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汉东听完大喜,他之前交给米勒的名单,全是一些重要的企业,势在必得的那种,而且还和高通他们通了气,表示愿意支持彼此拿到最想要的工厂,双方才达成协议。
除了前面的重卡、激光之类之外,毛熊强大的还有工程技术,也是张汉东此行地目标。
这是他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和鹰国银行公会坐下来商谈,米勒的分量其实不够,军工企业在鹰国银行这帮人其实并不抢手,但是他们必须要拿下来,拿下来哪怕是束之高阁也好,只要毛熊的军工技术没落,在未来的战场上,他们永远无法跟鹰国对抗。
这是打击毛熊的重要经济手段,所以说商业永远离不开政治。
张汉东尽量避开这些敏感区域,想要太多的结果很可能是什么都得不到。
幸好外贸银行也是鹰资银行,并没有被排斥在外,它有高盛和美林银行这两家合作伙伴,这三家联合起来,就算是鹰联储来了都要退避三舍。
高盛和美林银行高度认可张汉东这个盟友,资本要去深海掘金,需要张汉东这种强有力的合作伙伴,即使双方在某些立场有些微的差别,都是可以被忽略的,对资本来说赚钱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鹰国的地下王者,就是这些生存了几百年的家族。
有他们的支持,外贸银行果然如愿以偿,现在就等着张汉东来,给他一个惊喜。
张汉东说:“太好了,管理工厂这件事我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有他帮忙,咱们能最快把这些工厂正式运转起来,回头我把他介绍给你们。”
“老板,我们也会配合他早些完成工作的。”
老板的吩咐,米勒等人当然唯命是从,现在的外贸银行,资产足以和任何外资银行相比,要知道张汉东在毛熊的初始资金只有三亿美金,单凭老板眼光赚了几百亿,肯定是值得敬佩的。
借着毛熊的混乱,看似低调的外贸银行,其实早已攫取了无数的财富,张汉东非常清楚卢布走势,既然这样他每次大胆操作,都让同行心惊肉跳,觉得他太过冒险,其实是他清楚未来的底限,不是在冒险而是在捡钱。
外贸银行这边,也是从国内请来的财务人员负责账目,米勒是总经理,全面负责所有经营业务,但是在财务上,有另外一套制度,
这一点和鹰国金融公司的规矩是一样的。
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
人为什么会贪污,因为你的制度有漏洞,看到漏洞就想钻空子,这是人的劣根性,张汉东自然不容许这种事发生,所以从开始就用制度管理,而不是靠人情来约束。
交代米勒和国内工作人员自己想要什么,张汉东便告辞了,银行内部管理他根本不担心,外面来自香江安保公司的人负责治安,内部有花国来的财务自己人,管住了钱,就管住了百分之九十的危险。
装甲车走在千顶城的街头,目光所及之处,不再是富足和美好,张汉东叹了口气,暗暗警惕花国千万不能步毛熊国的后尘,不然老百姓就要受苦了。
再见到老尤里的时候,不禁大吃一惊。
他是军工厂厂长,按说在毛熊已经不再是普通人,此刻他胳膊上却裹了一圈纱布,走路还拄着拐杖,像半身不遂似得一拐一拐的。
“你......”平时老尤里对外表非常讲究,西装皮鞋都是名牌,现在的他似乎被打回原形,看起来比当初的维克多还要悲惨。
老尤里说:“别提了,算我倒霉,行凶的是副厂长家的儿子,他父亲因为贪污被抓,这人把仇恨记在我身上,二周前伏击我,才变成这样。”
“太悲惨了,还好你人没事,凶手抓住了吗?”
“抓住了,这个人我要他死。”
老尤里平时像弥勒佛似的见人就笑,这次却满脸狰狞,张汉东安慰了几句神色欲言又止,老尤里是人精,很快发现了不对劲问说:“老朋友,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张汉东叹了口气说:“你的身体变成现在这样,就不用你操劳了,我再找别人吧。”
老尤里苦笑一声说道:“这点伤不算什么,只是现在退休了,每天闷的难受,老朋友你有什么事不如说出来,如果能帮上你的忙,我的心情也会好受些。”m.
“退休了?那太好了。”张汉东脱口而出,说完才发觉不对头立刻改口说:“不是那个意思,老朋友,我是说退休你能好好休息了。”
“休息......”老尤里的嗓子变得很干涩说:“我怎么能休息呢,我的孩子在鹰国每月都等我给他们寄生活费......”
张汉东听完立刻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他说:“老朋友,这些钱你先拿着,等你养好身体再来找我,如果可能的话,我有事找你帮忙。”
老尤里看着他递过来支票神情复杂,张汉东说:“咱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朋友有难我怎么能不管,你不要多想,好好养病。”
老尤里说道:“如果不说的话,这钱我不能要。”
张汉东为难地想了想终于说道:“你知道的,我在毛熊得到好几家工厂,今天来就是想找你帮我物色几个人选,帮我管理这些工厂,但是你身体出了问题,我不能再麻烦你。”
老尤里说道:“不用另外找人了,老板,把事情交给我吧,我保证给你办得漂漂亮亮。”