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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人一辈子有几个十年?
林意从来没想过他会和三个男人纠缠了整整十年。
也从来没想过他会和三个男人结婚。
还记得当初他为了逃避现实,休学了一年躲到偏远的古镇里。
那三个男人同时出现的时候他是多么的震惊。
特别是当他们说出暂时和平共处的时,林意都快要昏厥了。
这十年里,三个男人自然是有过争执,互相看不顺眼,又要被迫生活在一起。
林意觉得这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
但这件荒唐的事情却又真实存在,并且渡过了漫长的时光。
他们三个男人其实一直都在磨时间,试图让对方放弃。
又都低估了对方的坚定与耐心,就这么拖着,一直到了结婚。
国内刚刚发布同性婚约的时候,闹的不可开交,谁都想当那个合法的人。
光是结婚的事情就耗了好几年。
到最后林意决定不领证。
都别结,普天同乐。
最终三个男人将他拐到了国外,强制性安排了一场只有他们三人出场的婚礼。
到现在林意回想起神父那副震惊的模样都有点尴尬。
四人的同居生活正式开始。
他们在郊区合买了一套别墅,用的是林意的名义,虽说离市区远,但是人少清静。
蔺岩依旧在实验室里研究开发医用全息技术,现在已经发展成了研究所。陆司砚从实验室里出来后选择了留校,每天上几堂课,轻松自在。
而蒋路北年纪与他相仿,也是最闹腾的,在大三的时候毅然转了专业去干起了摄影,主要拍些野生动物,对比其他两人他的工作自由度大,但是危险系数高,一出去就是好几个月。
林意没什么出息,大学学的文物与博物馆,毕业后考编去了博物馆,每天和一群死板的老头子做研究。不算有趣,但是稳定。
……
别墅三楼的主卧是林意的房间,不过一般情况下三个男人轮流进来和他睡觉。
独处的时间少之甚少。
诺大的双人床上精壮的赤身压在另一个同样赤裸的男性肉体上。
绵绵不断的喘息声响彻室内,粗长的紫红色阴茎狰狞可怖,上面布满了青筋,正在窄小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每当抽出是还会翻出一些嫣红的媚肉,不断贯穿挤压中肛口浮出一圈白色的泡沫。
林意抓着蔺岩的后背,指甲下意识地扣进肉里,留下一枚枚的小月牙。
都说男人随着年纪越大,性欲会逐渐降低,怎么放在蔺岩身上完全反了过来?
这肏干的疯狂与力道,完全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恨不得一天在他体内连射四五次。
几乎快要贯穿甬道,速度又快力气又猛,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拍打在臀肉上,穴内抽插的水声噗嗤作响。
肠壁被快速的磨碾,酥爽的快意如燎原般席卷而来。
林意被肏的意识模糊,瞳孔涣散,依稀想到了他与蔺岩的第一次。
……
还记得那天三个男人刚做出完整的协议,蔺岩不会说什么情话,脑子里一根筋,又倔的跟头牛一样,认定的事情轻易不会改变。
林意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里基本上都是独自生闷气。
平时生活中气的半死。
到了在床也是。
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林意刚被撩拔起性欲,蔺岩突然开口问他:“我还没进去你叫什么?”
冷不丁的一句话浇灭了林意一大半的欲火。
前戏做的差不多了,正式进入,刚插入一个龟头,蔺岩又抿起唇停住了动作。
“大哥,你又要干嘛?”林意那欲望就卡在中间,难受的不行。
“没戴套。”蔺岩表情严肃。
还以为是什么事,林意没好气道:“那就不带了呗,哥,您都做了快半个小时了还没进去。”
蔺岩是个追求完美主义的人,他的前戏又长又烂。
哪知蔺岩一本正经道:“肛门处的细菌,病毒比较多,容易感染。”
等蔺岩去拿安全套回来的时候林意已经萎了,奄奄地趴在床上。
蔺岩固执又倔犟,依然强行进入。
九浅一深的做爱技巧他掌握的是炉火纯青,林意也慢慢重新燃起了欲望。
这样的抽插磨了他整整半小时,林意每每要达到高点的时候都觉得差了那么一点点。
林意忍不住催他快点。
蔺岩是怎么说的。
“规律性的技巧可以帮助你达到高潮。”
林意崩溃了:“我已经很兴奋了!你加快节奏加快力度才能让我爽到高潮!”
