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扯佛珠,就要取下,“楼观鹤,我……我不要这个……”
楼观鹤握住他挣扎的手,“不许取下来。”
陈越眼尾嫣红,眉头微皱。
他看见楼观鹤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欲言又止,最后慢吞吞开口,高傲的人也会有恳求的语气。
“陈越,我们结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绳线断开,佛珠零零散散掉落在地上。
失了禁锢的黄褐佛珠雨滴声般散开,密密麻麻汇在地下,每跳动一声都像打在陈越心上。
身后的火花接连不断发光,打亮整个天空,陈越嘴唇裂开,漫着丝丝血痕,是被咬破的痕迹。
楼观鹤眼神疯狂又执拗,灿金色的瞳孔也因偏执而放大,他盯着陈越,就像要用牙把他碎成骨再吞吃下去。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陈越,为什么不要?”
陈越不敢直视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他眼神杀死,“你……你冷静一点……”
楼观鹤指腹抚过他的唇,直直盯着他,“和我结婚。”
“我是男人。”陈越闭上眼,牙关打颤,“而且……而且……”
而且我是楼欣的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次他学聪明了,没整句话说出口。
“男人也可以结婚。”楼观鹤靠近他,嘴唇轻擦过去,身后发亮的夜空映得瞳孔更加璀璨,像是在替他补充,“而且你的父母也会高兴的。”
陈越愣了瞬,没能明白。
凉薄的唇慢慢划过脸颊,陈越一动不动,任由楼观鹤吮吸自己唇瓣,在沾上血的唇角蠕动。
陈越绝望发出哭泣声,“不行的不行的……”
“你的父母,你的弟弟和妹妹。”楼观鹤慢条斯理开口,“我知道你一直觉得自己在亏欠他们,我会给他们提供最好的资源,以及你想要的一切。”
陈越的声音在颤抖,“你在威胁我。”
“错了宝贝。”楼观鹤舔干净他唇上的血,眸色也变得温柔,“我在给你机会。”
空气冷下来,楼观鹤不着急,他是准备已久的猎人,没有想过给猎物拒绝的机会。
最后,他听到陈越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要见他们。”
楼观鹤满意笑了笑,语气温和,“当然的,毕竟他们以后也算我的亲人。”
黯淡下去的夜中,俩个交错在一起的人影在窗口中重叠,分不出你我。
楼欣攀了攀散落的发丝,“你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她随口一提,“你还在记恨那件事吗?”
“没……”陈越低下头,收了收腿,“楼欣,我不想去。”
“你还在怨我吗?”楼欣叹气,双手绕在他的脖子上,“没办法他是学生会副主席,手上的资源太多了,我——”
她以为陈越会像从前一样羞涩,从脸红到耳朵,没想到陈越却迅速脱身,脸色更白了些,仿佛触碰什么脏东西。
“我在外面等你。”他匆忙转身。
楼欣愣在原地,半空中的手僵了僵,又若无其事放下。
她站在原地好一会,才重新对着镜子挤出一个完美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毕竟,宴会要开始了。
密密麻麻人群几乎聚集了上临市最资本的存在,楼欣比任何人都要紧张,这是正式宣布她成为楼家一员公开宴会。
艳红色长尾裙落在红毯上,半身的红裙露出香肩,她镇定自若和每个上流阶层撞杯互笑。
他们在打量她,她也在打量他们。
楼欣将要成为楼家另一个继承人,没有人会不在意这个突然冒出头的私生女。
喝了好几杯,楼欣有些受不住,借口去卫生间缓一缓。
避免被撞上,她刻意跑到顶楼的卫生间,几乎没有人知道那里也能上去。
楼欣看着镜子中自己朱色的唇,笑了一晚上的嘴再也咧不开。
也不知道陈越跑哪去了。
都不知道过来关心关心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正准备补妆,就听到隔壁细微的叫喊,声音很轻,但在空寂卫生间听得一清二楚。
“唔啊太深啊啊……”
楼欣怔住,当既有些气愤。
谁这么大胆,这场宴会可以代表着楼家,居然还有人在这里通情。
“啊哈,这就吃不下了吗?”
楼欣彻底傻住。
这是她那温柔又和善哥哥的声音。
她小心又谨慎靠在男厕边上,微微将半只眼透过去。
能看到楼观鹤长而窄的暗黑色西装裤,再顺着西装裤往上,可以瞧见俩条白花花的大腿从楼观鹤腰间穿过,无助晃荡在空气中。
腿又长又白,上面没有瑕疵,如同一件完美无缺的莹白色陶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清莹秀澈指头用力蜷缩,脚背绷紧,透着红蕴,脚腕处还套了一个红线,线上有一颗小铃铛,动一动就发出脆耳声。
再仔细看,看见脚心上有股不明的液体,就好像——是踩着男人鸡巴射在脚底上。
或者说,是把脚板抵在男人粗大鸡巴上,也许……不对应该是肯定,脚踝会被紧紧攥着,不然怎么解释脚踝上绳线下红了一圈的印子呢。
楼欣屏住呼吸,不敢喘息,她视角慢慢上移,定格在软嫩大腿肉上。
“知道这是什么吗?”楼观鹤开口。
另一个声音沙哑,带着浓厚哭腔,“不、嗯啊不知道……”
“嗯?”
