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渊刚挂断电话,林彦的电话便打进来。
傅司渊不好将过河拆桥表现的太明显,只好不情不愿接起电话。
林彦贱兮兮的声音传过来:“我知道傅大总裁现在中气十足,病也应该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咱们既然治病,就得有始有终是不是?我倒是不担心你,我担心你感冒万一没好全,再继续传染你的心肝小宝贝。我一个颅脑专家,一天天围着你和你的心肝小宝贝看感冒,求求你们俩放过我吧。”
傅司渊冷哼:“不找你看感冒,难道找你看颅脑吗?”
林彦哀嚎:“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傅大总裁你别冤枉好人!”
“挂了。”
傅司渊再次干脆利落挂断电话。
傅司渊觉得林彦言之有理。
他生病没什么,万一没好完全,再继续传染给姜柔……
傅司渊连忙拿起体温计,放到自己腋下。
他一边测体温,一边倒水,分药。
傅司渊测完体温,已经完全退烧,身体也没有明显不舒服,如若往常,他肯定停药。
但是一想到姜柔,他决定继续吃药,巩固疗效。
傅司渊又重新倒一杯水,分一份药。
傅司渊一股脑将药吞下,他走到床边,弯身,轻轻捏姜柔的小脸:“柔柔,你生病了,起来把药吃了好不好?”
姜柔哼唧一声,翻转一下身体,侧过脸:“困……”
姜柔昨晚由于担心傅司渊,打瞌睡也不踏实,一整晚都没怎么休息。
傅司渊望着姜柔下眼睑处一片乌黑,心疼得不得了。
他轻声说:“那我喂你吃药,好不好?”
姜柔迷迷糊糊说:“我才不要吃药呢!”
药一共有两种,都是胶囊。
傅司渊用两只纸杯分别倒入少许水,将胶囊打开,药粉分别倒入水杯,又用小勺搅拌均匀。
想了想,他又冲了一杯蜂蜜水。
傅司渊苦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姜柔到底还是被他传染感冒了。
可真是个小娇宝。
昨晚难得享受一次这小女人的照顾,今天一大早他就得还回来,还真是一点便宜都不让他占。
傅司渊虽暗自吐槽,但是却甘之如饴。
他端着纸杯走到床畔,单膝跪在地上,将药水含到口中,然后动作极致轻柔掰开姜柔的小嘴,然后封住她的唇,以口渡药。
傅司渊虽然清楚自己正在很正经喂姜柔吃药,但是一触碰到她柔软滑腻的唇舌,就忍不住心猿意马。
当药液渡入姜柔嘴里,他情不自禁开始加深。
喂药,成为浓吻。
姜柔现在又困又难受,还被喂一嘴苦唧唧的玩意儿,她才不配合。
她委屈哼唧:“苦……”
傅司渊猛然惊醒。
他低声说:“不苦,一会儿就不苦了。”
傅司渊连忙含一口蜂蜜水,如法炮制。
这一次可算是趁姜柔的心意,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贪婪汲取着那份甜蜜。
如果可以,傅司渊真希望时间定格静止在一刻。
但是他知道不可以。
姜柔在生病,她需要早点吃完药,好好睡一觉,发发汗。
傅司渊强忍着继续含吻的冲动,继续重复喂药。
喂完药又喂蜂蜜水。
折腾半天功夫,药终于全部喂完。
傅司渊喂完药,又开始物理降温环节。
傅司渊端来一盆冷水,将毛巾绞湿,小心翼翼将姜柔身上的黑色男士衬衫脱下来。
当衬衫被完全脱掉那一刻,傅司渊呼吸都凝滞。
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开始发烧了。
之前为姜柔换睡衣,不是没见过这白的晃眼的瓷肌,可是毕竟换睡衣只需要一分钟。
而为姜柔擦拭全身,这样的任务,实在堪称“艰巨”。
傅司渊深深深呼吸,全程不敢看不该看的地方,只怕自己会想入非非,最终会忍不住缠吻不休。
姜柔在生病,他不能禽兽。
傅司渊想让姜柔的体温快些降下来,前后一共换了三盆水。
每换一次水,傅司渊都认认真真为姜柔擦拭全身,直到最后,他感觉小女人的体温差不多归于正常,这才终于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