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杀(闻奶/微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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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成T型,陈屿正在T的左肩部,一条短短的窄道里。

陈屿慌忙把衣服穿好,从拐角往外看去。

曲折的巷子尽头,出现一个少女。

对方含着根七彩斑斓的圆形棒棒糖,黑色紧身吊带和短裙下面是一双白皙细瘦的腿,看着只有十五六岁。

纷乱的脚步声正从巷外传来。

少女脚步越来越快,回头看了一眼,随手把棒棒糖扔在路边,小跑起来。

事情有异,配枪也不知掉到哪去了,陈屿不好贸然出头,只能躲在拐角观察。

那少女脚步轻快,几个大跨步后,凌空踩上路边废弃的推车,高速滑向巷子的尽头,在相撞的前一刻借力腾空、蹬上墙面,噔噔几步便单手攀住屋檐,像只轻盈的燕子翻上屋顶。

她蹲下身,从马丁靴内侧拔出手枪,十几个戴银面罩身穿黑袍的高大人影从巷口涌入。

少女借着建筑结构的遮挡,枪口居高临下,空气都微微扭曲。

高能粒子波束“轰”地喷涌而出。

她眯着眼,一脸漠然,手腕飞速动作,手指亦飞快扣下扳机。血腥气和焦糊味迅速弥散开来。

枪声停下,随后,枪口调转。

“噢,”冷淡的语气,“还有一个。”

陈屿犹豫片刻,举起双手走出拐角:“我没有恶意。”

抬起头,终于看清楚对方的脸。

尖下巴,白皮肤,一张脸只有巴掌大小,齐耳短发,短发下缘像被一刀切过那样齐整。

微微下垂的黑眼睛,抿起的唇角。

正是虞清昼曾给陈屿看过照片的女孩。

面容和妹妹十分肖似,神情却半点不像。

对方看到陈屿,似乎愣了愣,随即微微勾起嘴角,从后腰取出另一把左轮手枪。

“哼哼,倒霉的目击者,没有恶意又怎样。”她顶出弹膛,“不过今天我心情很好,这样吧。”

手指轻轻一拨,转轮咻地一声飞速旋转。随即,少女的手腕向外一抖,弹膛啪嗒一声合上。

“里面装了五颗子弹,六分之一的运气,看你的了。”

扣下扳机的前一秒,陈屿就地往拐角滚去。

“砰”地一声,气流擦着背后射地。

空枪。

起身时,房顶上空荡荡一片。

走出拐角,窄窄的小巷里,铺满残肢。

陈屿给虞清昼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是助理莎木:“老板在长泽先生家谈生意,”又安静了十几秒,不知在干什么,“老板让你过来,定位发你了。”

陈屿只好跟喻稚声发消息,对方十分善解人意,表示记得回家就好。

时间已是傍晚,陈屿搭车匆匆赶到长泽先生的住处,莎木站在门口,带着陈屿穿过正在举行酒会的庭院。

刚走到待客间的障子门口,虞清昼就发来一条消息。

[陈屿呢,人还没到?]

“陈先生已经到了。”莎木回复说,“就在门口。”

[让他进来。]

木制栅格门向两边推开,暖金色的灯光下,青年靠在松木靠背上,面容莹润如釉,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意兴阑珊。

长泽先生斜眼瞥到陈屿,一愣,“呃,这、这是……”

“我的保镖。”虞清昼向陈屿招手,示意他过来,“您继续。”

一个保镖,还是个穿着非常不正式的保镖忽然闯进私密的场合。长泽先生神情微微凝滞,转了话题道:“阿宁,还不给客人奉茶。”

席上跪坐着穿着浴衣的美丽少年,起手间茶水注入杯中,轻轻晃漾一下,平静无波。

“这孩子自小就养在清川馆。”在少年端着茶汤袅袅婷婷走到虞清昼身前,又跪在青年脚边时,长泽先生这么说道,“阿宁一直很倾慕您,若您身边缺个侍奉您喝茶的人,不妨考虑一下这孩子……”

阿宁微微垂下头,俏脸微红:“请虞先生用茶。”

陈屿早年间常跟着虞清昼,一见这场面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多半是商谈不顺利,便以托词献上美人。

估计是虞清昼不沾女色名声在外,对方才会另辟蹊径,献上一名美丽少年。

虞清昼神色索然,忽然抬手攥住陈屿的手腕,询问:“我身边缺个侍茶的人吗?不记得了。”

长泽先生笑容微变,阿宁的脸色亦是微微发白。

陈屿一下子愣住。

难道是虞清昼不想得罪人,才叫他代为回绝的吗?

