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陈越踉跄俩下,挣扎要跑。
他要告诉楼欣,告诉她楼家不是人待的地方,要把楼观鹤真实的样子告诉她。
“想去哪?”
陈越上下牙不听使唤打颤,发不出一点声音,白衬衫紧贴背心,掀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楼观鹤擒住他的后颈,声音低沉,带了些冷漠,“阿越,你忘了来书房的目的吗?”
如叶般大的掌心捏在他光滑温润后颈部,源源不断热度卷来,覆盖住整个背颈。
陈越喉结滚了滚,全身上下好像被冻住,只能听到自己心跳声音。
扑通。
扑通。
左胸膛溢出心跳声。
他一点、一点扭头,企图说什么来缓解情绪,可嘴里全是男人腥膻味,舌头发僵,半句话也吐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轻笑,温热的指尖在无暇白雪上捏出红印。
陈越颤着嗓音,泪痕还没完全干,语无伦次摇头,“不、不不……”
“把话说完整。”楼观鹤将他拉到自己面前,近到能听见彼此呼吸声,“你不要什么?”
“不要肏你的骚逼吗?”
陈越想要镇定下来,可身体却不听大脑指令,不由自主瑟缩。
楼观鹤盯着他,手指捏在他的软肉上,“说出来。”
“不……不要肏……”
“嗯?”
陈越眼眶汇满泪,悄无声息滑下,“不要肏我的……我的骚逼……”
楼观鹤抹去他的眼泪,柔声安慰,“别哭了。”
陈越惊愕,以为楼观鹤终于要放过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瞬间狂喜,却感觉到楼观鹤把指腹停留在眼尾上,轻轻揉开杂成一团的红蕴。
只听楼观鹤慢条斯理开口,“等一会,你可以慢慢哭。”
书房对边的透明窗户是整栋别墅最好的观光口,从这里可以看到楼家全部分光,下面的佣人一举一动都能尽收眼中。
陈越被压在上面,一抽一抽哭泣。
他全身赤裸,挤满润滑的手指在后穴进进出出,狭窄的小穴口根本不能承受三根手指的进入,里头的穴肉只能紧紧吸住指间,妄图不再受折磨。
楼观鹤按住他放在头顶上的双手,放慢声音,“如果有人抬头,会被看到吧。”
陈越哭得厉害,眼里朦胧,水雾升起一片。
“就像刚才那样,讨好我、取悦我、求我。”楼观鹤贴在他耳边,炽热呼吸荡起,“你刚刚就做的很好。”
陈越又急又怕,“我……我啊唔我不会……”
“你会的。”楼观鹤像个严肃的老师,不给学生半点提示,“阿越,好好想想。”
细白纤长指尖捅入穴道口,于深处勾起,摩擦在幼嫩红肉上,在润滑作用下,干涸甬道变得又湿又润,逐渐变得可以随意进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前列腺持续被按压,酥酥麻麻刺激着他。
陈越身子愈发抖动,可怜巴巴咬唇,“我真的啊啊……真的嗯啊不知道……”
低沉醇厚音色在他耳边响起,“你刚刚不就做得很好吗?”
记忆忽然逐渐变得清楚,陈越顺着记忆爬,昨日荒唐一晚,今日塞进逼口的佛珠,都清晰可循。
最后停留在楼观鹤那句“求我肏你”。
他结结巴巴张大口,哽咽道,“求……求你肏我……”
抵在股缝的鸡巴措不及防撞进去,一直到最顶端,毫不怜惜这是后穴的第一次。菊穴的褶皱吸吮住男人性器,任由布满青筋肉棒在里面摩擦。
鸡巴从后顶入穴口,直击穴肉,凶狠地开始在里面抽插,每一次都带股狠劲,使劲得搅动里面的嫩肉。
“乖孩子。”楼观鹤把手放在他凸起的肚皮上,奖励般吻了吻他的唇角,“你做得很好。”
陈越哭得一上一下,小肚子一会凸一会平,差点让他错以为自己要被肏穿了。
肚子酸得厉害,密密麻麻泛起酥刺,鸡巴冲击瞬间都要直直肏进深处,陈越只能呜咽按着透明玻璃窗,呜呜地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穴肉几下就被肏软,嫩嫩的肉娇烂酥麻,湿淋淋润滑剂逐渐和迸发出的肠液混合,在男人进出动作下打湿旁边的嫩肉。
陈越双手紧握,整个人都趴在玻璃窗上,“不要嗯嗯啊在这……你、你答应我的……”
“嗯我骗你的。”
他的语气没有半分愧疚,陈越一听,哭得更伤心了,眼泪哗啦啦直流。
小逼里被佛珠肏发麻的红肉也骚痒起来,吸吸放放架着佛珠,因身后动作被顶得搅成一团,噗嗤噗嗤淌水。
不知什么东西突然按在乳尖上,陈越尖叫一声,颤巍巍射了出来。
透明色的玻璃添上了相近的白色,精液顺着窗面滑下,留下一条又长又黏的米青色尾巴。
陈越难耐用额头抵住玻璃窗,脸色潮红,呼吸都带着情欲。
身后的动作依旧没停,楼观鹤掐着他的细腰疯狂操弄。
“这啊啊……”高潮过后陈越也没忘记乳头上的东西,他晕头晕脑抖着嗓音问,“这唔啊……这是什么……”
楼观鹤按住夹子,回答他,“是乳夹,还能变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话间,乳头变得热起来,像膨胀的气球,涨得发酸。
红润润乳头被残忍压在玻璃窗上,肉块扭曲,挤成一个小块,玻璃窗凉凉的,和乳夹带来的热温刚好相反,刺激得陈越脚趾头不自觉踮起,难受咬牙。
“你看,他是不是在看我们。”楼观鹤靠在他耳边道,声音分明又轻又柔,却引起恶寒,“我们会被拍下来吗?”
从窗口下看,几个佣人正在打扫着花园,只要他们稍稍抬头,就能将这里看得一清二楚。
陈越怕得神经绷紧,好像只要自己不动就能不被发现。
可身后的动作却越发用力,每一下都像要顶出肚子,臀部俩端撞得发红,原先小巧的穴口也肏出一个小口。
楼观鹤划过玻璃窗上的精液,抹在他唇边,“很快他们就要抬起头,发现楼家的新女婿居然和继承人缠在一起。”
“你说,是会觉得我在勾引你,还是你在勾引我呢?”
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
陈越汪汪流泪,哭得几乎喘不上气,他大声央求,“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呜啊……求……求求你了!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