怀里的人痛苦叫了声,“玫瑰啊……是玫瑰!”
“错了。”楼观鹤嗓音低沉,分明温温润润的声音,却透着几分可怖,“是月季。”
猜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什么情趣?
楼欣奇怪歪头,不明所以。
然后她亲眼看到,那枝新鲜靓丽的月季枝条,慢慢地、缓缓地没入某个地方,逐渐再也看不到枝条。
由于视角问题,楼欣看不见根条没入的地方,却也猜到了什么。
她死死捂住嘴,俩只眸瞪大,没想到楼观鹤这么变态。
“不行啊啊太多了啊……”那个声音叫着,不知因为爽还是刺激,“戳……嗯啊戳到了……”
楼观鹤轻勾,手上还把弄另一枝花,“乖,最后一枝了,这是什么?”
那人久久没有回应,大约也是在思考。
楼欣不禁紧张起来,她攥紧高定长裙,心口扑通扑通跳起。
“是唔啊……是玫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楼观鹤指尖动了动,玫瑰的枝条在手指作用下换了个角度,“猜对了。”
不等怀里人缓过来,又听到他说,“咬住。”
楼欣一怔,全身不自觉绷紧。
她终于看到了,除去插入不知是月季还是玫瑰的穴口里,后穴里还塞着男人硕长鸡巴。
鸡巴粗大,上面凸起青筋清楚可见,她看着那根一般人难以承受的性器猛地戳入肉洞,溅出来的汁水四溢。
双性……?
楼欣咽了咽,手指控制不住抽搐。
她胆子大了点,视线慢慢顺上去,看到楼观鹤挺直背脊上俩只死死按在内衬上的手,上面淡青色血管微微展现,指头压得衬衣皱起,其中的力度可见。
谁这么大胆。
在楼欣认知里,这是楼观鹤和不见光他小情人的情趣,向来有条不紊的楼观鹤原来也会允许有人把自己衣服抓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顶到了嗯嗯啊……”
“唔啊好深……啊啊……慢嗯慢一点……”
楼欣听得面红耳赤,正打算偷偷离开,转身瞬间她听到楼观鹤开口了。
“阿越,可你里面咬我咬得好紧。”楼观鹤又是重重一定,大开的红肉牢牢吸附住性器,“小逼也好多水我们把花种在房间里,说不定长出来是你的淫水味。”
一盆冷水倏地浇下。
楼欣动弹不得,难以置信抖起来。
脑子里的记忆好像瞬间被疏离清楚,那些种种怪异的现象,变得清晰可循了。
她看到楼观鹤转过头,抿着怪异的笑,上下唇一碰。
——滚。
楼欣心口突然滞住,什么也顾不上了,转身就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下了楼,一直在找她的管家拦住她,“楼小姐,先生让你准备前往家宴。”
楼欣缓过来,佯作无事晃晃裙摆,“好的,麻烦替我和父亲说一声。”
“还有一件事。”管家笑眯眯道,“有些事,楼小姐还是不要管比较好,毕竟——”
“可能什么都得不到了。”
楼欣掀起嘴唇,扬起一个高傲的笑,“管家,我不明白你说的话。”
管家面色不变,“楼小姐果然是聪明人,少爷说,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楼欣嘴角僵了僵,没有说话。
她后背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几乎要站不稳,楼欣强忍着镇定,继续和其他客人谈起话。
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楼欣,以后你就是楼家另一个担当了。”老爷子依旧沉了副脸,“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和管家说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楼欣面带微笑,俩只手放在大腿上,“是的,父亲。”
老爷子转头又问管家,“观鹤呢?”
管家正想回答,名字的主人先一步道,“爸爸,我来了。”
他环在陈越的腰上,灿金色眼眸从楼欣身上扫过,“妹妹,欢迎你。”
楼欣身子顿住,笑了笑,“哥哥。”
陈越低下头,眼睛红肿,衣服凌乱,明眼人都知道怎么一回事,偏偏老爷子和管家都像是没看到一样,慢慢开始用餐。
陈越茫然坐下,看了看楼欣,像是抓到最后一根稻草,投去求助目光。
楼欣假装没看到,绕开了他的视线。
陈越怔了怔,又无力垂下。
“妹妹。”楼观鹤举起酒杯,“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红色的酒水在玻璃杯中摇晃,像朱赤潮水涌入眸中。
楼欣盯了好一会,才重新绽开笑,酒杯间发出一声碰撞,“谢谢。”
晚宴结束,陈越终于找到机会一个人独处,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陌生。
“咔哒——”
他几乎下意识害怕。
镜子里倒映出长尾红裙,陈越惊讶睁大眼。
楼欣拉住他的手,手指都在发抖,“陈越,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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