可是,让一个“保镖”替主人做决定,是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表现,更加不尊重对方。

凝固的气氛中,陈屿冥思苦想,怎么也拿不准虞清昼的心思,目光无意间扫过阿宁的面容,忽然之间,恍然大悟。

阿宁和喻稚声,分明是同一种类型的美少年。

原来是不好意思直接接受,才让他给个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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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不由露出朴实的笑容,忙不迭点头道:“缺的,缺的。”

手腕上陡然传来的可怖力道,几乎要把腕骨捏碎。

“……但是主人好像没有喝茶的习惯。”

陈屿强行接下后半句,尾音都微微发颤。

“长泽先生,您也听到了。”虞清昼松开手,端起茶杯放到茶几上,“好意我心领了,这次就先到这里吧。”

酒会仍在继续,庭院里依然是一派衣香鬓影、低语浮动之景。

虞清昼真正的保镖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连莎木都失去了踪影,为了对方的安全,陈屿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虞清昼身后。

每当想说什么,就被对方递过来一个冷冷的眼刀中止掉。

直到回到车上,陈屿才能把那少女的情况说了。

虞清昼单手支着脑袋,微侧过头,沉沉的目光落在陈屿胸上。

紧身T恤原本就勾勒出一对圆润大奶的形状,又被缠上了几层裹胸布,愈发显得饱满得过分。

静谧的车内,青年忽然悄无声息地凑近,像某种敏锐的小动物,眉头一点点皱起来。

“你身上,有奇怪的气味。”

长发垂落在耳边,鼻尖几乎都要抵上奶尖。

在轻嗅和目光下,被x吸过的奶头迅速挺立,紧张地分泌出一点奶水。

陈屿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走神到这个地方来,结结巴巴地说:“主、主人,您别闻了。”

“谁闻你?”青年倏地直起身,“为什么每次见你,你都穿得跟个乞讨的似的?”

陈屿打量了一下自己。紧身T恤和宽松的野战裤,有点像个货车司机。虽然没到乞讨的地步,但在虞清昼眼中,穿成这样走进长泽先生那间典雅的待客室里,大概也是无法忍受、有失颜面的吧。

沉默片刻,虞清昼又说:“那个女孩曾经在多陀监狱待过。”

陈屿心中一惊:“多陀?”

关押最穷凶极恶的重刑犯的监狱,地处一个远离大陆的海岛。

“电子档案全被销毁了,手底下有人曾经见过她,否则恐怕查不出来。”虞清昼说,“她就算能出狱,也绝不会这么年轻。能帮她逃狱,又能为她提供粒子枪,符合条件的人很少。”

虞清昼手肘靠在车窗上,单手支着头,闭上眼,窗外的霓虹灯如流线渐次镀上他眼睫,“黑袍,银面罩,是喻氏的人。不过也不能完全把喻氏排除,毕竟……”

他似乎非常困倦,声音渐渐变低,尾音化作均匀清浅的呼吸声。

刹车的时候,虞清昼冷不丁地问:“你为什么要让那个小孩留下?”

陈屿以为他睡着了,吓了一跳,努力编造起理由:“噢,噢,那个啊…我担心您一个人会孤单,想着如果能有个人陪在您身边就好了。”

虞清昼问:“你觉得我很来者不拒吗?”

陈屿讷讷片刻。

若是来者不拒,也不会这么久都孤身一人了。

九年前那个满是水汽的夏夜仿佛近在眼前,陈屿刚和女友做完爱,小宾馆走廊的尽头,虞清昼正靠着窗边吸烟。

陈屿一走近,虞清昼就轻声道:“你离远点,脏死了。”

陈屿下意识道:“什、什么?我洗过澡了。”

虞清昼冷笑:“上床这件事本身就够脏了。”

陈屿错愕地说:“为什么,我和阿莲都很干净的?这是正常的事,主人你不要这样……”

“闭嘴,”虞清昼声音压得很低,恶狠狠地说,“就是脏,你脏死了,离我远点,我不想看见你。”

那个瞬间,他在青年的眼中看到一种清晰的、固执的骄傲。

哎,陈屿在心中好脾气地想,等你遇到主角受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嘴上却只能说着:“主人你不要抽了,丫丫老是在走廊上玩,她还是个小姑娘,一点气味留下来都对她不好。”

丫丫时隔壁门夫妻的女儿。

虞清昼看他一眼,把烟熄了。

走廊的墙很矮,窗户幅员辽阔,夏夜晚风带着水汽扑面而来,抬头望出去,可以见到繁星满天的夜空。

说起来,好像也是从那天起,虞清昼再也没碰过烟草。

思索间,脑中闪过一个绝妙的主意。

原着中,主角攻受从一开始就有着误会,强暴开局,相爱相杀、虐身虐心了好几十章。

陈屿不知道误会的细节,但他本能地不想让任何一方受到伤害。

陈屿说,“主人,我跟您介绍一个人。”

虞清昼慢慢地问:“什么?”