无奈之下他夹紧臀肉,强制让蔺岩射了出来。
第一次的欢爱简直痛苦,不得不说,给林意留下了心里阴影。
好在后来多次性事以后蔺岩总算有了成长,知
', ' ')('道要在最后的时候冲刺。
……
回忆到此结束,现在的蔺岩可谓是完全把当初的理论抛在了脑后。
每一次的性事强悍凶猛,不知疲倦般的疯狂肏干,深深捅进穴内,捣搅里面的柔媚的穴肉。
在林意身上发泄了两次后,咬上了他的唇,强势霸道,吮吸的力度快让林意舌头发麻没有知觉,浓郁的男性荷尔蒙肆意在口腔里窜涌。
事后两人都酣畅淋漓。
林意被搂进怀里,摸上了蔺岩的脸,描绘他英俊的眉眼。
岁月好像很眷顾他,几乎没有留下痕迹。
三十七岁的蔺岩比二十七岁的蔺岩更加成熟稳重。
“你是不是该刮胡子了?”林意能清晰地看到胡渣。
刚刚亲他的时候就刺的生疼。
“不刮了。”
林意:“?”
蔺岩直言:“你上次说杰克葛伦霍比较帅。”
林意一巴掌轻轻呼了过去,“你能跟人家比吗?”
说完拉起蔺岩去了卫生间强制性给他刮了胡子。
要是十年前,林意还是有些怕蔺岩的,主要气场太强大,他是绝对不会做这些事。
现在十年过去,都老夫老妻了。
从卫生间出来后,两人才下楼去客厅待着。
晚饭时间,陆司砚回来了。
令林意没想到的是,蒋路北也回来了。
“老婆,我好想你!”蒋路北丢下行李鞋都没换直勾勾地扑向林意,像只狗一样在他脸上又舔又亲。
被糊了一脸口水的林意愣了好半天。
这大黑耗子是蒋路北?
“你挖煤去了?”陆司砚有些嫌弃地看着蒋路北。
“我这叫男人味。”蒋路北骄傲地说完后又对着林意装委屈,伸出手臂给他看,“老婆,我都晒脱皮了,好痛。”
几个月前蒋路北抱起摄像机跟随团队去了非洲。
这一去就是在室外暴晒了整整三个月。
林意仔细看了看,没发现脱皮的地方。
蔺岩端着一盘菜从厨房出来,同样被他表弟给震惊了,语气沉重:“舅妈知道你被卖去当黑奴这件事吗?”
蒋路北:“哥……”
三个月没见,蒋路北就跟个牛皮糖一样,黏在林意身上不舍得下来。
吃饭的时候恨不得坐在林意腿上,看电视的时候抱着林意的腰绝对不放,就连上厕所都要在一起。
蒋路北守着林意解开裤子拉链:“老婆,我来帮你扶着鸟?”
林意忍无可忍:“请你滚,好吗?”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今天该轮到陆司砚和他睡了。
陆司砚的阴茎刚进入一半,房门悄悄地开了个缝隙。
一双眼睛眼巴巴地盯着他们。
林意警觉道:“谁?”
打开灯,一个煤炭站在门口。
一向好脾气的陆司砚咬牙切齿:“蒋路北你是不是有病?”
蒋路北更加委屈了:“我都快半年没和老婆亲密了。”
陆司砚冷冷道:“三个月。”
蒋路北:“我就在旁边看看,保证不打扰你们!”
林意:“???”
