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以为即将结束,没来得及庆幸,嘴里的鸡巴倏地往里面撞,喉间的软肉被龟头撞得发麻。
“唔唔!”陈越眼睛翻白,脸色涨红,嘴里的涎水不受控制从嘴角流下,“啊唔……”
指骨分明的手指在后脑勺轻轻动起,从后面看还以为是在优雅弹上一曲钢琴曲。
跨上猛烈撞击,甚至想要把俩个卵蛋都塞进去。
陈越想要逃离,可金链死死拉进阴蒂,他只能接受嘴里鸡巴的冲撞,一下又一下肏进娇嫩喉咙,彻底沦为男人的鸡巴套子。
“嗯嗯啊……”
从脖子一直延伸脸上,整张脸都泛着红,嘴巴被鸡巴肏大,陈越只能张大,任由鸡巴在嘴里抽插。
口水四溢,大开的嘴巴兜都兜不住,他呼吸不上来,嘴巴被肏到缺氧,几近窒息。
男根磨过软肉,顶端毫不留情在喉间横冲直撞,陈越全身热得着火,蚂蚁侵蚀般想要得到触碰,整个人都无力挂在鸡巴上,眼眸无神含住沾满口水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越觉得自己即将晕过去时,楼观鹤才施舍般从他嘴里退出,透明避孕套上全是粘液,龟头在嘴唇边缘上抚过擦了擦。
“咬下来。”
险些窒息而缺氧的大脑生锈转动,陈越迷茫愣了愣,下意识听从指令将套子咬下。
不过刚拿下,龟头就噗嗤噗嗤喷射炽热的精液,全部淋在陈越茫然无措的脸上。
白色的精液从眼角处划下,嘴巴上口水精液混合,分不清谁是谁,男液继续顺着落到白皙脖颈,最后是流入锁骨。
腥臭精液夹在唇间,他呆滞不动,懵了的脑子探出舌头,讨好男人似地舔了舔。
楼观鹤抬眼,阴暗深沉,是一汪深不见底海水。
“脏了。”
他语气很轻,仿佛在对待小宠物,抹平陈越脸上的骚臭男精,“既然不想当人,那就当个婊子。”
雨一直在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楼欣最无助的三个月,她突然发现除了黄毛,没有一个人值得信赖。
她握了握手掌,指甲陷入,印出痕迹。
“楼小姐。”管家在一旁催促,“老爷叫您过去。”
楼欣愣了下,脸上绽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
黑色高跟鞋踩过,她望过去,楼观鹤站在那里,光透过叶子狭缝打在他脸上,半明半暗站在交接处,金丝眼镜框搭着他像模像样。
她刚要过去,就听到老爷子开口。
“确定是他了?”
楼观鹤敛眸,“确定了。”
“他是个男……”
“我做过一场梦。”楼观鹤毫不留情打断,“梦里我在佛前跪了很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高傲抬了抬头,舌尖摩擦在唇间软肉上,回味着什么,“我一见到他,我就知道是他。”
老爷子又问,“佛珠呢?”他像是又想到其它,写满苍老的皱纹挤了挤,“之前弄断的是不是他?”
“是。”
楼欣听到他开口,不禁把手心捏得更紧。
“我修好了。”楼观鹤低下头,长睫下是混血的灿金色眸,在光下仿佛发光,他不在意撇过去,“都能修好的。”
不知道说的是佛珠还是什么。
老人愣了愣,不再说话了。
楼欣这才慢慢走上前,脸上端着甜腻笑意,“父亲。”
她又顿了下,才缓缓道,“哥哥。”
老人瞥了她一眼,点点头,“我回去休息了,你们好好聊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走,淡漠疏离的眸就移到楼欣身上,楼观鹤道,“我没杀了你已经很好了,你居然还敢出现。”
“你真是违法!”楼欣咬紧牙关。
“是吗?”楼观鹤语气慵懒,朝她咧开一个弧度,“你又能怎么样,就凭楼家……哦不对,是我给你的那些吗?”
