪在不停地流着:“主人……”
虞清昼的声音终于带上点陈屿所熟悉的感情波动:“干什么?”
男人神智已经被彻底击碎,只是固执地呜咽着,像是很久以来积攒的委屈终于决堤:“我…我不是肉便器,我不要钱。”
“闭嘴。”耳垂一疼,被打肿的奶子被人狠狠掐了一把,虞清昼叼着男人的耳垂,声音带点咬牙切齿的恨意,“蠢死了。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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