刚进入了一半的陆司砚不好受,林意也同样如此。
不再管蒋路北,他们继续做着接下来的事情。
只不过整个过程相当诡异。
接吻的时候,蒋路北在看;吮奶头的时候,蒋路北在看;抽插的时候,蒋路北还在看。
陆司砚像是故意激着蒋路北,大张大合的肏干,又凶又猛,逼的林意呻吟连连。
蒋路北在一旁看的那叫心急如焚,恨不得自己亲自上。
忍耐力许久,罪恶的手指终于忍不住探向了他们结合的地带。
“你在干嘛!”林意惊呼一声。
体内本来就被粗长的阴茎撑的满满当当严丝合缝,强行又挤入了一根手指,一根接着一根的手指强行进入,林意瞳孔微缩惊叫。
“不行!我都这个岁数了你还折腾我!”
以前他们也试过双龙,但当时年轻啊,林意现在已经三十了,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两根粗长的阴茎。
“什么岁数?老婆在我心中永远十八!”
“小心点。”陆司砚眉头微皱,并没有阻挡蒋路北的意图,而是叮嘱起来。
林意哽咽着,害怕极了,死死抓着陆司砚:“不行,不行,陆司砚你快阻止他!”
那料陆司砚却温柔地吮吸其他唇,缠着他的舌,大手在他光裸的后背上安抚,低声道,“别怕,乖宝,不会让你疼的,不会受伤,有我在。”
蒋路北同样安慰:“老婆,就让我进去吧,不会坏的。”
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液,倒了几乎半瓶的量,才顺利挤进三根手指,扩张了许久,直到彻底松软,蒋路北才释放出硬挺的肉棒,对着后穴艰
', ' ')('难地挤进,娇嫩的后穴被撑至极限。
异物感怦升,林意瞬间窒息害怕。
体内的两根阴茎紧紧相贴,原本就紧致的甬道现在更为紧绷。
肠肉被撑到极致,穴口处几近透明,淫麋的媚肉细细密密地数着阴茎上的筋络。
似乎真的不疼,林意悬起来的心才放下,干燥的吻落在他的眼尾,将他的泪水舔干。
蒋路北缓缓动身:“不痛的对吧,老婆,你里面好舒服啊。”
伴随着一进一出,不止是小穴的吮吸,还有来自另一根鸡巴的摩擦,大腿的酸爽直连头皮,林意被两根巨屌插的筋挛不断,后穴的酸胀感爆棚,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体内两根阴茎的抽插。
林意爽到眼泪花包起,满脸潮红,微张的嘴巴露出殷红的小舌,看上去淫麋至极。
陆司砚再次吻了上去。
林意在中间被前后夹击,一人进入一人抽出,一人吻住他的唇,一人吸着他的奶头,到后面加速的时候更是同时抽插,两根阴茎彻底融为一体就像是成为过分夸张的一根巨大阴茎在肉穴里抽插。
汁水四溅,交合处被打湿的更为淫糜,浓郁的骚味散发而出,肉体与肉体之间极限的抽插碰撞。
整夜都在疯狂的性爱中度过。
林意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人。
腰酸背痛,暗骂两个老禽兽。
磨磨蹭蹭走下楼,那两个罪魁祸首的男人正在厨房忙碌。
蔺岩作为主厨在一旁指挥。
“哥,这火怎么开啊?”
“蔺岩,一汤匙盐是多少克?”
“啊啊啊,哥,燃起来了燃起来了!”
“蔺岩,淀粉是在鸡蛋之前放还是之后?”
蔺岩:“………”
三个人在厨房的阵仗就像是干架一样狼狈,蔺岩忍无可忍推开两个废物亲自上场。
开放式的厨房让他们一回头就能看到站在回旋楼梯间的林意。
蒋路北一脸黑不溜秋,笑的灿烂,露出洁白的牙齿:“老婆,我做了好多好吃的!”
陆司砚弯起嘴角,温润如玉:“饿了吧,快下来吃饭。”
蔺岩额角的青筋跳动:“你们锅里的菜还管不管了?”
看着他们的身影,林意忽然就不生气了。
扬起嘴角,眼低全是笑意。
“好。”
人的一生很漫长,他们才刚过了一个十年。
余生还有许多个十年。
他们会在一直在一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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