楼欣还有什么不明白。
从一开始,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的自以为是,自己自负傲慢都被楼观鹤看得一清二楚。
“你认为我是个女人所以不行——”楼欣磨着后牙根,每个字都像从牙缝中蹦出来,“对吗?”
“是你太着急了。”楼观鹤笑意不减,温柔得像个上个世纪绅士,“你连自己活在谁的羽翼下都没搞清楚。”
楼欣本能抖了抖,她不想示弱,逼迫自己和他对视。
“你大可继续做你的楼家千金,只要别掺和这件事。”
“至于其他的。”楼观鹤侧过头,“你能得到一切你想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楼欣强迫自己挺起腰,“楼观鹤,我确实自私自利,但我也是一个正常人,我——”
楼观鹤轻笑一声,嘲讽问,“所以呢?”
楼欣霎时哑口无言。
她的一切都是楼观鹤给予的,是楼观鹤从手缝中掉下来的。
在权势下,她只是渺小卑微的虫子。
“这是你能见到他的最后一次机会。”楼观鹤大发慈悲将赤红色请帖拿出,藏不住的欢喜,“我和他要结婚了。”
大红色撞进楼欣的眼。
格外刺眼。
楼观鹤转身,半弯着腰准备上车,故意压低嗓音回头道,“他怀孕了。”
楼欣蓦地抬头,收不住惊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车内闪过一抹熟悉的脸颊,只能看到半张脸。
他阖着眸,肚子稍稍隆起,三个月不见的头发已经过肩,面上没有血丝,他白得过分,显得疲惫不堪。
车门关上,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呆呆低下头,手心上指甲印出的血痕和请帖相映。
不知道哪个更红。
陈越闭着眼坐在木椅上,乌缁睫毛轻缓颤抖,微光穿过窗纱映在半张脸上,照得若隐若现。
他被养得很好,瘦削的脸庞多了些肉,就连皮肤也白净,掩盖住先前的胆怯懦弱,把本该的俊朗露了出来。
淡白色毛毯盖在身上,添上些温柔。
不应该鼓大的腹部隆起,乌发散落在肩上,倒是显得雌雄莫辨。
楼观鹤静静站在旁边,没有打破这一祥和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甚至不敢去看那个肚子。
这里将会有一个混着他们血缘的孩子。
他们的DNA交融,体细胞中的染色体源于他和陈越,血液混合造出一个独属于他们的孩子。
没有人将会比他们更加亲密。
只要这么想,他就遏制不住兴奋,连肌肤间的毛孔都在激动。
可是一想到这个孩子将会从陈越身体出来,他又忍不住暗暗吃醋。
这个孩子才会是与陈越至亲的存在。
会是男孩女孩,取什么名字好呢。
陈越生的总要和陈越姓,至于名字……也让陈越取好了,毕竟是他生的。
楼观鹤一直盯着他垂下的眼睫,越看心越痒,刚想要抬高手碰一碰,身后的声音倏地打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爷,老爷找您。”管家恭敬弯腰,神色却不像之前那么笑容满面,“老爷他……”
楼观鹤收回目光,淡淡道,“知道了。”
走到一半,他又忍不住回头。
管家也跟着停下,“少爷,怎么了?”
“把窗帘拉上。”楼观鹤颔首,金灿色眸子垂了垂,“太晒了。”
管家滞住,假装没懂他真正的意思,点点头,“好的少爷。”
进了房门,楼观鹤不再掩饰,脸上的笑瞬间淡下,阴郁又冷漠。
这才是楼观鹤。
老头躺在床上,早已对自己儿子的变脸习以为常,但依然有些气愤,“刚刚不还是笑着的吗,怎么对上我这个老头就不笑了?”