陈屿打开自动驾驶模式,兴致勃勃地点开手机,找出和喻稚声的合照:“我的雇主,喻三少爷,您知道他的,不过您肯定从没把他往那方面想过。”

这张照片是喻稚声扑上来偷袭时拍下的。合照里,喻稚声眉眼弯弯,单手揽着陈屿的脖子,和表情略显呆愣的男人脸贴着脸。

虞清昼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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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特别好的孩子,又聪明又有礼貌,长得也好看。”

陈屿夸赞起喻稚声,就像从前向别人夸赞妹妹那样兴高采烈。

“我最近遇上了一点麻烦,他一直在帮我解决,”陈屿说,“花了好多时间在上面,还让我住进他家里,又善良又乐于助人。”

就算没法让虞清昼立刻动心,也可以先植入一些好印象。

因为笨口拙舌,只能用最简单的形容词反复强调着:“很好,很单纯,是我见过最好的孩子,主人,您信我。”

将来你们遇到了,可千万要对他好一点啊。

流动的暗影里,青年的神色晦暗不明:“什么麻烦?”

陈屿一愣,咽下一口唾沫。

雌穴里还含着x的精液,屄肉里边也被精液糊满了,时间太紧张,没来得及清理。

既然叫虞清昼主人,就要对对方绝对忠诚、绝对诚实。可不知为什么,面对青年的侧脸,陈屿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好像在虞清昼耳边,吐出和这件事有关的任何一个字,都会玷污了对方似的。

“一、一点小麻烦,”于是只能干巴巴地回答,“已经解决了。”

虞清昼不语,良久,轻轻笑了一声。

“一点小麻烦,也要请喻三出马才能解决。”他轻声细语地说,“不过,像你这种废物,确实是没什么自理能力。就是可怜你的雇主,付了钱还要倒贴时间。”

陈屿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又突然开始攻击自己,有些困惑地喊:“主人……”

虞清昼猛地按下刹车键,轻声道:“滚下去。”

莫名其妙当了司机,又莫名其妙中途下岗,陈屿早已经习以为常,不去想虞清昼为什么又生气了,反正想也想不明白,很是逆来顺受地下了车,往地铁站走去,刚走了没两步,又被叫住。

一把枪从车窗扔出来,陈屿手忙脚乱地接住。

车窗升起,轿车随即疾驰而去。

回到家,喻稚声正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垂着眼拨弄着棋盘上的棋子,睫毛在眼下打出阴影,听见声音回过头,露出笑容:“啊,我的牛奶,谢谢哥哥。还有,有你的快递。”

快递是一套女式蕾丝内衣。

第二天,陈屿又被迫穿上那套折磨人的衣服。

偏偏那天是学校开放日,喻稚声牵着他的手在偌大的校园里上楼下楼,来来回回地穿梭。细细的丁字裤磨着阴蒂和穴口,满涨的乳肉被小号内衣挤得又疼又涨,未能出奶的奶头被镂空的粗糙材料摩挲着,痒到发疯。

一边咬着牙忍受无止境的高潮,一边应付着喻稚声关切的眼神和询问。在大众眼底下高潮的羞耻让两颗小小的奶头坚硬地挺立着,其中一只不停渗出奶来。腿心的雌穴不停地流着水,把纸尿裤都浸透了。

中饭时间又被x逼进厕所,吸奶吸到潮吹。回到家时,两腿已经站都站不稳。

布绳被两片艳红的薄薄的小花唇夹在中间,已经和花心黏在了一起。雌穴把细绳吞进去一截,肉孔像一张小嘴,汩汩流着水,不停地翕张着。

慢慢脱下湿透的内裤,手机又“滴滴”两声。

[小荡夫,明天你的奶子又会涨起来哦。]

[如果不吸出来会很难受的。]

[现在自慰给老公看,明天老公就帮你吸奶:D]

这里毕竟是喻稚声的房子,干这种事,实在是……

[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可以。]

x出乎意料地好说话。

[毕竟,等你涨到无法忍受,自然就会露出小屄求老公帮你吸奶了:D]

陈屿沉思片刻,点击eBay,购入了吸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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