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硬着头皮又撞上去。
这一次卡宴的前车盖被撞凹进去一大块,大铁门还是完好如初只是动了动。
几个保安冲了过来将卡宴围住,电棍敲着车门车窗让他们滚下来。
司机吓得冷汗直流,转身焦急地问:“贺总,怎么办?”
贺司宴哪有心情想怎么办,满脑子都是沈之珩该到家了,到家以后他会做什么?
还用说,买了那么多T,肯定是要跟慕情做爱。
只要一想到沈之珩迫不及待把苏慕情压在身下接吻,脱她的衣服,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尽情地享受她的美好,贺司宴就受不了,全身涨的像是要爆炸一样。
慕情是他的,是他的!
沈之珩他算什么东西,他怎么敢?
如一头暴怒的狮子开门下车,推开质问他的保安冲向大铁门,踩着雕花纹路就要上去。
“喂,你干什么?不许硬闯。”
几个保安上去拉他,把他拽下来他又踹开保安再度上去。
“这他妈是个神经病,兄弟们,抓住他。”
保安又把贺司宴抓下来死死按住,还有司机也被从车上抓了下来。
“你们强闯民宅这是犯法,等着警察来吧。”
保安报了警,很快警察就来将两人带走了。
警察局里。
不管警员怎么询问,贺司宴都一言不发。
瘫靠在椅背上,手臂压着眼睛,好半天一动不动,只是喉咙时不时滚动一下证明他没有睡着。
两个警员对视一眼都无奈,他们也最烦遇上这种不合作的人。
司机让警察给贺景琛律师打电话。
一个小时后贺景琛赶到警察局,走了相关程序后将两人保释出来。
“司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司音马上就要嫁到沈家了,你要是这时候和沈之珩发生冲突,岂不是要影响两家的和气?”
贺景琛是从医院直接过来的,大半夜被找过来处理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他的心情自然不好。
半天没开口的贺司宴冷不丁嗤笑一声。
他从来不拿这个小叔当长辈,发泄似的拍了拍贺景琛没受伤的肩膀。
“别装,你要是我,未必不会做出跟我一样疯狂的事情,这几天挺幸福吧,慕情每天都煲汤给你喝,但她今天没去医院你知道为什么吗?”
“司宴,你是不是喝多了,我把慕情当朋友,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贺景琛镜片后的黑眸释放着不悦的严肃。
贺司宴存心想要贺景琛跟自己一样不痛快,那样残忍的现实他一个人承受太痛了,真的太痛了。
他继续说着没说完的话:“因为她在跟沈之珩厮混,他们已经亲密到用上T了,今晚沈之珩在药店买了所有T子,你猜他回去后他们会不会干?”
贺司宴话说的直白下流,亲手将刮骨的刀刺入自己的心脏,血淋淋一片。
不知道是想要止痛,还是想要让自己痛的更加彻底。
贺景琛薄唇抿了抿,金丝眼镜后的眸浮现出深深的无奈。
“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个去要闯进人家去?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慕情有了自己的新生活,你也要跟紫琪结婚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贺景琛拿出长辈的态度语重心长,抬手要拍拍贺司宴的手臂,被贺司宴后退一步躲了过去。
“贺景琛,我以为我是贺家最善于伪装的人,可比起你的虚伪我还真是望尘莫及,听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别人做爱都能表现的毫无波澜,你让我佩服啊,小叔。”
冷冷瞅了贺景琛一眼,贺司宴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