“你自己清楚就好。”楼观鹤侧目,腿长手长站在一旁,哪个视角都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老头叹一口气,无奈,“观鹤,我已经老了。”
楼观鹤这才瞥过去。
他确实老了。
昔日一只脚就能站在上临市商业经济顶端的人,也会生出满头白发。
脸上皱纹雕刻岁月,历经磨难指腹布满茧子,曾立下誓绝不愿贫困,却在老年的时突然后悔,想要回到少年潦倒时。
他想要收回愿望了。
记忆中金灿色眼眸的女人越来越清晰,大风飘过,荡起女人嫩黄色的裙摆,她拿着路边的野花在笑,露出俩排白牙。
“我要去找你妈妈了。”
楼观鹤面不改色,没有半分动容和感动。
老头继续道,“我太久没梦到她了,昨天在梦里,她在朝我招手,她用不熟稔中文说,小楼,今天出太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楼观鹤顿住,放在门柄上扭动的手停下动作。
“我和他的婚礼就在下一周。”
老头惊愕睁大眼,意识到接下来的话,惊喜得几乎不能自己。
高挑身子夹在开了的门缝中,只露出半边门一开一关,只留下楼观鹤平淡的声音。
“如果你愿意,就来吧。”
陈越咬住唇珠,身体发痒,“楼观鹤,要……嗯啊……”
“要什么?”楼观鹤轻挑起他的尾发,慢条斯理,“我教过你的,忘了吗?”
过于羞耻的话吐出,陈越满脸通红,“肏一肏……我的骚逼……”
肚子过大,他身子又羸弱,到了后期脚开始水肿,只能依靠轮椅。
他坐在轮椅上,花裙子一直垂落,里面什么也没有,小逼汩汩流着水,将后面都染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阴蒂链的尽头在轮椅上,没有楼观鹤的帮助,他只能一直坐在上面,任由湿漉漉淫水浇湿裙子。
“我们要结婚了。”他摸着陈越的头发,是和自己一样的味道,“你喜欢是男孩还是女孩?”
陈越说不出话,调教过的身子敏感娇嫩,加上孕期孩子一直顶在前列腺上,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处于高潮之中。
小屄哗啦啦流水,调教过的小阴茎垂高,含着尿道棒吐不出任何东西。
“我可以原谅你。”楼观鹤放轻声音,一步一步引诱,“是楼欣在勾引你,对吗?”
陈越呜咽哭着,什么也听不进去,“老公肏我呜呜……”
瘦白的手扯开裙子,露出里面娇娇滴滴发着洪水的小逼,和金灿色眼眸如出一辙的链子拉紧阴蒂,肿大红涨。
再往下,褪心上刻着男人亲手纹上去的三个字——楼观鹤。
小逼吐吞着,包不住阴蒂的花唇大开,露出里面的嫩肉,红润的屄肉缩起张开,沾着淫水一呼一吸。
楼观鹤把手指放进去搅了搅,拉出丝丝缕缕淫水,“骚货,这么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公……嗯啊老公肏一肏骚逼……”
楼观鹤眯起眼,捏住阴蒂提了提,“现在还不能叫老公。”他解开捆在轮椅上的阴蒂链扣子,“自己坐上来。”
陈越抖了下,眼眶盛泪,挺大的肚子让他没办法像从前一样灵活。
肚子里的孩子过渡吸收营养,越显得他整个人都脆弱易倒。
紫青色血管在肌肤上隐隐可见,他抬起手,无助依靠着轮椅撑起自己。
轮椅就靠在床边,楼观鹤坐在他面前,眼睛直直盯着他。
在男人精液日益滋润下,脸色越发红润,仿佛全身上下都蕴了股米青味。
鸡巴早就站起来,青筋横立,上面的纹路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陈越咽了下,俩只手恐惧又害怕抖动。
小逼闻到鸡巴的味道就忍不住流水,花裙下湿漉漉沾满淫液,陈越摆了身子好一会,才勉强能够站起。
他扒开自己的小逼,包不住阴蒂的花唇大大张开,里面娇肉藏都藏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啊……”
龟头进去一刻,陈越忍不住叫了声,哪怕已经吃进去那么多回,也依旧无法忍受男人硕大的鸡巴。
“乖孩子,再吃进去一点。”楼观鹤仿佛真成为一个老师,慢慢在教导的学生如果考取高分,“对就这样。”
黑色衬衣配上金丝眼镜,越发显得他儒雅。
鸡巴一点一点进入,楼观鹤眯起眼,看着穴口逐渐吃下自己的男根,拇指指腹满意抚过。
“嗯啊……”陈越彻底坐下去,鸡巴的形状在肚子里格外敏感,“动嗯啊……动一动。”
