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桃的遭遇的确很惨,可一切说到底还不都是她咎由自取?张为民每天像敬神一样敬着她,她呢,被男人几句花言巧语骗的,居然卷公款跟男人跑了,难怪张为民一脸吃屎的表情。
私奔的结果呢,那男人不仅拿走她的钱,还逼她出来卖,天下最惨的事莫过于此吧。
当初她在深城夜总会时还是自由的,卖艺不卖身,到香江之后,形势再也由不得她。
张为民确实长得不帅,也没有显赫的家世,跟油头粉面的罗俊才完全比不了,可花桃从来都没想过,罗俊才条件如果真是那么好的男人,还会缺女人?
还能看得上她?
所以人这一辈子,性格决定命运,花桃正应了一句老话:“鸨儿爱钞,姐儿爱俏,贪慕虚荣是做过姐儿的女人共性,一日为娼,一辈子都安分不了。
张汉东给她的职位不低,待遇也不错,她可能从开始就没想过脚踏实地做事,整天梦想着有个有钱的男人,来拯救她于水火之中,关键这样的男人,你能配得上吗?
张汉东看着花桃凄惨的模样,也没法再去追究她公款的事,无奈地问说:“你现在准备怎么办?没有香江身份,不能在这里常住,不然我带你回去?”
“我死也不回去。”花桃忽然扑到张汉东的身边,忽然蹲下来抱住他的大腿哀求说:“老板,我求求你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你有公司,可以帮我申请身份,你一定得帮我。”
张汉东被气笑了:“你在做梦呢?第一我没那么大本事;第二我不欠你的,我做不到。”
花桃立刻松开他说:“就这么简单的小忙你都不愿意,张汉东,你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得,不反思自己走岔了路,反而怪别人冷漠。
董小婉说:“我听不下去了,花桃你这个天下最蠢的女人,是老板把你从泥潭里拉出来,你做了什么,你偷他的钱倒贴男人,老板如果真无情无义,早把你送去坐牢了,你还有脸怪他。”
花桃说:“他帮我,哼,他还不是看我漂亮想打我的主意,张汉东,只要你帮我,我这个身子就是你的.....”
我靠,张汉东被她这么一说,有种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的恶心感,被董小婉似笑非笑看过来,他推开花桃的手对董小婉说:“我不管了,这里交给你处理。”
懒得跟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女人说话。
“张汉东,你不要走,你想要我做什么,你说清楚,我什么都能做,即使你不洗澡,我也愿意舔你的屁股......”
张汉东的腿一软,差点摔倒,一片好心喂了狗。
董小婉说:“花厂长,你可真蠢啊,别人帮你就是图你的身子,谁敢帮你呀,一副好牌被你打得稀烂,如今唯一能帮你的人就是老板,你倒好,活活把人得罪了,老板年轻又帅,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你配吗?”
花桃说:“难道他帮我,不是馋我的身子?他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
“呸,你胡说呢,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们就走了。”董小婉本来想看笑话,这时候也听不下去了。
“我不走,香江多好啊,只要我有身份,就能找个有钱的好男人,在家当少奶奶,再说我不想看见张为民,小妹妹,你替我求求老板,他要什么我都给他。”
脱口而出的才是真心话,在风月场混过的花桃,只想靠姿色找个饭碗,可惜她不明白,如果在内地还有可能,在香江她这样的想爬上去,难如登天。
当初张为民为她得罪大流氓杨树林,为了她把磁带厂都差点拖下水,最后还是张汉东出面解决的,可现在呢,他救下的女人,讨厌到不愿意见他?
爱情这东西,真是一点都不美好。
“老板你就别想了,我问你,那个罗俊才是做什么的?你知道他不是正经人,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找机会报警也能脱身吧?”小婉继续追问。
“他干爹是干黑道的,他跟我说只要我想走,他就弄死我,老板,你们惹上麻烦了,罗俊才这个人特别小气,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张汉东说:“花桃,我们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你不愿意走就算了,我们走了。”
“你怎么那么狠心,不管我了吗?帮我申请身份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花桃的语气,更像是个受害者。
“我帮不了你,你好自为之。”
帮她不难,关键是值不值得的问题,她就像个惹祸精,不管在哪都能闹出是非,至于钱的事认倒霉吧,凭她的能力,能在香江活下去已经不容易,让她还钱根本不可能,
小婉有些不太甘心,唠叨着便宜那个女人了,等找到周天生时,他正和几个人交谈,张汉东也没心思继续待下去,招呼周天生一起提前离开。
但是树欲静风不止,你想要息事宁人,别人也不答应。
周天生陪张汉东两人看楼,董小婉虽然不是重生者,但她对房产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天赋,她购买房产的唯一条件就是地段。
这造成买房成本大幅增加,这次只买写字楼,均价超过一万六千块,不过张汉东也不心疼,安保公司账上趴着四百多万,自己又添了一些。
买了一千五百平方,又花了二千四百万。
安保公司的每月盈利,几乎被这些房子全部吸走。
小婉对此的说辞是:“咱们人在内地,安保公司在香江,资金缺乏监管,最容易出问题,不如让他们每月都把账上资金用掉,账上没有钱,也就不会让资金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