刚说完,他又忍不住自己动起来,只是刚动俩下就没了力气,只能用湿漉漉的双眼恳求望向楼观鹤。
“老公动一动……”
“还没结婚不能叫老公。”楼观鹤无奈叹气,对着自己的未来妻子毫无办法,“算了,反正也会是的。”
他胯下疯狂顶撞,陈越闷哼一声整个人都随着鸡巴的动作而动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楼观鹤瞥了眼外面,日落微微沉下,距离他们结婚,又进一步。
算好良辰吉日,楼观鹤把一切准备妥当。
一向居于高位的他也会生出紧张,手心泌出汗,差点连走路都不会了。
楼观鹤眉眼温和,“我们要结婚了。”
陈越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又垂下,轻轻点头。
“阿越……老婆。”楼观鹤痴笑,用眼神临摹他的脸庞,甜腻腻道,“老婆,我们要结婚了。”
他勾起妻子的额发,温和儒雅勾唇,没有哪一刻比现在快乐,“出去吧,大家都在等我们。”
这场婚礼没有来宾,只有老爷子管家和神父。
他牵着陈越的手,小心又缓慢。
“楼观鹤先生,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无论人生的顺境逆境在对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能不离不弃终身不离开陈越先生直到永远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越低着头,臃肿的身子与周围格格不入,等待着他的“我愿意”。
楼观鹤迟迟没说话,他伸出手,压在神父手中的书上。
那不是圣经。
“我将违背我的天性,忤逆我的本能。”楼观鹤把手放在《进化心理学》和《自私基因》上宣誓,血液中的亢奋舞动,这是偏执者的臣服,“永远爱你。”
神父偏过去头看向陈越,甚至没有问他一句愿不愿意,就道,“我宣布,这场……”
“我不同意——”
大门被踹开,楼欣大声道,“我不同意。”
楼观鹤没有理会她,忍着心里暴怒,对着神父温柔道,“麻烦继续。”
神父很快回神,“我宣布,这场……”
“我不愿意。”陈越抬眸,坚定移开目光,“楼观鹤,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恨你。”
楼观鹤呆愣住,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冒出这么一句。
手上的佛珠再次裂开,劈哩叭啦散落一地。
佛要他慈悲为怀,可名为爱的欲火焚烧,让他学不会慈悲。
他看着陈越转身,不顾一切奔向楼欣。
仅剩在手上的佛珠重重捏紧,臂上崩出青筋,憎恨埋怨盯着自己妻子背影。
系统突然出现,【陈越,你还记得我们任务吗?】
电子音重重响起,【你可别忘了主角!你这样反派突然发疯怎么办?】
陈越反问,【你知道主角是谁吗?】
系统道,【反正肯定在反派身边,你不要跑,等我们找到主角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角早就出现了。】
系统不解,【?】
【谁说……主角不能是女的了。】
眼前的楼欣伸出手,牢牢握住他,“我带你走,陈越。”
【她生来就是高山而非溪流,她欲于群峰之巅俯视平庸的沟壑。】
谁说主角就一定要美好了。
她恶毒自私,富有野心满怀恶意往上爬。
仅差几分毫就要相碰的手停在半空中,楼欣瞪大眼,面前一切都变得缓慢停止。
陈越本能护着肚子倒在地上。
双腿无力,他用尽全身力气也没办法动一动,陈越恐慌发颤,不可置信回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知后觉想到那些针筒,他身子疯狂抖动,想要移动自己,却无济于事,只能呆呆看着自己的脚无力倒在地上。
他以为是肚子里的婴儿吸收的营养导致身体逐渐羸弱,却没想到从一开始楼观鹤就没打算放过他。
楼观鹤一步一步走过来,脸上没有半点笑意,他用力揪住陈越的头发,逼迫着陈越不得不抬起头。
眸色阴郁可怖,陈越牙齿打颤,怕得动也动不了。
“说,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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